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好,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慢慢地拉开窗帘,阳光立刻侵入房间,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微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眼前一片光明。
收拾好房间,走到楼下,宁爸爸已经去上班了,只剩下宁妈妈一个人在看电视。
“妈,早上好!”宁艺走到宁母身边坐下,笑嘻嘻地开口。
宁母看着越发乖巧的女儿,欣慰的笑了。“早上好,宝贝。”
“妈,你吃过了吧?怎么都不叫醒我,您可不能助长我懒惰的风气。”宁艺拉着宁母,撒娇道。
宁母看着宁艺娇俏的样子,越发喜爱,“这不是想让你多休息么,不会变懒的。”
看着宁母,宁艺心里也是格外满足,今生能够一家人开心地在一起,她就知足了……
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宁艺心里一群***奔过。原本已经快要忘记的事又不自觉浮现在脑海。
“小艺,听妈妈说你旅游回来了,西藏好玩么?”魏甜一脸天真的说着。
看着眼前的人,宁艺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差点没被憋死。这个前世抢了她丈夫,让她失去一切的人就在这里,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弄死她,可在现在真的见面了,她却觉得她很可怜!她们算是一起长大的,前世她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恨她,她自认为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可她却想她一无所有。重活一次,她却想明白了,因为人心是会变的,从小到大,她都是魏甜攀比的对象,尽管她从没有想过,当一个人永远活在另一个人的背后,最终会有一个叫做“妒忌”的坏人出现,打破这种局面,最终鱼死网破。
看着眼前这个娇俏的少女,一袭白色的雪纺连衣裙,银色的小高跟,淡淡的裸妆,灵巧可爱,没有后来的妖冶,看得更顺眼一点,可这并不代表什么,她们之间不会是敌人,但也不会是朋友。
记得李怀说过,“魏甜总是那么青春洋溢,而你只是死气沉沉,拿什么和人家比!”现在都还记得他那时讥讽的语气,现在想想,其实挺好笑的,是她把魏甜带到他身边的,算是“引狼入室”吧!
今生,她不会填B大,也就不会遇到李怀,她们定会按照原来的轨道相遇的,可如果没有我,还会那么顺利吗?宁艺觉得不会!她了解李怀,他是那种虚荣心极强的人,如果没有她的“推波助澜”,那么……呵!想那么多干嘛,现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挺好的。”宁艺收回思绪,淡淡的回着她,显得漫不禁心。
魏甜明显感觉到宁艺冷淡的回答,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恨,因为爸爸的缘故,她要讨好宁艺,她很不甘心,凭什么宁艺天生就是公主,而她却要在这卑躬屈膝,她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所以她以后一定要比宁艺过得好,在这一刻,魏甜无比肯定。
宁艺一直关注着她,当看到她近乎疯狂的眼神,宁艺黙了,她知道,之后见面就真的淡如水了!
看着一直和宁母说笑的魏甜,宁艺安静地坐在一边,不时抬头看一眼电视,当听到魏甜说在途中遇到一个帅气的男生时,宁艺脑子里第一个闪出来的就是容恪的面庞,在那一刻,宁艺觉得,她想他了……
终于听完了她们的无聊对话,宁艺一直都是淡淡的,想让她和以前一样对待魏甜,宁艺自问做不到,现在就拉开距离是最好的。
魏甜也可以感觉到宁艺态度的转变,但她只是更加愤恨,她看着穿着衬衫牛仔的宁艺,又看了看自己的香奈儿裙装,轻哼一声,一定是她妒忌我!
宁艺要是知道她的想法,非得喷她一脸血!
之后,宁母热情的邀请魏母和魏甜一起留下吃中饭,宁艺看着她们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身体却很诚实的不动,就感到好笑,或许人就是这么势利,记得当年爸爸学校出问题,他们这些“好友”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可谓是墙倒众人推。也罢,往事就不要多想了,烦的只会是自己罢了!
饭桌上,魏甜热情的招呼我吃着,魏母一脸在家的自在样,宁艺觉得似乎在宁母脸上看到了囧囧的表情,差点没把饭喷出来!
终于结束饭局,宁母把碗放进池子里,等过会儿再洗,又给魏母她们切了饭后水果,便坐在沙发上闲聊。谁知魏母突然说,“阿珍啊,怎么不请个保姆呢?这样自己会减少负担的。”说着还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
宁母听了她的话,只是温婉的笑笑,“唉!请什么保姆啊,反正我就是准备做家庭主妇的,有没其他事做,这就是我的工作,只要把它做好了,比什么都重要。”说完直盯着宁艺看,眼里都是慈爱。
宁艺听着宁母的话,微微湿了眼眶,妈妈真的为她付出了太多,让她……
还没等宁艺感慨完,魏母又说,“女人也应该找个事做,阿珍,我这有个投资,你要不要一起?”说完期待的看着宁母。
宁艺没好气的撇撇嘴,就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关心”妈妈,原来是来拉投资的,宁艺心里很是不乐意,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就想拉妈妈下水,她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宁母听着她的话,微微愣愣,接着便开口,“我老了!年轻的时候都没想出去闯闯,老了就更不会了,这些事就留给她们年轻人吧,我就不掺和了!”语气虽是温和,但仍然可以听出态度的强硬。
魏母看宁母的样子,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魏甜看着眼前的局面,慢慢地转移换题,不着痕迹的避开刚刚的尴尬。
看着她们的样子,宁艺从心底里感到厌烦。好不容易摆脱了她们,宁艺和宁母说一声便上楼了。
默默地看着联系录上的两个字—傲娇,在心里背了好几遍那串数字,然后关上手机,真希望那天快些到来…
!只是她不知道,在另一个城市,也有一个人默默的看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