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傻傻的银侯和朱胜利还在怜香惜玉时,婉约美貌女子却发怒了,俏脸一寒道:“你俩擅闯我清修之地,我还没问个缘由,便祭出传说中的七星龙渊伤我,天下哪有这等不讲理的人,是欺我一介小女子无可奈何吗?先前我用超能力幻化的群蛇根本无意伤人,现在你二人且看我的真理灵魂之天平,我倒要看看你俩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真理和正义是在你俩的那面还是掌握在本姑娘柳若依手里。”说完这话,柳若依的灵力猛然间大涨,而且更为可怖的是柳若依的背后头顶处出现了一条盘旋于空中的带翼的飞蛇,飞蛇的上空有一架金黄的天平放着耀眼的豪光,同时柳若依的口中念念有词,朱胜利和银侯同时意识到了危险,可是再想挪动或后退时却发现二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发一样,站在原地愣是一动不能动一下!无奈之下只能静听柳若依的吟唱:“我不信仰什么这主义、那革命,但我信仰真理,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某些鼓噪者为实现某种目的而扯的一块遮羞布而已;我从未想过要加入什么这团体、那组织,在我看来那纯粹是一小撮异类满足其难平之欲壑的手段罢了。我热爱自由、追求平等,崇拜神奇的大自然。自然孕育了众生万物,赋予了其生存、繁衍的权利。我的欲望与叫做人、自喻为地球主宰、宇宙征服者的动物的不同:我捕食只是为了维持生命最低所需,人不仅要吃饱、吃好,要以备后用,要挥霍,还要为其子其孙。人为了一己之私,而宣扬什么这主义,那文化,而欺骗同类、戕害异类,而疯狂以致无所不用其极。我鄙夷叫做人的动物的行径,我特立独行。我不主动攻击所谓的人,即使被人发现,吓着了他们,那也是我在游动中被他们碰到。我需要爬动,爬动是我享受自然之美的权利。当人追打我时,我的本能是潜逃,我不想与人对抗,也无力与人对抗。但若是对方苦苦相逼,我也会奋力一击,哪怕是玉石具粉,也在所不惜。我的心是善良的,决不向别人推测的那样邪恶、冷酷。我同情怜悯那些弱者以及被凌辱者,从没处心积虑的要去算计人,要去落井下石;我的表面是冷漠的,但内心却是火热的。对美好生活的热爱如汹涌澎湃的大海,对幸福生活的追求坚如磐石、韧若蒲草。我是茫茫众生中的踯躅独行者,命运中注定要独自面对一切。没有人能够理解我,尽管我的理想并不惊人、并不遥不可及。我需要摆脱羁绊、回归自然,尽情享受自然带给万物众生的美妙感受…………………………..”这哪是诵咒,就是一个千年的怨妇在倾吐千年来积累于心的千言万语啊!还哪用什么真理灵魂的天平这样的法器,就这一通诉说,朱胜利和银侯已经头痛欲裂,摇摇欲醉,要不是柳若依的定身之法还有效估计早瘫在地上了!然而更为恐怖的是,随着这繁多梦幻般的吟唱,朱胜利和银侯同时觉得胸口心脏的部位跳动的越来越快,心脏真的似要透体而出,而且银侯的功力较朱胜利弱,所以首当其冲的是银侯的心脏竟然猛地冲破胸膛飞了出来!而柳若依却是冷冷的道:“你的心脏会放在神圣的真理和灵魂的天平上,若你的心脏不能与天平的另一端象征着真理与灵魂的正义的玛阿特女神翅膀上的真理之羽毛均衡,那就说明你是邪恶的,必须受到惩处!然而当银侯的心脏飞到真理和灵魂的天平上时,天平却严重的倾斜。此时的柳若依高傲的昂起头颅高声宣判道:”神圣的天平证明你是邪恶的,所以你必须第一个从我的眼前消失。”