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我的小祖宗,你快点啊!”
梳妆台前,一名女子端坐在,手里的玉梳似有似无的梳着身侧的头发。所谓的梳妆打扮不过是妆台前的女子消磨时间罢了。身旁的那名女子伺候着什么也不说,不似倾国倾城却也不是那么平凡。不一会开口道
“姑娘,这是打算以后都打算留在这里了?”
“无妨,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似乎已经有人等不及了。”
开口的是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没有一丝的感情,没有一毫的犹豫,听不出是喜是怒,冷淡无比却又那么无形的撞击内心的声音响起。
“是,姑娘。”
“走吧,长时间不出去,是不可能的。”
“好咧。”
梳妆台前的女子缓缓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门前,开门走了出去。
“姑娘真美。”门外的女子由衷的说道,是的。浓密的双眉,微微上翘的睫毛配上一对细长深邃的眼眸,樱桃般的嘴唇,高挺小巧的鼻配上一张不施任何粉黛不做任何修饰的脸怎会不美。
“就你嘴甜,走吧。”
对着门外的女子说道。
“是。”两名女子恭敬回答。
我,本名不**夏。是乡下一家农户的女儿,姓张名嫣。三年前,因自己的父亲嗜赌成性输光家中财产不说,还把娘亲也给输了。呵呵额,多么可笑啊!有时我都在想,他,张奎,到底是不是我的父亲。家中本就不富裕,父亲还嗜赌成性把母亲输掉了,输去给别人做小妾。母亲三十岁,风韵正好的年华自然会有人瞧的上母亲,自然也愿意让父亲卖母亲去抵债。如今母亲被父亲买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家族中所有的亲戚对我们父子更是避而三舍。家里的地没有人耕种便没有收入。然而父亲依旧沉迷在赌博中,对我也是不闻不问。直到有一天,正午时分,家里来人了。
“爹,他们是谁啊?”我看走在父亲后面的五十多岁的男人。然而,父亲并没有理我。
“王员外,您看这就我女儿,您看是否能够.。。”父亲一把把我推到那个五十到岁的老头面前,我一听见父亲叫他王员外时不免怔惊了一下,可是他未说完的话,却让我久久不能回神。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也要将我送去抵债??这可是五十多岁的王员外啊!我可是他的女儿啊!他怎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呢??
“父亲,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女儿啊!”我满脸惊讶和恐惧的看着我的父亲。
“我说什么?我说让你去给王员外做鸡,去伺候王员外。”父亲一脸不以为然甚至还带有嘲笑和讥讽说道。
“什.什么?”我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怎么能这么说?他是我的父亲啊!做鸡?让我去给别人做鸡??任人侮辱??鸡,只要是男子都可以去侮辱,任男子逍遥快活,生不如死。他,怎么能这么狠。
“你和你娘一样,一样的****。”
“你.不许你这么说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