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随着毕业照和毕业证书的到手,我的六年学习生涯就此结束。
下一步,按原来想的先去上完高中后,考军校。
刘仁海看着手中的毕业证书,沉甸甸的回家了。
“我回来了!”我推开房门,家里很是干净,所有的东西井井有条,就连被子都被叠成了豆腐块。
至于我的父亲?我当然知道他是养父,在我懂事的那一刻他就告诉了我。
刘仁海默默的放下书包,走到冰箱前,拿出了早就买好的牛奶,一边喝着一边走到了父亲的卧室。
父亲的卧室中几乎什么都没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几只笔,几本书,还有那叠的整整齐齐的豆腐块。整个房间就是这么简单,不知道为什么刘仁海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安。
走到书桌前,果然……
刘仁海:
我走了,不用来找我。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做,做完就回来。
手中的纸条上,写的正是父亲的笔迹。
有些事情?这几个字,让我想起了当时父亲醉酒后和我说的那个故事。
也许他真的不是个故事,而是事实。
那是在红联与欧盟彻底决裂的时候,大约是2153年的冬天。在圣地亚哥的战场上,欧盟与红盟开战了。
而父亲那个时候,也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好像还有官但是已经记不清当时父亲说他那个时候到底当的是什么官。因为,是战场所以一些重要的科技人才与重要人物先行撤离。但是,由于撤离路线很接近欧盟的防线所以不得不减少所派遣的士兵,伪装成难民的样子。
却不想遭遇到了欧盟的部队,也许是欧盟的,因为他们穿的衣服是欧盟的,但是说的话明显不是欧盟里已知任何一个国家的语言。
敌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形成了包围圈,由于离中联的防线很近所以当时的指挥官要父亲在一所破旧的医院里坚守。
六十人对四百人,这是一场悬殊的战斗,但是依靠着地形优势以及连长的精确指挥,打退了一波又一波敌人。
坚守了三天,最后只剩下了十五人。
连长死了,所有人心中都弥漫着一种绝望的的味道。
很明显,他们被抛弃了……
也许有什么别的原因,但!后援一直没来。
好消息是,他们现在已经突破了敌人的包围圈。
但是,敌人像饿狼一般追了上来。最后,所有人决定由一个人带着其他人向着最近的中联根据地前进,而剩下的人则躺在死尸里,伪装成死尸的样子,阻击敌人。
埋好了各种陷阱,十四个人躺在了雪地里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敌人如期而至,而他们却只剩下了十三人。有一名同志冻死了,他的名字父亲在多年后依然还记得。他叫Александр,一名俄罗斯壮汉。
他们的计策成功了,他们从死尸中站了起来,冲了上去。原来,敌人也没剩下几个了。
子弹了打光了,就用枪托。枪坏了,就用匕首,刃卷了就用手用牙,用尽自己身边所有可能杀死敌人的武器。
最后,只剩下了三个人,以及一个脸色发青的人,确切的说,应该不是死人而是亡灵。
倒在血泊中的尸体,被一个人注射神秘药剂或者什么东西后,神奇的站了起来。
后面的事,父亲就再也没有说过。
只是说他是那场战斗的唯一幸存者,原来。带领五百人的那群人到了中联根据地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所有的人都死了除了一个人那个带领的士兵。
而他也就是刘仁海的叔叔,至今还未退役,他比父亲小几岁。
至于,父亲是怎么从包围圈中逃出来的他只字未提。只是因为这场战斗,父亲后来加入了当时的黑豹特种部队,直到退役后捡到了我。
我坐在沙发上陷入了回忆。
自从穿越过来后,我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危机中。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危险了,让人不得不去寻找一切可以自保的力量。
唉~这就是战争,每一个人都不可避免。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那张与父亲为不多的合照。父亲并没有笑,但我知道他一定很开心。
为了自己,也为了他我不能让他出事儿。父亲肯定是去寻找那个神奇复活的真相了,现在的我还不能追随他的脚步,必须要变的更强才行。
打开房门坐上公交车,向着781军区驶去。
也许,会在他哪儿得到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