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无忧觉得这歌声异常耳熟,好像曾有人对他唱过一样,南宫无忧情不自禁的往那艘画舫多看了几眼。发现这女声停止了,便朝画舫里走去,突然停下了脚步,刚刚那首歌好熟悉,对了,那首歌是自己为那个女人作的,《不怨》!!!
南宫无忧看向那艘精美的画舫双手紧紧的握紧,青筋冒起,一动不动的看着画舫。一只纤纤玉手伸出了门账,紧接着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从画舫中走出来,狭长的柳叶眉,含泪的杏眼,小巧的嘴唇以及那眼角的泪痣。
看着眼前自己想了五年恨了五年的女子就在自己的眼前,南宫无忧踉跄了一下,满眼惊讶:“脱尘?”画舫上的女子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回过头来,发现是南宫无忧,她停下了脚步,那双含泪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泪花,嘴角微启:“无忧?”
南宫无忧本不确定是脱尘,可当她叫出无忧的时候,他便确定了,这个女人就是脱尘!南宫无忧踏着江水,飞向画舫,稳稳的站立在脱尘的面前。熟悉的眼睛,熟悉的脸,南宫无忧多想抚上这个自己想了五年的女子,可,她当初却捅了我一刀。
南宫无忧将要抚上脱尘脸的手变成了掐着脱尘脖子,一双眼睛中有着怒火:“说!你回来干嘛?又想要捅朕一刀吗?”紧紧地掐住脱尘的脖子。呼吸不了的脱尘,下意识的用手去掰南宫无忧掐住脖子的手,原本苍白的脸庞此刻却是红的滴血,:“无忧,五年前的事,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不期望你知道什么,这五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想你好不好,伤有没有事,现在你在我面前,我看到你没事就好,你恨我,想杀我,我毫无怨言!”一句一句话伴着一滴一滴泪,狭长的杏眼也轻轻地闭上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南宫无忧下不了手,因为自己找了她五年,他不甘心!想着,手中的劲又大了起来,正当脱尘要断气的时候,画舫里跑出来了一个丫鬟,南宫无忧抬起头看向脱尘的身后,原来是玉妍——南宫无忧派给脱尘的侍女。
南宫无忧横眉一扫,:“玉妍,过来!”玉妍看着南宫无忧掐着脱尘的脖子,连忙上前,拉住南宫无忧的衣袖:“主子,您放手!您为何要这样对脱尘小姐?您这样脱尘小姐会呼吸不了的!”南宫无忧听着玉妍的话,没有要放开脱尘的意思,把头转向玉妍:“你要朕放了她!这个女人五年前是怎样对朕的!她捅了朕一刀!你要朕放过她,不可能!”
“主子,您先听我说,脱尘小姐当初捅您一刀是为了保护你,当初南宫逸轩是命脱尘小姐务必要杀了您,可脱尘小姐为了你,将原本要刺向您心脏的那一剑,刺偏了两公分,您才没有生命之忧,之后脱尘小姐又将从南宫逸轩那里偷来的“蚀心”的解药送去太医院,您这才醒了过来,南宫逸轩知道您没有死后,派人将脱尘小姐抓了回去,给脱尘小姐服用了,服用了……”
“别说了,玉妍,别再说了,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脱尘打断玉妍的话,对着眼前的南宫无忧说道。“继续说!玉妍!”南宫无忧看着脱尘闪躲的眼神就知道有什么事瞒着他,他大声喊道。
“是,主子,南宫逸轩知道了以后,就给脱尘小姐服用了“断情”!脱尘小姐和玉妍趁南宫逸轩不备逃了出来,脱尘小姐身体又弱,“断情”之毒又每三天发作一次,再加上脱尘小姐一直找不到您,身体已经越来越吃不消了。主子您难道还不知道脱尘小姐为了您付出了多少吗?脱尘小姐真的好爱您!”玉妍看着一直不让自己说下去的脱尘,一咬牙全数说了出来,脱尘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南宫无忧掐着脱尘脖子的手,渐渐的松开了,眼中有着惊讶,看着脸色苍白的脱尘,南宫无忧悔恨的挥手打向自己,脱尘一把拉住南宫无忧的手:“无忧,你别这样,你不能伤害自己!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不该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为难,我应该让你一直恨我……”
“不,脱尘,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有调查清楚就要把你杀了我……”南宫无忧懊悔的看着脱尘。“不,无忧,我……噗!”脱尘还未说完要说的话,夺口而出的鲜血喷洒在南宫无忧雪白的衣袍上,似一朵朵妖治的红玫瑰,夺人眼目。
南宫无忧上前接住晕倒的脱尘,一脸紧张的向玉妍问道:“玉妍,脱尘她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吐血?”玉妍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玉妍一算,恍然大悟:“主子,是“断情”发作了,今天正好是第三日!”南宫无忧听着玉妍的话,将脱尘拦腰抱起,对着身后的暗卫——枫吩咐道:“让婉妃等人回宫,她若问起朕,就说朕有事已先行回宫了!”“是,主子。”枫刹那间就消失了。
南宫无忧抱着脱尘,快速地用轻功飞向皇宫,丝毫没有在乎玉妍,将玉妍远远的扔到了身后,南宫无忧从衣袖中掏出一块令牌,:“你拿好,这是进出宫的令牌,你速速跟上!”“是,主子,您不用担心玉妍,您快将脱尘小姐带回宫!”玉妍看着远处已经消失的南宫无忧喊道。
画舫
“婉妃娘娘,皇上已经先行回宫,命枫护送你回去,请你准备回宫!”枫看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忍住想吐的冲动,开口道。“你说什么?皇上回宫了?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可恶可恶!”婉妃看着枫带回来的命令,生气极了,一旁的绿珠害怕的往后躲了躲。
婉妃见没有人理她,迈着步子,高傲的走向轿子,看了看街上的百姓,生气的哼了一声,转头离开了。枫看着耍脾气的婉妃,白了一眼,扔下婉妃自己就前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