风和日丽的天,不见一丝云彩,众人走至一山脚下,但见那山峦葱翠、树林密布、小河流水、鸟语花香,欣赏着这美丽的风景,李廷不禁的陶醉了。
“那皇帝老儿好生无礼,胆敢叫主公前去那蓟都受封,千里迢迢,这风餐露宿的,好生无趣,怎比得过那军营里厮杀操练快活!”董卓恨恨的说道。
“在下还未能见过那皇帝等众多高官,心里难免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茫然。将军曾经纵横东汉末年,操控那汉庭犹如木偶,所以带着将军,在下这心里便放心些。”
“哈哈哈哈,想不到主公对在下的往事那么熟悉,小事小事,俱往矣!主公去那蓟都,可宽心,此事,交给本将即可!主公,有一事,我与众多将军不解,末将不知当不当问。”
“董将军何必客气,若有所想,但请提出。”
“主公为何不召唤几位谋士辅佐?这天下英雄,想要成事,那谋士必然不能少。他们那些人的头发丝,那都是空的,花花道道,说来便来!”
李廷思索了会,道:“不是在下不想召唤那谋士前来辅佐,只是在下这能量甚少,而且那谋士手无缚鸡之力,怎能去那前线杀敌?”
“主公,这便不对了!当年董某,一身武力威震边疆,前期从未有过定所。直到我那女婿李儒前来辅佐,才从一个小小寒门士卒,走上那威震天下之路!”董卓扶须回忆着道。
“李儒在下也是闻名久而,只是在下暂时还没有能力召唤于他,待本将实力足够,定当招他出来,与董将军在此世携手并肩!”
“多谢主公!”
“主公,快看,前方有杂乱浓烟冒气,必有异事!”马忠指着前方道。
“马将军,你带人前去查看一番。”“诺!”
山脚下一座村庄,此时浓烟滚滚、一片猩红,众多村民被带到诺大的空地上。只见一魁梧有力的汉子,拿着把大刀,指着前面的众人喝道:“爷爷本是那向善之人,为何尔等要反抗那!瞧,这便是反抗爷爷的后果!”指着不远处被杀的几位精壮汉子“爷爷也不是那好杀之人,尔等献出那粮食两千石、少女三十人,我等即刻便回!”
“好汉啊,这才开春,刚种下那粮食,还未有收成,你们这都来了三趟了,我等哪还有甚么粮食给诸位爷啊。”一位白发胡须的老者求饶道。
“不知死活的老头儿,给爷拉过去,砍了!”
“报~~~大王,前方有人杀来了!百十号人,是那官兵!”一小喽啰紧张的道。
“给本大王打好精神!尔等留着看着这些不懂事的刁民!其余人,随本大王杀将前去!”山大王指着前方,领军杀出。
“呔!不知死活的蟊贼,纳命来!”董卓看着前方杀来的一群山贼,带着众人杀了上去。
“大王,他们都是骑兵,快跑啊!”山大王怒的直咬牙,“哇呀呀,你这蠢货,为何不早说,兄弟们速速掉头,撤!”
董卓等人追上前去,一刀一个,登时杀得那山贼全军覆没。
李廷带着诸将解救众人后,道:“在下李廷,见过诸位父老。”
“我等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啊!”说着众人便纷纷叩头拜道。
“诸位乡亲父老快快请起,不知为何这里的山贼如此猖獗?”李廷疑惑的问道。
“军爷,如今这天灾不断,贪官污吏横行,我等俱是那小小草民,能有何奈?”那长者摇着头,无奈的道。
“这是那百两银子,诸位且请收下!尔等速速报军,本将还有要事,这便告辞了!”说完便带着众人朝前奔去。
“多谢将军大恩,我等无以为报!”众人纷纷磕头道谢。
众人策马奔腾,一路快马加鞭,离开那边境,便朝着那蓟都奔去。离开边疆,大燕各处便繁荣了起来,少了一分战火、多了一丝宁静。
五日后,蓟都城门,只见那背儿带女的、骑马驾车的、挑着那柴火的,密密麻麻的人群朝里涌去。
李廷下马,走到城门士兵处,抱拳道:“边关李廷,奉旨进京,这便是那文书,请诸位一看。”
“哦,拿来看看!”一领头的将士,晃着八字步,扶刀走来。
李廷递的那文书文书下面,二两银子悄悄的送到了那头领的手中。
“嗯,不错。敢问可是那黎郡李廷当面?”那领头的将士问道。
“正是,在下便是李廷,敢问,现在能否进城?”
