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杭大一周的时间,我将整个杭大都走了个遍。”李含笑丝毫不为自己的言行所顾略,那阳刚气息十足的声音继续飘荡在整个杭大的操场上。
“在杭大来读书的外国学生不少。尤其是日本,韩国的学生。这是好事,说明杭大的宣传力度做得好,实力也不弱。但我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为何这些外国来杭大求学的学生的待遇比我们中国的学生待遇要好!”
“这是一个值得反思的问题……”
“换一个角度,我们中国的学生到日本,到韩国留学。他们所得到的待遇,很惨,我想很多有留学朋友的同学便知道。当然,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例外。”
“这也是一个值得反思的问题……”
“举一个例子:一个日本的农民跑到峨嵋山去玩,骨头摔断了,咱政府开直升飞机去救他,而在日本大学一名中国留学生在宿舍里死了7天才被发现;名古屋大学的一对中国博士夫妇和孩子误食有毒磨菇,孩子和母亲死了,父亲则是重症肝炎,在名古屋大学医学院的门诊室等了12个小时,也没有一个日本教授来看望!而我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友好,以为自己很大度,实际上是被人家耻笑,笑你的无知!笑你们这个民族!我们不能这样!我们的领导人跑到国外去访问,看到有几个人在欢迎他们,就感到挺有面子;而外国来了个什么人物,不管大人物还是小人物,都是警车开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爽——”李含笑的话音刚落,萧章这小子马上一改常态,激动得忘情的大喝一声。随着萧章的这个爽字落下,整个操场上马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不管此刻站在操场上的是一个坏心眼的人还是一个不问国家大事的书呆子。都被李含笑这一席话触动。
“有点偏题了,”李含笑歉意的向主席台下的广大学生深深的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