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寒坐在中间,害得丰流只得蹭上去,虽然力求做一根柴木的大小,但是,还是不免碰触到他的衣裳。
听着丰流的道谢,律寒微怔,而后嘴角含笑,“要谢也是我谢你才对。”
丰流讪笑,“大家这么熟,就不要道谢了啦。”
“……”
安静的有些诡异啊,原以为跟他同坐会更舒服些,貌似更加的呃,难过?
“啊,你跟那个王爷的小女儿怎么样了?”实在是觉得有些沉闷,丰流不由得关心这件一手由她经手的事来。
律寒的嘴角抽了抽,她为什么提这事?
还是说……他凝视丰流,想在她的脸上找出在意的痕迹,却只有……好奇。
心不由得的浮起不爽,声音也变得有些闷闷的,“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刚才?丰流十分不解,“什么是真的?”她刚才不就只问了他跟小王爷女儿一事么。
深吸一口气,律寒才让自己的好教养没有因她而破例,“执子之手。”
“将子拖走。”丰流一进口快的接了上去。
黑线从律寒的额际冒了出来,“是与子偕老。”
丰流吐吐舌头,她倒觉得将子拖走更适合哈哈。不过,为嘛他突然跟她念起这个什么手手了?
脑袋转了一圈,她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状地看着他,“你是说一辈子照顾我的那个事?”
终于明白了,看来还不是很笨。律寒点头,“嗯。”
丰流突地正经八百的看着律寒,“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走?律寒凝眉,“为什么要走?”不是说了,要照顾她一辈子吗?难道说……“你开玩笑的?”他的脸色已自动转变成阴郁,似乎只要丰流说个是字,后果就有些不堪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