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顺便,求收藏,求推荐啊。目前两者还是零啊55555)就在霜邈零纠结的同时,夏永歌却是娴熟无比的蹲在了一旁准备搭建帐篷。面对着霜邈零提出的问题,夏永歌嘴角一扬,直接选择了无视。那得意的模样,看的霜邈零差点又要暴走了。若不是好奇接下来夏永歌要怎么做,霜邈零甚至会考虑直接给对方再来一套组合拳。希望夏永歌真的有办法吧,不然哼哼。很明显,霜邈零腹黑的气质,再度暴走了。
一根根支架,紧紧的扎根在蓬松的草地之上。一片片草绿色的帆布,在夏永歌手中快速包装。望着夏永歌娴熟的手法,霜邈零不禁陷入了沉思。这家伙,如果说吃饭时的狼吞虎咽是在村庄灭亡后,独自回转伊凡营地的后遗症。那么这快速的搭建帐篷手法,又是因为什么呢。曾经的风餐露宿,绝不可能。依照霜邈零对于以前的夏永歌了解,这家伙没有这样的能力,也没有这样的必要。那——。
转望着眼前的帐篷搭建完毕,夏永歌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就看见了再次发呆的霜邈零。不得不说,这次出来,这家伙发呆的频率似乎提高了很多很多啊。而且,那呆萌的模样让夏永歌都有些心动。不对不对,御灵在上,他是伪娘,他是伪娘。一遍遍这样暗自警告着自己,一股股没来由的烦躁填满心头。下意识间,夏永歌就直接将促防不及的霜邈零拉到了帐篷里。下一秒,便是呆滞之后毫不客气的一巴掌。一时间,万籁俱寂。
有些后悔的缩回了手,霜邈零看着眼前错愕的夏永歌,不禁两颊发热。都怪这家伙,突然把自己拉进帐篷来,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甩了甩头,霜邈零看向夏永歌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古怪的意味。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有那样的倾向吧。一想到这里,霜邈零微微退后了半步,带着一丝促狭的口吻说道:“夏兄,难道你已经想开了吗?可是,这种露天的环境,我可接受不了呢。”
咳咳,略显尴尬的看着霜邈零。原本因为对方莫名其妙的一巴掌而有点不满的夏永歌,怒火瞬间化作了冷水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吧,刚刚自己确实是太急躁了点。下次应该慢一点,至少让霜邈零有点心理准备。不对,不对,自己又不是想要那什么,这家伙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呢。无语的摇了摇头,夏永歌指了指帐篷里的地板,随即一马当先的坐了下去。在霜邈零不解的眼神中,夏永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所以说,夏兄你是打算用这些东西,来达到代替守夜的目的?”惊讶的看着夏永歌手里被不断搓揉着的青草,霜邈零不得不承认。夏永歌无时无刻表现出来的博学,真的很容易勾起他人的好奇心,让人心动不已。虽然之前早些的时候,霜邈零就注意到了夏永歌收拾尸体时偶尔捡起地上绿草的小动作。那时霜邈零只当是夏永歌击杀敌人后的标志而已,倒也没有多加阻拦。但现在看来,夏永歌当时的举动,恐怕并不单纯。只是,按照夏永歌的说法,这些遍地都是的杂草,要怎么样帮他们避开魔魂的耳目。
将霜邈零上缴的帐篷帆布,灵巧的折叠成了一个简易容器的模样后。夏永歌将手中的杂草,一点点挤压出碧绿色的汁液。并促使其不断滴落到了腿上的简易容器中。一滴,两滴,三滴。当夏永歌面前的汁液汇聚成一汪浅浅的水洼后。提着手中的简易容器,夏永歌点燃了四周堆积到帐篷里面的柴火。在霜邈零好奇的眼神中,夏永歌将帆布,支在了火团顶部烘烤。随着一缕缕微不可查的青烟,缭绕在帐篷中心。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没好气的霜邈零正欲发作。却是一道灵光闪过脑海。这个味道,居然有着那么些许的熟悉。
看着霜邈零求解的眼神,夏永歌伸了伸懒腰。好吧,在霜邈零怒然竖起的匕首寒光面前,夏永歌果断的选择了妥协,说道:“其实很简单,道法自然。这自然界中的万物,总是存在着相生相克的道理。比如眼前的这种草,在很多人眼中,它只不过是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杂草。但是,它却是有着属于自己的学名。我们通常称呼它为,林兰草。别小看了这种名叫林兰草的杂草,以为它很常见,然而事实上并不是如此。其实林兰草的存在,和普通杂草的比例,应该是一百比一才对。当然,就外貌而言,也是很难辨别的。如果不是熟悉它特性的人,可很难找到的哦。”
“而这,还不是林兰草真正的奇特之处。事实上就算是你找得出林兰草,没有对它特别的了解。拿在手中,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有被魔魂鲜血侵染过后一天之内的林兰草,将它的汁液在一天内挤出,然后加热,就能利用其特性,形成眼前的景象啦。”看着霜邈零歪着头的一脸好学生不求甚解的模样,夏永歌是真的很想笑出来。不过,夏永歌摇了摇头,制止了心中疯狂的打算,那和找死没多大意义。
