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让我看的”余晓蒙说。
“我让你看的看吧”贾立平笑着说。
“我看你干什么去呀?”余晓蒙说。
“我睡觉!不睡觉明天怎么去上班呀,胳膊真疼像是要断掉了”贾立平笑着说。
“有酒呢?要不要擦拭点,那样的话就不疼了”余晓蒙说。
“不用,没事的,休息休息就好了,记得一会给程序打个电话”贾立平说。
“我会的,你快去睡觉吧”余晓蒙说。
“立平回来没”李青阳说。
“刚回来,睡觉去了”余晓蒙说。
“害怕给我们做饭去睡觉了吧”李青阳说。
“不是你想的这样”余晓蒙说。
“那是怎样你到说说给我们”李青阳说。
“立平他被调到后厨了,洗和削了两袋子土豆”余晓蒙说。
“这还了得,立平没事吧”李青阳说。
“没事,就是胳膊太疼了”余晓蒙说。
“那吃饭了吗?就去睡觉”李泽川疑问的说。
“这个我倒没有问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吃饭”余晓蒙说。
“要不这样,我下去买份快餐去,不然一会下去都关门了”李青阳说。
“你有钱没?没有钱我这有”王竟开说。
“有,我这个有”李青阳笑着说。
刚才还看见李青阳回来时,没有饭可以吃,很生气很生气,可当,余晓蒙将立平回来的迟的事,说与所有人后,李青阳又积极主动的亲自掏钱,还害怕下面关门,着急慌忙的头也不回的朝楼下跑去,余晓蒙和李泽川及王竟开相视而笑了。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还看动画片”王竟开笑着说。
“立平让我看的,不过你还别说这动画片还真的不错,怪不得程序那么的喜欢看这动画片”余晓蒙笑着说。
“你给程序打电话了没”王竟开说。
“刚才我打了占线呢?现在应该可以打通了”余晓蒙说。
“赶快打问问到家了”李泽川着急说。
“你那边很吵是不是到家了”余晓蒙说。
“嗯!到家了,下午多的时候到的”程序说。
“家里都好吗?”余晓蒙说。
“不好,我爸看了妈妈的病历单后,直接昏倒了”程序说。
“那叔叔现在没事了吧”余晓蒙说。
“要不是爸爸身体好,恐怕………”程序说。
“要不要我回来帮你”余晓蒙说。
“不用,你忙你的,这有我的些姑姑姨姨们还有邻居的帮忙”程序说。
“需要钱了给我们打电话,知道吗?”余晓蒙说。
“知道了”程序说。
“照顾好自己,我们在BJ等着你回来,还有夏瑶也正等着你回来”余晓蒙说。
“我没事的,你放心吧”程序说。
“买回来了,快叫立平起来吃吧”李青阳说。
“用的你这么着急吗?看把你累的”王竟开说。
“当然着急了,你我吃饭了,立平还没有吃饭呢?”李青阳说。
“立平,吃饭了,立平,起来吃饭了”李泽川轻轻的说。
不管李泽川怎么叫贾立平,可是睡在床上的贾立平没有一句回应,睡的可死了可沉了,看到贾立平没有回应,李泽川把被子打开,轻轻的盖在贾立平的身上。
“让他好好睡吧,看来今天确实累着了”李泽川小声的说。
“那我这饭,不能就这样浪费了呀”李青阳不高兴的说。
“找个东西先盖住吧!等他睡醒了再吃也不迟”王竟开说。
“这个注意好,很不错”李青阳说。
“整个家怎么瞬间就垮塌了呢?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阿姨走了,叔叔倒了,现在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程序一个人身上”余晓蒙说。
“是啊!可是又什么办法呢?你们说如果阿姨没有来咱们这,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王竟开说。
“如果能提前预料到这些的话,那就好了,可是,又有谁能会预料到发生这样的事呢?”余晓蒙说。
“不好了,不好了”李青阳惊叫着说。
“什么不好了,你大惊小怪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王竟开说。