当柳若依举手准备给已经失去战斗力的银侯以致命一击时,朱胜利情急之下狠狠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在短暂的清明时一下移到银侯的身前,然后道:”你凭什么能主宰别人的人生,凭什么可以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自居,或许这世上真没可信的人,但我仍相信友情,你抛弃了友谊和眼泪,就毫无胜利的希望了,如真理的天平倾斜也算是罪过的话,那么我愿献出我的心脏,再次接受你所谓的真理和灵魂的天平的裁决吧!在这之前你是不可以有一点伤害到我的同伴。”朱胜利说完拿过银侯手中的七星龙渊猛地刺向自己的心脏,在自己全部的灵力控制之下剜出来自己的心脏,然后咬牙全力慢慢挪近柳若依,慢慢地把自己的心脏放到了柳若依头顶上方发着金色豪光的真理之称上。此时的柳若依却象被自己的灵力定了身一样呆在那里,茫然若失,这令人震惊感慨的只在传说中才会出现的一幕,竟然真的在自己的眼前发生了,自己以前所谓的看破红尘是否是个错误呢?正当柳若依出神之际,却听到银侯高兴的叫喊道:”平了,平了……..”柳若依抬头一看,惊愕的合不拢嘴,几乎从未平衡过的真理和灵魂正义的天平在放上朱胜利的心脏后,银侯和朱胜利的两颗心脏竟然和象征着真理与灵魂的正义的玛阿特女神翅膀上的真理之羽毛完全均衡!柳若依仰天长叹道:“看来果真是故人之后来到了,千年来这真理之称竟然真的可以第二次平衡,我的使命已完成,看来我也得上路走了!”在银侯和朱胜利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柳若依竟然拾起朱胜利剜完自己的心脏丢弃在地上的七星龙渊自刎而去,朱胜利和银侯眼真真看到绝色美女在自己的眼前自刎却无能为力,心头都是闷得发慌,唏嘘不已,情急之中竟然各自一口鲜血吐出,不料却发现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而且真理之称上的心脏也飞回各自的胸膛,完好如初,估计还是随着柳若依的死去,禁锢他俩的灵力也就烟消云散了吧!此时的二人才发现在柳若依的倒下的身旁不仅有七星龙渊而且哥俩此行的目的真理之称也静静的躺在那里发着幽幽的金色豪光!朱胜利和银侯明白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就匆匆用七星龙渊挖了个坑草草埋了孤寂一生的柳若依,然后朱胜利揣起真理之称和银侯一起患得患失的离开了第四天权宫文曲星位的天权之塔赶往下一站!
再看最后一组抓阄抓到5号,6号的铁铁和四虎,领到任务的铁铁和四虎按九容教的玄空九星之法在逐渐的靠近玉衡宫廉贞星位的玉衡之塔。这四虎和铁铁自苏醒了自身的一半灵力后,那是精神抖擞的,好似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力,这其中尤其以四虎表现的最明显,因为四虎自来这里以前,就明白自己此去也许是一趟单程的有去无回的旅程,于是就把自己的全部的教训,全部的爱好,也是近几年全部的忏悔,那副四虎三姐织的《清明上河图》带在身上,可是不曾想,在四虎的灵力苏醒后,四虎感到自己腰间盘的这幅画也好象活了过来一样,竟然和四虎灵犀相通,也许是在四虎几年来的面对和忏悔,再经过那上次大火的洗礼,一直到这里现在这幅画沐浴在自己的灵力笼罩下,竟然鲜活的象真的有生命要活过来似得,现在竟然能和四虎互相交换灵力,如此一来,现在的四虎应该在苏醒的《清明上河图》灵力加持之下,相当于杨月和朱胜利一样拥有了自身全部的灵力,而当四虎的灵力全部觉醒后,四虎拥有的灵力应该在所有的众人的灵力之上!这是四虎刚刚揣摩到的,也是四虎的秘密啦!此时的四虎和铁铁也和旁的同伴一样视夜如昼,幽暗的地底世界在现在的二人眼里秋毫毕现。当二人信心爆棚的来到玉衡宫廉贞星位的玉衡之塔之下,并且绕塔几周,里外观察了玉衡之塔后,铁铁和四虎的心中对此塔有了一个大概了解。
