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的打法虽然有些无赖但是对木商帝国的消耗无疑是显著的,他们可以好好休整几天并寻找下一个进攻的目标,而木商帝国的士兵恰恰相反,他们不知道刘寒下次会将战火带到哪一个城池中去,在这持续不断的战火中最受煎熬的还是属于木商帝国的普通人,最残忍的不过于看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儿子从家门前经过上了战场,最终却死在了自家门前。
民愤的强烈对木商皇帝来讲犹如火上浇油,他们迫切想要结束这场看似没有尽头的战争,但是现在的情况即使是木商皇帝有心要结束战争决定权却不在他手上。而要他向炎元国这种小国家去将和的话,木商皇帝现在却有些放不下面子。
“陛下,现在民愤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如果我们再不想办法结束这战争的话恐怕会引发内乱啊”一位白发老臣下跪在地,他知道向一个小国求和对木商皇帝来讲意味着什么,这可是建国以来的的第一次,这对于木商帝国来讲是一个绝对的耻辱。
但是眼下的情况木商皇帝自己也清楚,正如这下跪的老臣所说的那样如果再补结束这战争的话一旦发生了内乱一切就都来不及了。这个时候木商皇帝也只能放下自己身为大国皇帝的面子派人去讲和,但是收到的恢复却差点让木商皇帝忍受不住想要彻底撕破脸皮。
炎元国开口向他们要求割让五个城池方才肯撤兵,这五个城池对木商帝国来讲虽然只是国土一隅,但是这件事对于他们的历史来讲无疑就是一个顽固的污点,他们身为大国竟然要向一个小国割地讲和。
“陛下,大局为重啊。如果我们现在不讲和的话想要灭掉这支军队需要不少的时间,如果我们再打下去恐怕我们的子民都会选择投靠炎元国,那样一来我们的损失将更大啊。现在割地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翻倍拿回来。”老臣显然比起木商皇帝要理智不少,这个时候木商皇帝看到的只是关乎木商帝国以及他自己的面子问题。
木商皇帝深呼吸平静了一下起伏的情绪,这五座城池的确不是什么大事给了也就给了,这个仇他是一定会找机会报复的。
“刘寒是吧,本皇记住你了”
炎元国向木商帝国索要割让的五座城池之中自然包含了风川镇在内,因为这是刘寒提出来的而不是炎元皇帝同朝中大臣商议之后给木商帝国的答案,刘寒可不管木商皇帝以后会不会报复,总之他要将风川镇纳为自己的地盘,不允许任何一个不相关的人进来打扰到夏冰的休息。
木商帝国中整整蔓延了战火五个月的战火终于是消失不见,那弥漫着烟硝的昏暗天空也终于是有着阳光投射下来,灾难之后重见天日弥漫的却不是欣喜,木商帝国中有的只是伤悲,这一战不知道有多少的家庭支离破碎。
结束战争之后刘寒也带领着军队离开这里回到了炎元国中,他这次回来是要跟炎元皇帝商量一件事情,风川镇对他来讲有特别的用意。
炎元皇帝也知道那里对刘寒来讲有多重要,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炎元皇帝直接将风川镇所在的那一座城池送给了刘寒,周围的三座城池也分别送给了楚幽刃三个人,也就是说他们四个人是炎元国历史上仅有的拥有着封地的四个将军。
刘寒倒是没想到炎元皇帝会直接给他们一人一个城池,不过既然想要的事情已经解决刘寒也感觉轻松了不少,他现在不着急赶过去风川镇而是先派人过去封锁了整个小镇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进去。
刘寒的打算就是将整个风川镇变成夏迁和夏冰的地方,他要将这个小镇变成一个陵园,不过这需要不小的财力和人力。财力对刘寒来讲倒不是问题,他手上有着足够的灵液以及灵药可以为他换来大量的金币,不过这需要一点时间。
仅仅在炎元国中刘寒是不可能用灵液换来多少的金币,他需要同时派人前往其他的国家才能在较短的时间内弄到足够的金币来。
刘寒同时派人分散前往了以炎元国为中心的近二十个国家去同时拍卖灵液以及灵药,单单这一件事就花费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刘寒才收到了所有手下的回复,金币足够了之后刘寒也随着安排牛叔找人去修这个陵园。
牛叔的动作也很快,没多久就按照刘寒说的找到了适合的工人前往了风川镇去修建陵园。刘寒所有的要求都和牛叔说的很清楚,并且派牛叔一同前去风川镇负责陵园修建的所有事情。
而刘寒自己却因为在这个时候收到了一封来自段影的传信而放弃了去风川镇的计划。这一封来自段影的传信勾起了刘寒的兴趣,段影邀请刘寒一同去一个古遗迹探索一番。
只有强者死后修建的陵园才能被称之为遗迹,里面存在着这些强者生前所有的一些东西,不论是武器,灵技还是灵液等等都是有可能存在的,而这就是吸引后人们前去探索的原因。
但是想要进遗迹探索却不是那么简单的,在这遗迹之中火拼是随时都会发生的事情,进入到遗迹中的所有人就好像是火药而这些强者的遗物就是导火索,一旦引爆那战斗的场面是很难想象得到的。
刘寒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前往段影所说的见面地,这一次刘寒没有带上小雪而是决定孤身前往和段影一起去探索那个遗迹。
对于即将到来的遗迹探索之旅刘寒还是十分期待的,现在他的大仇报了之后整个人也顿时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做,整个人有些迷茫的时候段影的邀请缓和了刘寒的迷茫的心态,而这在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影响了刘寒的以后。
呼呼的风声在刘寒耳边响着,身边的景物都融为一条模糊的黑线从往后飞快流逝着,刘寒的思绪也在这个时候有如蜘蛛网一样蔓延,具体在想些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