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刚想走向外面,男子后面穿着黄色花褂的男人伸出手把她拦了下来,说道:“你想怎么赚钱,又要怎么还啊?有王辉在,他至少是个男人,还有些担当,你一个女人恐怕很难还得起这么多的钱吧。”
女人把男子手臂推开,狠狠地说道:“要你管,我自己会努力赚钱还你们,还有你们现在还敢这样信不信我马上就报警了。”
“哈哈,你尽管报警,我大哥在警察局还是有些关系的,要不然也不敢放这个高利贷,最多也就判个调戏妇女的罪名被关个几天又出来了。”男子面目狰狞的笑道。
“你,我不信这个世界就没有王法了。”说着女人就掏出手机,正打算拨打电话,手机却被抢了过去。
“哟,手机是什么牌子的?嗯?没见过,山寨手机吧,这样吧,今晚从了爷,明天给你买个苹果6,怎么样?”男子抢过手机露出一副令人恶心的笑容说道。
女人见手机被抢夺过去,于是抬起手掌扇了过去。
“啪!”声音很清脆,打的很解气。女人又伸出另一只手想把手机夺回来,但是手臂却被男子一把抓住。男子另一只手一把将女人纤细的腰搂住贴在自己身上,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婊子,信不信爷现在当着你老公的面把你给办了,尽然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谁,就连公安局长见到我都得打声招呼,你个臭婊子不要命了是吧?”
权宇听到墙洞里面传来吵闹的声音,便向里面走了进去,又听到林月雪的声音脚步变得更加急切,当走到一间车库的门口是看见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男人跪在地上,似乎是在抽泣,一个男子站在他的身旁,说着一些不堪入耳话,另外还有一个穿黄花褂的男子和一个女人,男子一只手抓住女人的手臂,另一只手搂住女人纤细的蛮腰不断抚摸,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还有一部似乎刚刚被摔坏的手机。
女人看到权宇的那一刻身体满脸的震惊,心中想到:他不应该早就走了吗?难道是什么东西忘了?
权宇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狠狠地对着那个搂住女人的男子说道:“放开她,欺负一个女孩子就是你的本事吗?”
“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本大爷这么说话,我看你还是个学生的份上放你一马,如果还不识相的话,信不信我打的你叫妈妈。呵呵!”男子对权宇喝到。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放开她的话,信不信我也可以打的你叫妈妈?”权宇想到自己现在力气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将话原封不动的还给黄衣男子。
“不错,小子有勇气,那爷就陪你玩玩,说吧,你想怎么死?”男子松开女人将她推倒在一边,说道。
女人对着权宇喊道:“权宇,你别和他们打,我刚刚摸到他身上有刀子,你快点走,这是我们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权宇听到“我们”这个词汇,看了看跪在一旁的男人,心中的厌恶不知为何油然而生,说道:““你们”的事情吗?那我今天就要多管闲事了!”
正当权宇说话的时候,黄衣男子一拳挥来,权宇经历过灵气洗练的身体反应速度非常敏捷,一个侧身轻描淡写的便躲了过去,随后又一拳打在黄衣男子臂膀的外侧,黄衣男子一个踉跄,没有支撑住身体跌倒在地,然后大叫了一声,捂住膀子,忍住疼痛的扶身站起。
“修哥,看来我们遇到练家子了,你要不要会一会他,说实话我就算有刀也不是他对手,恐怕只有你能打得过他了,这家伙力气很大,出手敏捷。”黄衣男子朝着另外一个站着的男子求助般的说道。
“练家子?呵,在我面前还没有真正的练家子,什么空手道、跆拳道黑带的都是一些废物,他是练什么的?”只见那个男子穿着一身白色大褂,隐隐透露出一种武学大家的气息,但是却给权宇一种十分厌恶的感觉。
“他好像练的都不是这些,我看不出来,应该和大哥你一样都是练的家传武学吧!”