第五玉衡之塔,塔身为五层,塔高有60多米,是座方形密檐式的砖塔,共有5层,造型与西安小雁塔类似,为唐代典型的塔式之一。塔心中空,在古代有井字形楼梯,可以供人攀登。塔顶中央有一只铜铸的金鹏鸟{关于鲲鹏的传说自古都认为是神话,但是在佛教中确有记载,此鸟名为大鹏金翅鸟,梵语叫做“迦楼罗”,佛教天龙八部之一,也是佛的护法。此鸟翅羽金色严丽,众彩庄校,为飞禽中最大者,两翅张开有三百六十由旬(小由旬四十里,中由旬六十里,大由旬八十里)之大,颈中有如意宝珠,以龙为食。据说此鸟居住在须弥山大海北岸,有一种树名“俱吒奢摩离”,树高一百由旬,树荫能遮五十由旬,金翅鸟住于树之四面。宣化上人曾就此开示说,“金翅鸟命终,骨肉尽消散,唯有心不化,圆明光灿烂。龙王取为珠,能破千年暗。转轮得如意,能救一切难。如合在人中,日用而不见。”以我们人类,或是凡夫的眼光、思维来看,这似乎真是神乎其神,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鸟,说神话一点不为过。但若以佛经的观点来看,这个世界真是不可思议。在佛教中,世界的范围远远大于我们现在所了解的地球范围。世:是指时间的迁流,过去、现在、未来,三世;界:空间的划分,东西南北上下,十方。这和“宇宙”一词有雷同之处,古人认为上下左右谓之宇,古往今来谓之宙。佛教以须弥山为中心,把世界分为四大洲,即东胜神洲,南赡部洲,西牛货洲,北俱卢洲,我们人类居住的这个世界叫做南赡部洲,又称娑婆世界,为释迦牟尼佛(法身即毗卢遮那佛)的佛刹。日月围绕着须弥山运转,日月照临的范围,即以须弥山为中心的四大洲,名为一小世界(包括地狱、天等领域),一个小世界相当于一个银河系。1000个小世界集成一个小千世界,1000个小千世界集成一个中千世界,1000个中千世界集成一个大千世界。因为这中间有三个千的倍数,所以大千世界,又名为三千大千世界。这么大的世界,人类知之甚少,故南冥北冥以及鲲鹏等都有可能是神话,也可能不是神话。若我们的想像力再丰富些,为什么这些不可能是异度时空的产物呢?当然,神话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庄子的思维竟能有如此之境界,非凡夫所能想,这足以体现其精神的超脱。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传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关于鲲鹏之说,也不是庄子空想出来的,而是在齐国的书中有记载,这本书就叫做《谐》}传说可以镇压海中的一切水妖水怪。其基座为砖方台,塔基座南北各开有一券门,青石门相,券门下为青石踏步,石门框上布满精美的古代线刻,尤其门楣上的天人供养图像,看了以后给人的震撼久久回荡,底层北券门外紧靠塔体的有砖砌门楼,估计基座下有地宫,基座之上为塔身,塔身底层高大,二层以上高、宽递减,逐层内收,愈上愈促,以自然圆和收顶,故整体轮廓呈现出秀丽的卷刹,此塔身单壁中空,塔壁不设柱额,空筒式的内部设有木构式的楼层,有木梯盘旋而上可达塔顶,塔身上为叠涩挑檐,塔身每层砖砌出檐,檐部迭涩砖,间以菱角牙子,塔身表面各层檐下砌斜角牙砖。当铁铁从南门,四虎从北门进入塔内四目再次相遇时,未知的旅途再次呈现在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