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不满地说:“我是看出来了,不过,说几句话又耽误不了什么。好容易遇到那么漂亮的一个美女,现在好了,白白放跑了。”
周蛟极不给面子地取笑。
“那姑娘象是会家子。还聊天呢,小心被人家打趴下。”
王猛还想反驳,大师姐急忙插话止住他。
“两位先别吵。你们刚才看见的那个穿粉衣的美貌姑娘,是不是十七八岁的模样,鹅蛋脸,大眼睛,眉毛是这样细细长长的,发上别了个金钗,镶的粉色宝石。”
大师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
王猛两眼放光,连声回答。
“可不是么,就是这样的。夫人,你认识她?她住在哪?叫什么名字?可许了婆家?”
大师姐二十出头,寻常姑娘到这年龄均已出嫁了。
因此,王猛称她夫人。
周蛟在一旁悄悄拉拉他的袖子。
说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人家就是没许婆家也轮不到你。”
王猛扯回袖子。
恼怒地说:“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你就这样瞧不起你大哥我?”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大师姐不耐地喝问。
“够了,不要吵了。她往哪边去了?”
周蛟朝身后一指,说:“往那边去了,到了街口往右拐。”
大师姐不再理会他俩,对身后的两位师妹说:“走,我们快追。”
匆匆地朝街口奔了过去。
王猛在她身后大叫:“喂,夫人,你别跑啊,你还没告诉我她是谁,住在哪呢。”
花弄影忍笑出来,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
说道:“好啦,人都走了,用不着演戏了。”
当天,花弄影请他俩去京城有名的酒楼喝酒,旁敲侧击地问出了这块令牌的来历。
越听越是欢喜,原来这块令牌有这样大的来头。
今后,她有得靠了。
凌千越在东凌国的许多地方都设有据点,她要摆脱大师姐她们,平白多了一股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