“这股味道,是二阶【树魔】身上的气息吧。”看着硕大的帐篷空间里烟雾缭绕,霜邈零也算明白了夏永歌的用意。在这种躲无可躲的大草原之上,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够让魔魂知难而退的话,除了高强的实力之外。只怕,就是眼前的这种情况了吧。考虑到魔魂之间特有的领地意识,高位魔魂的气息对于低阶魔魂来说,总是有着一定力度上的威慑力。而且,如果是被高阶魔魂盯上的猎物。那么对于低阶魔魂来说,除了放弃,就绝对不会有第二条选择。至少,这种方式对于那些缺乏灵智的低阶魔魂来说,相当有效。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二阶【树魔】身上散发的气息。而且,利用帐篷来储存和维持气息的话。别的东西我不知道,但林兰草的气息,绝对可以坚持八小时以上。”这样一来,看了看霜邈零手上的怀表指针,继续说道:“这样一来的话,至少到明天六点左右之前,我们是不肯能遇到任何麻烦的。最起码,来自一阶【哥林布】的麻烦,是绝对不存在的。”
“原来如此吗?御灵在上,夏兄真亏你想得出这个方法。”不得不说,此时侃侃而谈的夏永歌,无时不刻的散着着一股特殊的魅力。那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奇迹的力量。不过,看着夏永歌越来越得意的肢体表情,霜邈零轻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夏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别忘了,你的林兰草分量,应该只够一间帐篷吧。还有,貌似我的帆布,已经彻底被你毁掉了呢。”
“呃——。”微笑的得意脸庞在瞬间被狠狠砸落,好吧,夏永歌其实确实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眼前的情况不论从哪方面来看,不是只有一种解决方法吗?以霜邈零的才智,难道还猜不到。不明所以的夏永歌,还是孜孜不倦的选择了作死:“当然是和我睡在一起啊。反正我们都是男生,这个问题一个没有关系吧。我又没有毁了你的被单。就像你说的那样,点燃两个帐篷量的林兰草是不切实际的。那,不然嘞?嗯——,啊我明白了。实在不行位置你先挑,反正我无所谓。另外我也不会打呼噜,当然,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就是了。”
看着不断嘟囔着嘴的夏永歌,深呼吸一口气。霜邈零头顶上不断冒出的青烟,甚至盖过了那林兰草散发的气息。咬了咬牙,在夏永歌蜷缩到帐篷一角的时候。带着嘿嘿嘿的笑容,霜邈零走到了夏永歌的面前。轻轻的弯下了腰,是一脸的笑容清新脱俗。然后,是夏永歌茫然间被踢出帐篷的狼狈身影。霜邈零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夏永歌,让他来选的话,这片帐篷全是他的位置。
“唔噗噗——。夏小子太给力了,实在是太给力了哈哈哈。老娘发誓再年轻三十岁,我一定非他不嫁。这样的极品男人,哈哈哈,哎呦呦笑死我了,笑死我啦。”手中的酒壶在剧烈的摇晃间,险些洒落。其实,霜邈零还漏算了一样方法。那就是,人类至强者的气息,一样可以起到万魂辟易的作用。这一点,和高阶魔魂的威慑,并没有太大差别。高阶魔魂带给低阶魔魂的。是天生的服从。高阶【灵觉者】传递的,却是与生俱来的危险。
只是,嬉笑过后,路易莎看着被自己关掉了得通讯仪不禁有了些许的反思。虽然看不见帐篷里的内容,但夏永歌提出来的方法。路易莎却是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到了,当然,也包括了霜邈零的,咳咳。这种方法,不管实践如何。但从理论上来说,确实是可行的,至少。凭借着自己堪比魔魂般妖孽的五官,路易莎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时有时无的气息,二阶【树魔】的感觉,绝对错不了。
回忆至此结束,但夏永歌带给路易莎的震撼,还是久久回荡在她的心中。玩笑归玩笑,但这家伙见识和能力,真的是不赖。回想起夏伦娜小时候的一点一滴,路易莎笑了。也许,选择夏永歌做自己养女的女婿,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吗?就冲夏永歌这个小受般的脾气,将来做自己的女婿,那可就多了一件相当有趣的玩具啊。只是,这小子此刻的处境。古怪的一笑,路易莎送酒入喉,望了望夏永歌两人所在的帐篷。御灵在上,维拉说得对,现在的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自己还是少掺和的好。
一夜无话,当夏永歌醒来的时候。一张近在咫尺的脸,让夏永歌嘴角狠狠的一抽。长长的睫毛上还有着些许湿润的泪珠,一张一合的嘴角边,带起了丝丝轻微的香甜,直冲夏永歌的脑海。玩闹是玩闹,在夏永歌一番妥协之后。昨晚气消了大半的霜邈零,还是放了某人进入了帐篷。毕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弄出人命不是。只是,只是,只是昨晚说好的妥协之后,自己明明已经被逼到了帐篷门口了好不好。美其名曰一旦有意外,夏永歌可以随时出手。但是实际上就是要把自己逼到墙角,昨晚的自己,还是带着这样的愤恨睡着了。可是,为什么一觉醒来就。
