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千晗”把左幻允的衣服拉上,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监控器,然后转向池千粟,“还不走?”
池千粟慌乱的转身,连门都忘了带上。“池千晗”起身,被这么一捣鼓,他就没什么兴趣了,这次他直接从大门走了出去,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地上还冒着热气的鸡汤。
左幻允看着这些,“池千晗”消失在视线中的那一刻,她眼中突然迸发出一丝恨意,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斐谷走进去,把脸皮往桌子上一丢,“你就这样什么表示都没有?”
池千晗抬眸,淡淡的,“我还能说什么?”
斐谷瞄了一眼屏幕上,池千粟一个人坐在餐厅里,斐谷焦躁地挠了挠头,走去浴室洗冷水澡。
池千粟在椅子上坐了一会,起身去给自己盛了一碗一躺,舀了一勺放入口中,味道和以前的差不多,可是别的一切都不一样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滴落在了碗里。
池千晗就看到她一口口往嘴里机械地塞着鸡汤,蹭的起身,就走到了楼下。池千粟看着边上突然多出来的人,“哥。。。”
池千晗讽刺地看了一眼,“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想干什么,我只是。。。”
“这些事情已经都过去,你现在做这些事,你觉得还有什么意义吗?”池千晗拎起了灶台上的那只锅。
“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什么都已经没用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左雅之结婚吧。”将锅里的东西悉数倒入了边上的垃圾桶里,往地上一甩,转身回房。
“我不会和雅之结婚的,我只嫁你一人。”池千粟喃喃。
斐谷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看见池千晗还是坐在那里,“你现在是在演偷窥狂?”
斐谷盘腿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看NBA,手里还拿着一包薯片,不是拿眼睛瞄瞄池千晗,斐谷都不禁怀疑在那里的是不是一个雕塑!
算了,他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池千粟在客厅木木地不知道坐了多久,感觉腿有一点麻,就站起了身,揉了揉酸痛的小腿,才发现自己腿上有一大片红肿,起了水泡。
池千粟这才感觉到有点痛,走路都不敢踢踏拖鞋,规矩地走回自己房间,把脚放在床上,拿手戳了戳水泡,痛的她龇牙。池千粟放弃了自残,连衣服都没有换,直接蜷在了被子上,连被子都没有拉。
半掩的窗户吹进来丝丝拉风,划过池千粟的脸,脸上的发丝不知是被风拂过,还是那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