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子一脸迟疑的自言自语道:如果这样子那就麻烦了,每一个有家传武学的都不是泛泛之辈,都是有上百年沉淀甚至有上千年底蕴的古老家族,不知根知底绝对不能随随便便大打出手。心里这般想着,于是看着权宇问道:“小子,你是哪个家族的少爷?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一带有姓权的武学家族?报上门来,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
权宇满是诧异,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武学家族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词汇?他心中万般思虑,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这也难怪,权宇的父母纵然是高材生,属于社会中上层社会的人物,但是还没有资格能触及“武学家族”这个范涛,应该说相差就如天地一般,这种家族渗透在这个社会各个角落,无论是各大财阀、政治团体还是地方军队都有他们的势力,他们就如同一个木偶上的楔子一般构架了整个社会,但是在中央的强力干涉下,其影响力也是在逐渐削弱,也有许多千年家族意识到这点的严重性与国家抗争,但都被悄无声息的镇压下去,原因很简单,最初构建这个国家的人物无一不是人中龙凤,才华横溢,都是上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杰,手段和实力绝非一般人能够比拟,如果说只是一两个那就算了,可是上百个这样的人物聚集在一起就连这些延续了上千年的古老家族也无能为力,于是他们便将势力向国外弱小的国家拓展,如今都已经成为了不可忽视的力量,甚至有些家族一跃成为了现代超级大国美利间的几大财阀之一,其影响力不可同日而语。
“什么家族,我没有什么家族,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权宇懒得再去多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打趴下,然后再把那个女孩救下。
“哦,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没有一丝锐气,不过我还可以你一个机会,现在走还来得及。”白衣男子眯着眼睛一脸狐疑的说道。
“先把那个女孩放走,我就走。”权宇努力控制住紊乱的气息说道。
“看来你打铁了心要和我结下梁子啊!那么这就不能怪我了,于情于理都是你的错,可别怪我下手太重,哭着喊着回去哭爹爹叫奶奶的。”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不再废话,白衣男子一脚踹了过来,权宇只见这一脚角度刁钻,避无可避,直冲丹田,学过一些基本武学常识的权宇一下子就判断出对方分明是想一脚踹破自己的运气回路端口,于是双臂交叉挡在腹上部,挡住这要命的一脚。
白衣男子见权宇挡住了这一脚,心中更是大骇,心想:果然是在扮猪吃老虎,我这一脚至少有180公斤,一般人都要被踹个半死,他居然挡了下来。
同时权宇也是一脸的惊恐,低头看了脚下,脚所在地方的水泥石板寸寸龟裂,手臂也被震得发麻,臂膀上印着的鞋印深陷不去。想到:这个人可能就是隐藏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一群不为人知的人——修玄者。
然而权宇并不知道修玄者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而是在另一个遥远星系,他所在的地球其实是一个修仙和寻找真神传承的国度。不过修玄和修玄却有共通之处,或许是受孔子人定胜天的影响,华夏武学宗师几乎都向往修仙的这条路。但修玄者其和修仙者最大区别就是:前者通过打通自身潜力,通过天地间灵气重新铸造身体,而且注重灵气的运用,一剑断星河;后者则是通过吸收和蕴养灵气积少成多,当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重新铸造一个完全不同于过去自己的一个身体,对天地灵气有一种虔诚和尊重的态度,更加注重功法上的修炼,认为只有内蕴更加牢固才能使草木皆兵,拈花成剑。至于权宇修炼的《安魂心炎诀》却不同,这部功法已经超越权宇前世的那个世界最为顶级的功法——据初代家主宇文释所说。
