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饱喝足了后。
“嗝”沫沫一副享受的模样,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的鼓鼓的肚子。
这种毫无淑女形象的动作在沫沫做起来,却是异样的可爱。
众人都闷在胸膛笑了,沫沫看了他们一眼,也不在意。
“沫沫,感觉如何。”沫宁做到沫沫身边,谄笑着。
沫沫挑眉看着笑得和狐狸似得沫宁,有些奇怪“很好啊,怎么了。”
“真哒?”沫宁笑得更欢了。
沫沫完全不知所以然“二哥,你好好说话,你这样,我掉下来的鸡皮疙瘩都可以给你煮汤了”沫沫还挽了挽袖子。
沫宁还没说什么呢,就感觉有好几道仇视的目光射向自己,望回去,却只有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杂志的几人。(呦呦呦,有人吃醋了)
“沫沫,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沫宁一副严肃的模样。
“什么啊?”沫沫挠了挠头。
突然,沫宁的语气弱了下来,讨好的扯着沫沫的衣角“语桐不知道在干嘛,你帮我送上去呗”
沫沫蹙眉“你自己送上去不就得了?”
沫宁脸色暗淡“要能送上去,早就送上去了,那还用得着这样啊。”
“哦,语桐姐不肯你进去,对不”沫沫挑眉笑道。
沫宁瞪了一眼沫沫,死丫头。
沫沫得意地笑着,看着桌子上盘子里的,全都是他们刚刚吃的菜种,沫宁又叫人做了一份,还冒着热气。
摇摇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端着盘子,刚刚进了电梯,到了二楼,林紫月也进来了,沫沫看到林紫月愣了愣,笑了笑。
林紫月也回了一笑。
电梯门关上,电梯开始上升,两人要去的还是同一层。
电梯内,尴尬的气氛,压得人都喘不过气。
终于,沫沫开口了。“那个,你好,我叫沫可可。”
林紫月没想到沫沫会和她打招呼,愣了愣,点头,淡漠的回了一句“你好,林紫月。”
沫沫似乎也没想到林紫月会如此冷漠,也尴尬的点点头。
林紫月看着沫沫,欲言又止,蹙眉,松眉“那个,我,是狮子座。”
沫沫一愣,和我说这个干吗。
但是,很快又释然一笑,狮子座最慢热了。
“那个,你是汕头人吗?会潮汕话吗?”沫沫笑问。
林紫月点点头“嗯”
沫沫似乎找到新大陆,兴奋道“那,你可以带我们去玩吗?”
林紫月皱眉“是我们公司服务不好,还是态度不好?”
沫沫知道,林紫月是误会了,慌忙解释“不是不是,是因为,导演不是本地人,是因为我想。想学汕头话。”
林紫月愣了愣,意料之外的回答,使她措手不及。
眨眨眼“你想学汕头话?”
沫沫笑着点头,有些难为情“对啊,而且,导演是个男的,和他一起,难免有些尴尬。”
林紫月笑道“那好吧,那就我来做你们的导游。”
“太好了。”沫沫兴奋的松手,盘子险些掉落,还好林紫月及时伸手接住。
沫沫连忙端住“对不起。”
“没事,小心些。”刚好,电梯到了,两人向房间走去,巧的是,林紫月就住在陈语桐房间的对面。
两人相互笑了笑,林紫月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沫沫目送林紫月进房间后,关上门,才伸手敲了敲陈语桐的房门。
“谁”陈语桐冷漠的声音传了出来。
“语桐姐,是我。”听见是沫沫的声音,陈语桐的拖鞋在地板走动的声音愈来愈近。
门被打开“沫沫,怎么了”声音没了冷漠,反而多了一些温暖。
沫沫把饭菜递到高她一个的语桐面前,笑道“语桐姐,吃饭了”
陈语桐接过盘子,“进来吧。”在沫沫走进房间后,关上了门。
“沫沫,你吃了吗?”语桐把菜放到座子上,坐到沙发上,问着那个一碰到被子就喜欢滚成一条毛毛虫的女孩。
“唔,吃过了。”沫沫的语气有些闷,大概是在被子里的缘故。
“唔,唔,唔,啊~,终于出来了”沫沫的小脑瓜从被子里冒了出来,因用力有些过,导致脸蛋红红,可爱极了。
语桐无奈一笑,舀了一勺汤放到嘴里,脸色微变。
沫沫看见语桐脸色不佳,还以为是菜不好吃“语桐姐,怎么了,不好吃吗?”
“哦,不是,很好吃,只是。”是他做的。最后四个字,语桐并没有说出来。
沫沫见语桐脸色依旧,便用下巴指了指一个盘子,里面是一张有点像深黄的饼。“语桐姐,你还是那个,很好吃哦,听说是潮汕美食,叫,叫什么来着?”默默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蚝烙”语桐喃喃道。
“对,就是蚝烙”沫沫一拍脑袋“不过,语桐姐,你怎么知道啊?”
因为,这是他为了她的一句喜欢去苦学了三个月,才勉勉强强做得还行的,怎么可能会忘。
语桐也只是沉默,沫沫见此,也没多问。
一个翻身,滚回了床中央,看着天花板,哎,这对,什么时候才能成呢。
“沫沫”语桐沉默好久,叫了一声沫沫。
“啊?”沫沫听到陈语桐叫她,连人带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眨眨眼“语桐姐,怎么了?”
语桐抿了抿唇,“沫沫,你把这些拿去给你二哥,还有,告诉他,晚上,九点,海边,老地方见。”说罢,语桐便进了浴室。
留下沫沫一人坐在床上,盯着那盘菜发呆。
突然眼瞳张大,闪烁着惊喜“这是有戏了吗!?”
就这么站了起来,却被被子绊倒,被惊喜冲昏了脑门,连被子怎么解开都忘了,就这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开心得嘴都合不上,加上那乱糟糟的头发,整就是一只哈士奇啊。
沫沫把盘子端起来,路过浴室的时候,停住了,邪恶的笑笑“语桐姐,洗白一点哦。”然后空出一只手,捂嘴偷笑,但也见好就收,收敛了情绪,可眼里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都遮挡不住。
门被打开,又关上,房间又安静下来。
浴室,陈语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中的眼眸,浮现的是当年的一幕幕,自己真的可以把这些当做没有发生过吗?
这几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他也学会了如何去讨好自己,愿为了自己,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居然去学会了做菜,也是为了自己,是否当年,真的有误会?
闭眼,握紧了拳头,又松开,睁开眼,眼中都是明亮,所有的事都要在今晚一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