只是,看着眼前睡着了的霜邈零,夏永歌的眼神也不由得有些痴了。这家伙,明明只是个伪娘而已。可是那一头利落的短发上,却是散发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清香。和楚云依相当像呢,这种发丝的味道。而且,连性格也。望着霜邈零,夏永歌眼神显得分外的柔和。这种两世回忆的留恋感,御灵在上,也许,这也是自己会选择容忍这家伙的原因吧。想着想着,夏永歌的手,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抚到了霜邈零的发梢之上。
一声干净利落的砸地声,将夏永歌帐篷不远处的路易莎,给硬生生的惊醒了。极为不满的张开了不满血丝的红瞳,有着严重起床气的路易莎此刻看起来,简直比魔魂都可怕。只是,当路易莎看见那吵醒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之后。那种无端的怒火,就在惊讶间化作了浮云,飘散而去。这时候,自己该表达些什么吗?看着帐篷不远处,摔出来的某个可怜的小鬼,路易莎表示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无语了。
痛苦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夏永歌的嘴角间流出,强撑着从剧痛中挣扎起来。颤颤巍巍的触碰着自己脸颊上,突如其来的鲜红大掌印。夏永歌刚开始悸动的心灵和一朝的好心情,全部化作了苦笑不得。自己,还是太过天真了一点。这家伙居然在睡着之后,还有着如此恐怖的战斗力。不过同样的,那种下意识的战斗方式,也让夏永歌陷入了沉思。这家伙究竟经历过何等可怕的东西,才能锻炼出这样的敏感的反射神经啊。
“啊——,好舒服啊。缈霜,扶我起床。”另一方面,在干净利落的凭借着意识动作解决掉夏永歌后,霜邈零也是缓缓的从梦想中醒了过来。两眼迷迷离时刻,霜邈零匆匆一瞥,却是一件熟悉的草绿色被褥出现在了眼前。只是,被褥之内的某个家伙,却是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看了看那身边凌乱的被褥,再看了看自己因为剧烈运动后(将夏永歌扔出去的下意识动作。)同样凌乱的衣衫。沉默间,夏永歌作死的黑发从帐篷外伸入。凄厉的惨叫间,御灵在上。这一回,夏永歌已经不是脸上多个掌印的程度就能解决了。在路易莎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场惨无人道的鞭挞,才刚刚开始。
另一边,在两个休息了一晚上活力无限的家伙数百米外。两个狼狈逃亡的身影,却是不期而遇了。两眼相望间,无语凝噎。两张憔悴的脸庞,灰头土脸。苦笑间,两人发出了恣意的咆哮。随即,在那些追杀的【哥林布】不解的眼神中。两个在生命中本来互不干扰的家伙,居然达成了短暂的联盟。两两靠背间,云皓天和特里的眼神迸发出了无穷的战意,逃了一晚上早就逃腻了。反击,从这一刻开始。
“御灵在上,呵,这两个小子。终于,成长了啊。”看着那汇聚在一起的两道红点,迎来了新的一天的伊凡营地内,维拉的眼中闪过了些许的欣慰。在一连串的碰壁之后,云皓天和特里终于学会了放下身段,联手对敌。这对于他们的将来而言,都是长足的进步。反之,摇了摇头。维拉想起了刚刚路易莎传来的简讯,她应该说夏永歌两人天赋异禀,比其他人来的更加出色。还是说他们在神经粗狂,一路作死的好呢。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排头的两个红点,维拉很想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极限,究竟在于何处。
就在维拉感叹的同时,在伊凡营地数百里外的另一处无名村庄上,一场惨无人道的杀戮,才刚刚在清晨的朝阳下落下帷幕。晨光洒落人间,没有火焰,没有血腥。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诡异。比黄昏更加昏暗的长袍披肩与上,乌云下,是一颗笼罩在混乱之初的夕阳闪耀于胸前。特别的夕阳掩月,标志着危险再度降临。翻了翻手中的画卷,华袍之下的声音腐朽又沙哑:“混乱之下,霜邈零,夏永歌,云皓天,特里,还有他。呵呵,这一届的伊凡营地,还真的是人才济济啊。不过也正是如此,杀戮才更加有意义不是吗?别让我失望啊,后辈们。”
而在华袍之人话语落地之时,另一处蹂躏也已经接近了尾声。在夏永歌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的惨呼下,霜邈零愤恨的停下了暴力的拳头。如果说一开始是乱了方寸,那么一顿痛打的发泄下,霜邈零也找回了理智的逻辑。不过,这并不能成为霜邈零向夏永歌道歉的理由。只是,霜邈零也好,夏永歌也好。他们都没有发现,当霜邈零急匆匆冲出帐篷的时候,原本打算坐山观虎斗的路易莎,已经没有了自己的闲情逸致。那条项链,虽然仅仅只是一眨眼的闪过就被霜邈零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却是将路易莎的眼神死死的引导到了某条震撼人心的消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