权宇还在为白衣男子的力量感到震惊,可是白衣男子一拳又打了过来,权宇看着这气势磅礴的一拳,就晓得显然是练过武技的,权宇不敢硬接,顺势矮下身去,一手抓住男子手腕,另一只手捏拳轰向男子腹上丹田,男子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胸口一闷,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白衣男子的身体就仿佛是装盛灵气的瓶子,身体没有经过灵气淬炼,没有过多实战训练,光靠神经反射自然不能随意调动灵气抵御,所以就这一点上差了权宇许多,纵然力气和权宇不相上下,甚至比起权宇更大,但是论起敏捷度个抗打能力却远远不如权宇,原因很明显,权宇是修玄者而男子则是修仙者,到一定高度区别不算太大,但是前期修玄者更为强大。
刚刚被权宇一拳打趴下,蹲在一旁穿着黄色花褂的男子已经恢复了力气,掏出一把匕首,偷偷的从权宇后面走了过来,权宇因为精力全都放在和白衣男子打斗中,竟然没有注意穿黄色花褂男子的靠近。
“权宇,小心后面。”站在一旁满脸愧疚的女人看到权宇后面有一个人拿着匕首朝权宇刺去,不禁失声喊到。
“你个臭婊子。”黄衣男子眼看就要成功刺伤权宇,已经开始想象权宇求饶的样子,突然被一个人破坏了计划,哪能不气,朝着女人一边骂到,一边加快速度拿着匕首刺向权宇。
权宇立刻反应过来,可情况太过紧急,权宇只好一手抓住了匕首,由于匕首太过锋利,鲜血沿着手掌滴滴滑落,权宇毫不怀疑如果这把匕首如果刺在自己腹部,一定能刺穿自己的身体。
权宇一手抓住匕首,随后一脚踹飞被轰乱丹田的白衣男子,转身看着高了自己大半个头的黄衣男子,他已经完全被激怒了,狠狠地说道:“你觉得自己会不会趴在地上蹭我的脚?”
黄衣男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权宇眼中流出一丝狠色,让人看着不禁心中一寒,用力一拽,将匕首抢了过来,用力一掷,匕首坚实的定在了墙上,伸出血淋淋的手,一把按在黄衣男子头上,黄衣男子承受不住上百斤的压力跪在地上,权宇一脚“贴”在黄衣男子的脸上。
随后权宇脸上阴沉的说道:“我刚刚饶了你,可是你却不知悔改,现在请别把脚贴在我的脸上,然后带着你的“大哥”,然后滚!并且向我保证以后别再来这个地方,他们少你的钱找我来要!”
黄衣男子看着权宇的眼睛中闪过的阴狠,已经被吓破了胆,慢慢的将脸从权宇脚下挪走,然后起身将他的“大哥”扶起来,唯唯是诺的朝着小区墙洞的方向跑了出去。
“谢…谢谢,刚刚对不起,我……”林月雪满是愧疚的说道,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愧疚的感觉来自什么地方,总是感觉自己不该不相信他。
权宇笑问道:“你干嘛说对不起?你好像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我……”林月雪毕竟也只有十八岁,初恋不过是和一个同龄的高中同学,毕业了来到这儿也不过只有三五个月,谈不上什么社会人,所以心境还是一个大姑娘,被权宇这么一问竟有些不知所措。
权宇现在全身上下已经疲惫不堪了,忙碌了一个下午,刚刚又精神高度紧张的打了一架,他现在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包一下?”林月雪慌乱的说道,刚刚权宇英勇之资给她心中一种说不出安心的感觉,回忆起靠着他的背上的安详而又温暖,不禁脸上浮出一片红晕。
权宇没有拒绝,看着她的眼睛慌乱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清澈,让权宇怀疑她是否是一个有男友的姑娘。
旁边,跪在一旁的男人已经缓缓起来了,怨毒的说道:“原来你已经膀到大款家公子了,难怪现在看不上我了,既然你已经看上了这个小白脸,以后你也别回来了,这样我还可以少交200的房租。”
林月雪转过身来对着那个有些病态的男人满是愤怒地说道:“王辉,你这个人渣,我以前真的就不该听你的,和你一起来这个地方,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一个没有担当,没有骨气,没有自尊的家伙,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那些债我自己会还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以后我们便一刀两断,也别再来找我,我和你在没有半点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