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飞回到车厢的时候,姚淑婷和沈静文在悄悄地说着什么,看到郎飞,眼神中的警惕之色让郎飞心里只是无奈苦笑。
郎飞从行李箱拿出黄莺莺给自己准备的衣服,在火车上的洗手间把身上的破烂的衣服换掉仍在垃圾箱里。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彻底恢复,郎飞对三人的恶行更加愤怒起来。
再次回到车厢,看到还在窃窃私语的两人,郎飞什么也没说躺在自己的床铺上,不知什么时候就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阳光从车窗里直射在郎飞的脸上,郎飞睁开眼,发现经过一夜的时间,自己身上所有的不适已经消失。
直起身的郎飞哑然失笑地看着临铺的两个坐在一起的两个女孩,但感觉也许是因为自己而让两人彻夜难眠,以至于脸上顶着两个黑眼圈,郎飞立马忍住了笑容。
“你们?没事吧!”郎飞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有事没,郎飞你有一点良心没有,我们担惊害怕了一个晚上,你回来什么也没说就自己睡了。现在你跟我说我们没事,你就没有为我们这软弱无力地小姑娘想想,你还是个大男人呢?”
看到郎飞问自己,姚淑婷一晚上没睡的委屈似乎是找到了宣泄口,朝着郎飞的脸嘴巴不饶人地说道,双眼激动得变得雾蒙蒙的。
“抱歉,抱歉,昨天晚上哪两个人是小偷,而那个乘警应该是他们在火车上的内应,其他的以你们的聪明,应该能想到吧。”郎飞一边道歉,一边急忙解释道。
两个女孩听完安静下来,眼神中若有所思,从昨天晚上的蛛丝马脚中和郎飞的解释下两人很快相信了郎飞的话。
“那么说,你昨天晚上是被那三个人......”沈静文迟疑的看着郎飞问道。
“恩,有点麻烦,对了,我上铺那个女孩呢?”郎飞想到昨天晚上在乘务室见到的女孩问道。
“从昨天晚上悄悄跟着那个乘警就一直没回来,看起来好像知道你会出事似得。”姚淑婷摇了摇头回答道。
郎飞皱眉想了想,看着两人疲惫地连连打着哈欠说道:“你们一晚上没睡了,你们休息吧。”
“那好吧!记得你可是欠我们一个人情啊,到了SZ你可要请我们吃饭的,哼!”骄横的姚淑婷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郎飞,霸道地约定着。
“嗯,行。”郎飞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姚淑婷从沈静文的床上慢慢爬到上铺,掀开被子躺了下去。沈静文也是疲惫地看了郎飞一眼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很快就入睡过去。
郎飞若有所思地坐在床上,过了一会感觉两人都睡着了才悄悄地穿上鞋子走出了车厢,朝着乘务室走去。
郎飞敲了敲乘务室的门,好长时间才开了门。站在乘务室门口的郎飞看到不是昨天乘警开的门,脸上有电脑迟疑地问道:
“你好!你知道姓冯的乘警哪里去了吗?”
“昨天晚上他出事了,好像被发现和两个小偷经常勾结一起对火车上的乘客下手被抓走了。”换了的乘警打量了一番门口的郎飞出声道。
“哦。谢谢了。”郎飞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谢过这个换了的乘警就要离去。
“你是叫郎飞是吧?昨天有人把一封信件交给你。”乘警看着身就要离去的郎飞,急忙喊道,说着把自己揣在兜里的一封信递给郎飞。
郎飞奇怪拿过信件,信封的封皮上什么也没写。想到可能是昨天晚上那个女孩给自己留下的,就对乘警问道:“给你这封信的女孩你知道哪里去了吗?”
“上一站就下车了。”乘警回答道。
郎飞失望地点点头,其实他是想当面问问那个女孩是什么人,可是没想到连面都没见就离开了。郎飞摇摇头,和乘警打了一声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车厢。
坐在车铺上打开信封,郎飞这才知道女孩是来自军中,这次在火车上也是因为一项调查任务和考验,本身这些都是机密,但是被郎飞恰巧碰到,所以对方也就没有意思再保留什么。同时也对郎飞提出了邀请,如果郎飞有兴趣,那么她可以推荐郎飞进入军队,因为她从郎飞身上看到了一丝不同于常人的能力。
郎飞收起信封想了想,自己昨天晚上却是够危险的,如果对方蒙了自己的头部,然后对自己要害上捅刀子,那么自己也许就会一命呜呼。所以没有对对方的邀请置之不理或是干脆拒绝。
郎飞觉得自己如果能进入部队也许会对是份挑战和磨练,可是自己重生以来所发生的点点滴滴,让郎飞感到这个世界的可怕。如果自己还是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下去,郎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前世一样了,郎飞可不想再去赌一把自己是否能重新来过。
......
早上,火车停站,郎飞从火车上帮着两个女孩拿着行李箱下了火车,两个女孩和郎飞约定好等郎飞的事情忙完之后,三个人一块去吃饭。然后三个人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各自拿着自己的行李向不同的方向离开。
郎飞坐在车上看着这座快速崛起的新城市,郎飞一脸感慨。虽然这座城市只是后起之秀,但是丝毫不逊色与那些老一线城市的建设和繁荣。
郎飞前世没来过SZ市,但是毫不妨碍郎飞对这座城市的了解,作为一个靠着港口贸易而经济快速增长的SZ,它却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地理优势和经济优势。
每天从这座城市出口的贸易和从国外进来的贸易都要从这里经过,经过周转,那些进口的东西迅速地发往全国,或是从这里出去的Z国的商品迅速地发往全世界各地。
郎飞曾经看到过一些新闻,国内虽然会在近几年经济会快速地复苏,建设会迅速加强,可是不管是轻工业还是重工业都跟外国的东西有些差距。所以,那国内的许多东西上面的标签全是外国的标志。
郎飞看着初生的太阳照耀着这所城市,郎飞突然想到如果有可能,郎飞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量改变着这个国家,不是因为国家情感,郎飞觉得自己没那么伟大。郎飞有自己梦想要在这片土地上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