“当然当然,将军请走中门,请!”说完,便打开中门,放李廷等人进去。
李廷进了城,但见那两边阁楼林立、道上车马纵横,地上俱是那青石铺砌,街边文字书画、杂耍卖艺热闹非凡。
李廷租了个大型宅院,便带着董卓、高顺、马忠三人前去那兵部报道。
“在下李廷,奉旨进京面圣,这是那文书,还请劳烦通报一声。”文书下面五两银子悄悄递去。
“将军便是那李廷?以四千杀的那东匈奴十万大军犹如丧家之犬的李将军?久仰久仰,这边与我同去。”,“惭愧惭愧,本将正是那李廷,不敢当如此夸奖!”
那看门卫士不着痕迹的收起了银子,带着李廷朝里面而去。
“报~~黎郡守将李廷前来军部报道。”
“哦,快请进来。”里面一个声音响起。
“在下李廷见过大人!”李廷朝那人看去,四十余岁年纪,身体消瘦,面色有些发黄,衣衫却整理的极为整洁。
两人寒暄一阵,李廷道:“末将奉旨进京面圣,还请上报!”
“李将军暂时先回,耐心等着便是,但有消息,饥渴有人前去通知!在家等着便是。”
那文士客气的送着李廷,在分手之际,悄然的把那十两银子塞到那文士兜里,忙抱拳到:“叨扰大人了,在下这便回去,静候佳音!”
半晚时分,众人吃了饭,便觉得无趣,只听那董卓道:“主公,我等来这蓟都,何不出去转转,欣赏这夜晚美景?”
“诸位如若想去,便可自行方便,银子诸位可自行取来。”“都去都去,主公如若不去,我等怎能前往,还请主公一起前往!”董卓抱拳道。
“既然如此,便与诸位英雄同行。”
蓟都的夜晚,慢慢的宁静了,可丽春街上却是一片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唱曲的,喝酒的,又有那那无数姿色秀丽的年轻女子,在那阁楼之上,摇着手帕,眉目含春的呼唤着大街上的来往行人。
“主公,这些个俱都是粉脂俗黛,如若想要去找那绝色女子,主公,请随某来。”“诸位英雄,在下却无那寻花问柳之意!”
“主公勿要多言,我等去听那几声曲也是不错!”
众人听到一曲悠悠传来,暗道“好一首动听的曲子”便朝那酒楼走去。只见那有一个柔弱如梨花的女子,抱着把琵琶,低声浅唱。歌声委婉、身姿娇艳,如哭似泣的唱着那动人的美丽传说故事。那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找了个座位,众人便坐了下去,不多时便又一店里小厮走了过来,笑着道:“几位爷,来些什么?”
“烈酒、肉食,尽管挑好的上!”董卓豪气的道,又扔给店小二一两银子的赏钱,“速去速去,莫打扰爷听曲!”那店小二暗道:好生阔气!便笑着走开了。
“尔等快快饮酒,坐在那里,听那曲子,有甚意思!”董卓自己豪饮起来,别人却不喝,便劝着众人。
“在下不饮酒,董将军勿怪!”“在下护卫主公,不敢饮酒。”
“董将军勿怪,诸位英雄请随意,在下这酒量浅,如若董将军不嫌弃,便陪将军喝些!”李挺忙端起酒杯。
“还是主公爽快,尔等忒不识趣,主公请!”说完便一口干了。
一曲完毕,李廷听的那是如痴如醉。
这时,只见那年轻女子身旁的老人站起来道:“诸位,小老儿家中去年遭了灾,这便一路带着小女,来到这蓟都,混口那饭吃。如若诸位觉得小女的曲子能如得了诸位的法耳,还请打个赏,多少随意,小老儿和小女拜谢了!”
