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数铁卫将弩箭换了下去,换上了铜剑,一步步向着夏炎逼近。
夏炎响亮的吹了声口哨,七个火球飞出,炽热的火焰轰击在铁卫的青色铜甲上泛起了耀眼的火花。
铜甲被烧的通红,靠前的几个铁卫嘴里一哼软了下去。铁卫们有些犹豫,指向夏炎的武器一顿。
“哈哈!再吃我一颗火球!”夏炎左手掐着口诀,嘴里念念有词,铁卫后退,再一轮箭羽抛射。
“叮叮当当”撞在光罩上带起火花,夏炎还没来的急得意,后面的墙壁轰然倒塌,一匹重甲斩马冲破灰尘,以三四十公里的速度撞了过来,巨剑在空中飞舞,剑刃泛着银光,夏炎抱住沈月在巨力的冲击下在地上翻滚,夏炎抓住沈冰的手脱臼了,他猛踩住身后的柱子稳定了身形。
沈月在冲击下昏了过去,夏炎额头划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额头流下。好在光罩没有碎裂否则刚才那一下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烟尘散尽,夏炎倒吸一口凉气。在那重甲骑兵身后密密麻麻的跟着数十名重骑兵清一色一指厚的铜甲,铜甲外是上好的牛皮包裹夏炎的火球术很难破开对方的防御。
面对对方一水的骑兵夏炎头皮发麻,抱着沈月头也不回的冲进堂内,铁卫涌上一层层的包围了大堂,数名铁卫试图进入堂内,却被为首的哪位重骑兵抬手制止了,“放火!”
“是大人!”一名铁卫恭敬的说道,不一会几名铁卫将桐油泼在了房上,火把扔出,燃起了熊熊烈火。
浓烟冲进内堂引起了,客人们的恐慌,他们惊慌的向着后门跑去,一个个隔间一个个墙壁,一道道木门被冲破,浓密的烟尘在走廊里滚动,火光照亮了夏炎他们的后背,前方有是一道木门,夏炎暗骂一声,这看起来不大的宅院怎么有如此多的木门,此时他已经跑过了七八道木门了,火势还在蔓延就是不见那后门在哪里。
夏炎轻微的咳喘着,大量的浓烟吸入,脑袋一阵晕眩。
不行!自己不能倒在这里!他猛咬舌尖,顿时清醒抱着沈月继续向着木门跑去。
正个夏府被烈火吞没了,火焰冲天而起在空中翻滚,院子里的老树轰然倒下压塌了数间房屋。
重骑兵与铁卫们将整座夏府层层围住不放跑任何一个活人,身后的村子火光冲天,喜气的大红灯笼在烈火中燃烧,火中的黑影逐渐模糊,仿佛是一场葬礼。
重甲骑兵胯下的战马发出嘶嘶的鼻声,前蹄抓地身后的鬓毛甩动,他摘下覆盖式头盔,露出了与张宇有几分相似的脸。
此时他脸上带着肃然,嘴里低吟:“哥哥,我给你报仇了!”
一名老者骑着一匹黄色骏马与他齐身,“张宁,你哥哥的仇已经报了,你随老夫回山吧。”
“师傅,徒儿还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徒儿想请师傅灭了万灵门!”
“这些事你交给属下去做不就好了,何必亲自上阵呢?要知道修炼一事是不能分心的。”
夏炎猛的停下了脚步,从百宝囊里出去飞剑,五彩光芒照亮了昏暗的屋子,数十具尸体随意的丢弃在房间的地上。
夏炎瞳孔骤缩,后背涌上一股冷气,这些人全都是刚才那些逃跑的客人了,此时全都死在了这里,其中还包括夏炎的父母。
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无尽的悲伤涌现,夏炎的身体轻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大哥死的狰狞,死不瞑目,大嫂衣服撕裂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红兜兜落在一边身下躺着的是早已死去的父母。
夏炎惊醒,额头泛起冷汗,关键一刻竟是是那枚戒指救了自己。
烈火不停的烧灼着光罩发出嘶嘶的声音,光罩暗淡无比似乎随时都会破裂,沈冰脸色苍白的躺在身边,夏炎连忙察看。
还好!只是吸入了那些灰尘,夏炎心说。
当夏炎清醒的那一刻,骑在马上的老人脸色大变,一口鲜血喷出,顿时脸色铁青。
“张宁,那夏炎破了为师的魔障!现在为师功力反噬,怕是无法出手了。”老头骑在马背上身形摇晃好像随时都会跌落马下,他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粒丹药吞服了下去,脸色才有些好转。
五彩剑气划破火浪,夏炎背着沈月从火海里走了出来。
夏炎看起来颇为狼狈,一身灰尘,头发还烫出了一个自来卷。
张宁带上头盔,举起手中的武器朝着夏炎指去,“杀!”
数十名重骑兵飞土扬沙朝着夏炎冲去,夏炎手中的五彩仙剑光芒大盛,化做剑芒杀向敌阵。
老头怒吼:“这是刘志道友的五彩剑!小贼原来是你杀了刘志道友!”
老头嗖的一下从马上跃起,一枚舍利被他祭了出来。
老头左手拿着佛珠,在身前划了一个圆,单手掐着佛门狮子印五指弯曲,指尖隐隐发出金光,与舍利的金光相互呼应。
金光辉煌与夏炎的五彩仙剑僵持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