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木陵,死木头……老娘没有你活得更逍遥自在,你算个什么东西……”余姚突然大声吼了出来,就近爬上了白翼的背,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白翼是我们中最小的,只有22岁是周迟的外甥。白翼脸红了,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他尴尬得手足无措的傻样,再看看余姚霸道总裁的姿态,合着看倒是像在强抢娘家妇男一样。
我将余姚拉下来,安抚她坐在凳子上,而他们已经把场子安排妥当,以空酒瓶为指针,指着谁谁就来回答旋转瓶子的人的问题。我没有想到,原来喝多了的人的胆子真的出奇的大!什么事情都问得出来而且在这并不相熟的人跟前。
“请问,余姚余小姐,你今年多大!”白翼是转动酒瓶的第一人,不知是经常玩儿的原故还是所谓的猿粪,瓶子恰好指向余姚。“小子,不要问女人的年龄,老娘今年刚满三十一怎样?不对,姐姐我永远十八岁!”余姚绕过隔在她和白翼的周迟、楚楚到白翼身旁坐下,搭着白翼的脖子,用那你是我哥们儿样的口气回答着。
“没什么,就是问问。继续继续……余姚姐,你来转瓶子。”白翼拉下余姚的手放在瓶子上。
“老娘晓得!当老娘没玩过似的,想当年老娘玩儿这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余姚一掌拍上白翼的肩膀,打了个酒嗝指着白翼的鼻子说,“你说!老娘是不是十八岁!啊,说啊!”
“是是是……我的好姐姐,您永远十八岁,大家说是不是啊!”白翼对着余姚求爷爷告奶奶,真真是怕了余姚了。
“阿姚……”我刚想提醒余姚不要那么不羁却被自开场便没和我说一句话的郭静双打断。她说的话简直让我无法反驳外加无言以对,她说:“余姚姐难得那么放松吧,她不是你的姐姐吗?做妹妹的连让她放松的机会都要破坏吗?”
我能说什么?看,人家就叫余姚姐姐了,多关心多体贴。难道这种时候我能够当着他们的面说,我们还不是很熟悉,我不能够让余姚她轻易袒露自己,让被伤害扩大可能?
“是啊,是该好好放松一下,阿姚,来转瓶子吧。”我对着郭静双礼貌地笑笑,将余姚扯了过来。若是我还是年轻的时候大概会直接怼着她,喊她几声好姐姐,但是现在一个人了这么些年,有些话能不说就不说,有些不干自己的事儿能不参与就别干涉,免得一丁点儿的小事就惹得双方都不好受。
瓶子呼呼地转着,顶端停在薛燃的方向。
“薛燃?你……认识薛之谦吗?我觉得你好像他啊,不是长得像而是感觉……特别是眼睛……除了大小形状,神情简直就像是薛之谦。”我没想到余姚会问这个问题,而且她同我说过这个问题,我甚至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醉了。
我盯着薛燃,不知怎么我不怪余姚提起薛之谦反而有种期待薛燃回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