说完,那小女便陪着她爹爹,端着一个铁盘,朝着那场内众人走去,众人便纷纷的抛出些铜钱,那父女俩挨个谢过。这父女俩行至李廷一桌时,那董卓豪放的拿出十两银锭,扔到那铁盘中,“好阔气的汉子!”众人纷纷惊呼。
那父女连忙弯腰道谢:“多谢好汉,奴家拜谢!如若不觉得奴家的曲子污了爷的耳朵,便请点个一曲,奴家为爷唱来,以表谢意!”
“某听不懂那甚的曲子,姑娘可自便唱来!”董卓大气的道。
这是,一道银银的声音传来:“哟,楚楚姑娘,爷往日给你许多银子,也不见得你给爷主动的来一段,莫非是瞧不起爷!”说完便带着众多手下小厮,进了那酒楼,走了前去。
那大厅里的众人闻言,纷纷闭起了嘴,低头吃起了桌上菜。
“爷今个便赏你百两银子,与爷回那府中,给爷在床上来一段委婉之曲,如何啊!”那男子说着,便伸手去摸那,唤作楚楚女子的脸颊。
那楚楚忙退了一步,登时跌落在李廷腿上,做到他的怀中。紧忙的站了起身,红着脸向李廷赔罪道:“官人莫怪,奴家无意!”
“无妨无妨,莫要在意!”
“突那小子,爷都没尝过鲜的味儿,今个让你先试了,你剁了那双腿,爷便饶你!”
“范爷,不关他事,是奴家自己跌落的,求爷饶了他吧!”只见那大厅里的客人,三五个的慢慢的走了。
“小娘子,你以为你那情郎还能过来保护你不成,说不定他已经被丢到山上喂了那野狗,哈哈哈哈!”
“你待我史家哥哥如何了!”楚楚着急的说道。
“尔等众人欺负一柔弱女子,算甚么好汉!”李廷看不下去,坐在那骂了一声。
“哎哟,哎哟?这小子问爷是不是好汉?”那范爷说着,便带起惊讶的笑容,朝着周围的喽啰打趣道。
“爷,那小子说你不是好汉!哈哈哈哈~”众喽啰纷纷笑道。
“今个便让你知道,在这蓟都范爷我是不是好汉!”说着,一个眼神递过去,众喽啰便纷纷抱拳打来。
马忠伸出手去,握住一个胳膊,只听“咯嘣”的声音,那胳膊便被卸了下去,一拳一个,眨眼功夫,这些个喽啰尽皆被打翻在地。
那被叫做范爷的看着众喽啰被打翻在地,一拳如风般袭来。马忠不忙的张开五指,看似慢,却如闪电般抓住那范爷的拳头,一用力,那范爷满脸扭曲,冷汗直流,咬牙道:““那汉子,外地人吧,不知你范爷在这蓟都的能量,放了爷,便不做计较,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范爷待怎地?”马忠笑着,毫不在意的道。
“如若不然,保准叫尔等走不出那蓟都!”范爷扭曲着脸,狠狠的说道。
“砰”一脚踹去,那范爷登时被踹飞个七八米远,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哟哟的说不出话。
李廷众人失去了兴致,纷纷起身,朝那桌上扔了一锭银子,“姑娘还是尽快离去吧!”说完,便往外走去。
躺在地上的范爷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突然只觉得一股地狱般死亡气息袭来,顿时慌张的朝前望去,一张雄毅俊朗的脸瞅着他,“我叫马忠!”说完便收了气势,走了。
“我儿快走,此地不可久留!”说完,两人便逃也似的,相互搀扶着走了。
这时,躲在柜台后的老板偷偷的露出了头,向那小二问道:“刚才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似的?怪哉怪哉!”那小二白着脸,冷汗直流“爷,我也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