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阵前,启亲王和皇普弃带着百万兵众与弱水国对峙着,而弱水国阵前有两人,一人高高瘦瘦,贼眉鼠脸,一人矮矮胖胖,一脸肥肉,眼睛小的都从脸上找不出来了。
这就是弱水国的两名炼气境,双煞。
而离火国这边。
“老哥,为什么对方只有两个炼气境,据消息说,他们那里有新晋的炼气境,怎么在这次大战中没有出来。”
启亲王不管怎么都再感知不到那里有着其他炼气境级别的存在,他和皇普弃都是炼气境初期这个级数的,连一个新晋的炼气境都感知不到,这道理说不通啊!
皇普弃头稍微低下,看着地面,陷入了深思,他好像抓住了点什么,知道为什么感知不到那一人的存在了。
“别找了,我大概知道那个新晋的家伙去哪里了。”
皇普弃低着的头又抬了起来,双目中的寒光却是大放,心情也变得很糟糕。
启亲王看见皇普弃的模样,就知道有些事坏了,不然,他这个一向都那么从容冷静的皇兄不会这么失态。
“那么,皇兄,那个新晋的家伙那去了。”
皇普弃看着对面的双煞道:“那两个家伙之所以发战书,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想要和我们正面交锋,而是,我们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调虎离山?”启亲王失声道,但很快,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平复了下心情,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普弃一叹:“另一个家伙,在不知不觉当中,潜入了我们的离火国的皇城,想要从我们后方一举——”
“哎!他们想要前后夹击,断了我们的后路,将我们困死,一举全歼。”
皇普弃说完之后,看了看皇普启。
这次要是真的被弱水国的这群家伙把他们的后路断了,所有的亲人被俘,那么,这场仗就算胜利,那也没有什么意义。
看着一脸担忧的皇普弃,皇普启安慰道:“皇兄你别这样垂头丧气的,你别忘了,这次,我们有贵人相助。”
“贵人?难道你说的是!”
“不错,就是你找来的林小兄弟,他的实力好像比你我都强,而且,我看得出,那位小兄弟绝对不会让敌方断了我们后路的。”
皇普启用他那沉稳磁厚的声音说道。
但皇普弃却是看向皇城那边,担忧道:“或许吧!”
······
“嘎吱咔嚓——”
骨骼崩裂的声音响在星海空间内,林星叶正痛苦的盘坐在地上,一只蓝色的懒猫坐在一旁懒散的看着,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
“啊——”
林星叶惨叫一声,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滚动下来,身上蜕下来了一层碎肉碎骨头渣,林星叶成功的完成了一次蜕化,只不过,并不轻松。
“呼呼呼!”
林星叶一边大声喘气一边开骂:“靠!老子这次真的差点撑不过去了,你这只死猫,还能没良心一点吗!看着你主人这个样子,你就不会表露出一点该有的样子出来吗!”
林翼还是懒懒的趴在地上,斜着眼看了林星叶一下,道:“主人,我说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这一身实力都达到了一星巅峰了,承受那么一点痛苦换得了这么大进步,你还埋怨我!”
“呃——”
“现在我也完成了进化,可以出去了,外界时间已经过了有七天了吧!战争也开始了,是时候试试现在我的实力了。”
林星叶眼中精光大放,从星海空间之中出去。
在御书房,林星叶醒了过来,随手挥出一拳,空气之中传出了爆鸣声,林星叶感受到了现在自己力量的可怕。
林星叶还没有一看这修真界的修炼章法如何呢!就是一愣。
“呵呵!竟然有一条杂鱼潜进来了,看来我出来的真是时候啊!”
语罢,林星叶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叹道:“天气正好啊!抓个打杂的也不错,今天心情好,哈哈!”
······
皇城之中一支支小队巡查着,统治者出外打仗,他们这些下面的就更要尽心尽职,防止奸细混杂进来。
但却没有想到,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攻击皇城,不过,那人,确实有这个实力。
“炼气境!”
站在城墙的云娜和皇普灵脸色不怎么好看,这是一个炼气境的强者,现在整个皇城的炼气境都不在,最强的也就锻体八品,根本无力招架,等到护城阵法一破,可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云娜紧紧握着皇普灵的小手,显得十分惶恐不安,这次,他知道,如果没有什么奇迹,这次他和小灵都得死。
可是,奇迹这东西,谁知道。突然,云娜瘫在地上抱着皇普灵哭起来。
“灵儿,都是妈妈不好,要不是我曾经贪玩,不好好修炼,今天也不至于连保护你的实力都没有了。”
看着满脸无助的云娜,皇普灵感到一种无力感,在需要力量的的时候,才会渴求力量,而平时自己也是那么的贪玩,不好好修炼,现在这一切,怪谁呢!
她虽小,但表现的却比她妈妈平静许多,只是,眼神中那深深的绝望,根本掩盖不住。
外面对着护城阵法狂轰滥炸的那个黑衣人,突然间停了下来,好像是灵力消耗大,休息补充元气。
这时,云娜眼角处产生了一丝困惑,她好像看见那个黑衣人脖子中有一块红色的什么东西,但现在黑衣人的面纱,遮住了她的脖颈,云娜什么也看不到。
一阵风吹过,黑衣人面纱被吹了起来一些,云娜猛地跳了起来,右手捂住嘴,左手指不远处的黑衣人。
云娜这回看清楚了,那是个红色的月牙胎记,于是惊叫道。
“你,你是飘飘。”
黑衣人见身份已经被云娜识破,索性取下面纱,直视着云娜,道:“不错,姐姐,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啊!”
见黑衣人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说着,还带着强烈的嘲讽,云娜咬了咬嘴唇,朝着那个黑衣人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