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看到卞黎背上浮现的机关炮,就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她不会就是那天自己在汕雾森林里遇到的那些铁壳子吧,不过看起来她好像比那天遇见的那一群还要强。
回想起那天的场景,自己和封丽只想去汕雾森林里去捕点低级魔兽来玩的。但是谁知道阴差阳错的走进了,那些铁壳子的活动范围。
然后,他们就和一群铁壳子遭遇了。那长管子什么玩意儿!居然发暗器!当时封信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封信发现那长管子射速慢打不中自己,虽然在自己和妹妹离开之前,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们要小心汕雾森林的那些铁壳子,见着他们就只有一个字――跑,玩命的跑。
但当封信信亲身经历过之后,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铁壳子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却就像一只纸老虎一样,毫无是处。
于是他就不跑了就在铁壳子面前,左躲右闪,“啦啦啦,你就是打不中我。”
但正在封信洋洋得意之时。
悲催的事就这样的来了,那铁壳子不但有长管子,还有小管子啊!
这小管子的威力跟长管子肯定没比头,但要伤他们还是足够了,而且要命的是,这小管子射速比长管子快得多得多得多啊!当时封信心中是无语望天的,然后他就这样悲催的被打中了一炮,“砰”的一声。
然后自己和小妹一路狂奔,原来这就是一直跑的原因啊!封信恍然大悟。
最后,终于逃出了铁壳子的活动范围才得以安身,满身狼狈的回到了孤叶镇,其实他就只中了机关炮的一发炮弹而已,但谁叫帝国的杀人机器这么变态呢?
忽的卞黎的声音在精神网络中响起:“陛下!后方有一群人正在急速赶来,预计还有一分钟到达战场。”
云潇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自己头上的监视器坏了,最着急的是谁呀?当是封天了,他可是很爱这个宝贝儿子的。
至于后面那一群人嘛,肯定就是他请来的打手了。
刚才自己又在封天面前暴露了实力,现在封天一定时时刻刻都想杀自己吧。
这样一个现世天才,当然是要扼杀在摇篮之中的。自己这边还有卞黎,只是不知道其他两边有没有遭受攻击。
“卞黎,在一分钟之内将它解决掉,可以吗?”
“没问题,交给我吧,这种羔羊一分钟30秒就够了。”卞黎的声音信心十足,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把这里交给卞黎,而自己则退到了不远处的树林隐藏起来,安静的看着外面的好戏。
封信看到突然消失的云潇,心头一阵恐惧感袭来。
又看了看下面的卞黎,他在想:好在自己是在天上,他暂时是安全的。
但他真的这么想就错了,卞黎的机关炮可是高平两用的。只见机关炮倾斜向上88度,对着天空开启了一轮攻击。
一枚枚灵力炮弹如雨点般向封信奔去。激光炮上的灵力转换器也不断吸收着四周的灵力,转换成实体炮弹。
大鹏鸟像是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一阵急促的加速差点直接让封信摔了下去。
在不远处,封天听见震耳欲聋的炮声,知道大事不妙了,不过这铁壳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按理说他们一般都是不出亡骨之森的。
大鹏鸟被机关炮的子弹一路驱赶,风神在心中已经把下面那个打炮的,骂了千万遍:“他妈的!我在天上你都可以打,你还是人吗!”
但他知道,如果现在下去会死的更惨,因为至少从目前来看,那个长管子至少是不能往天上打的。
而且现在大鹏也能够躲开这些小管子发出的暗器。
但危险早就已经可以预见了,大鹏鸟沿着既定的路线送入了卞黎的炮口。
只见卞黎背上的机关炮依然在以七秒六发的速率向着天空中送出一枚枚通向死神的炮弹。
只见卞黎的右手开始渐渐变得模糊,不再有人的形态,最后在银光的包围之下,那只手竟然变成了一根150mm粗的炮管。
没错,那就是帝国T-01坦克的主炮。只见炮口缓缓上抬,最终停在了75度的方向。
封信看着下面人的变化,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妈的,这长管子也可以向天上攻击吗?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随着封信话语一落,一道震耳欲聋的炮声响彻云霄。
沉寂了数百万年的炮管又一次向世人露出了它的獠牙。这次卞黎打出的是一发帝标炮弹,炮弹夹杂的排山倒海的气浪冲向封信。
炮弹的每一步都是卞黎计算好的,不出意外的话,封信必死无疑。
封信看着死亡的临近,一种人类对死亡的恐惧,本能的浮现出来。
但突然他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从怀里把那个铁环摸了出来。
那个铁环一出来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应一般,“咻”的一声,就从封信的手里飞了出去,结结实实的撞上了那枚地标炮弹。
炮弹在距离封信附近爆炸,爆炸的气浪直接将大鹏鸟掀飞了。
火急火燎赶来的封天在远处早早的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再也不管什么云潇了,径直向着封信飞出的方向寻去。
他后面几个打手看到封天这一举动,愣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他们就是负责来打架的,所以还是跟着主子走比较好。
云潇也在远处看着那剧烈的爆炸,有些担心在爆炸中心的卞黎,急切地在精神网络中问到:“卞黎,你没事吧!”
卞黎豪迈的声音在网络中响起:“哈哈哈,我怎么会有事呢?百万年都没有动用过主炮了,爽快!”
“老妹,刚才那炮是你打的啊!有气势,老哥给你点个赞。回去后多请老哥喝酒啊!”大叔粗犷的声音也在网络中想起。
“老姐,刚才那炮原来是你打的。我还以为那个“炮”真的可以炸响呢,吓了我一大跳!算了,不说了,回来我也要炮杀遍你全家。”卞珊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语气中还带有着一丝责备的气味。
其实她刚才在下象棋呢,她刚打出一个炮,姐果卞黎这炮声就来了,害得她抓着那颗“炮”研究了好一阵子。
不要问我象棋是怎么来的,鬼知道那扑克牌又什么来的?
炮声过后,那个铁环悄无声息的掉落到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