“怎么了”余晓蒙说。
“你们看”李青阳说。
“今晚夜间到明天受冷空气影响,华北及西北方向将进入世上最冷的天气,局部地区将有暴雪到大暴雪,届时请注意添加衣服,以防感冒”余晓蒙看着手机说。
“这什么天气啊!昨天还暴雨倾盆,明天就暴雪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李青阳气愤的说。
“假的,都别信,骗人的”王竟开笑着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雪下的太不是时候了”李泽川说。
“睡觉吧!都十一点多了”余晓蒙说。
“你不看你的动画片了”王竟开笑着说。
“给你坐在这看吧!我去睡觉去了”余晓蒙说。
“我可没有那个心思看那个东西”王竟开笑着说。
在农村,什么时候最忙,就是结婚和死人的时候,为什么,城市结个婚摆个酒席,没有个万二八千的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很多人选择了在农村,虽然麻烦但是能省些钱,具体来说其实也省不了多少,最主要的图的就是热闹,灵堂搭设在院里,由于人多不过两三个小时,很快就完成了,在黑布和白色的装饰下,对联都是请的本村人写的,当然所需的烟酒糖茶都很方便旁边商店就有,猪在猪圈里邻居帮忙宰杀的,萝卜和其他蔬菜都是晚上城里买回来的,碗和筷子都是从邻居家借过来的,当灵堂搭建成后,萝卜菜也好了,在所有人吃完后,聊会了天,也都各自散去。
“余晓蒙没事,我回去时看动画片呢?”王竟开说。
“我知道了,辛苦了,你还记得”苏小暖说。
“答应你的吗?我又怎么会忘记呢?”王竟开说。
“快去睡吧!”苏小暖说。
躺在床上的王竟开,突然想起,在下面吃饭时苏小暖打电话说的话,赶紧拿起手机,写下短信发送过去,不一会儿,苏小暖短信就回复过来。
当贾立平感觉好饿好饿,再无睡意的时候,睁开眼睛时,天已放明。
“睡醒了”余晓蒙笑着说。
“嗯!你怎么今天起来这么早”贾立平说。
“锻炼身体啊!都习惯了想睡个懒觉都睡不着”余晓蒙说。
“昨天我迷迷糊糊的是不是有人叫我起来吃饭?”贾立平说。
“我把你回来迟的事说给他们后,青阳担心你没吃饭,连忙下去将快餐给你买回来,泽川叫你就是叫不起来你,桌子上报纸下”余晓蒙说。
“昨晚我确实没有吃,不过还好,热热就可以了”贾立平笑着说。
“不行就别吃了”余晓蒙说。
“这是青阳的一片心意,我又怎么可以不吃呢?没事的,昨晚你和程序打电话了没”贾立平说。
“打了,到家了,不过叔叔又倒下了,不过没事”余晓蒙说。
“没事是最好的”贾立平说。
“是啊!可是天气预报上说今天降温了还可能有雪”余晓蒙说。
“那可怎么办啊!”贾立平说。
“有什么办法,只能乞求程序那边没事”余晓蒙说。
“你睡起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起来了呢?”李青阳生气的说。
“这个快餐很好吃,谢谢你”贾立平说。
“又不是我买的你谢我干什么”李青阳说。
“除了你,还有谁会给我买快餐”贾立平说。
“是不是你说的”李青阳气愤的说。
“不是我,我怎么会说这个呢?而且我也是刚才才起来”余晓蒙淡淡的说。
“不是你还有会是谁说的”李青阳说。
“你不用问了,我猜的”贾立平说。
“你们都骗我吧”李青阳说。
“回来我告诉你”贾立平大声的说。
“别管了他就是这样的人”余晓蒙说。
“我说天气预报假的吧,你们还不相信,你看太阳怎么照着呢?除了有点冷再有什么,雪呢?雪的影子呢?”王竟开笑着说。
“这样不是更好吗?”李泽川说。
“好,怎么不好,是不是晓蒙”王竟开笑着说。
“是,好非常好”余晓蒙说。
“不是不让你来吗?你怎么今天又来了”李思明没好气的说。
“师傅你不记得了,你说的是明天,可是还没到明天呢?”贾立平笑着说。
“你就给我装疯卖傻”李思明说。
“我没有装疯卖傻,我喜欢这份工作,我不来我去干什么,再说其他的我又不会,况且我工资还在这押着呢?我是不是钱多的工资都不要了,蒋总给我机会让我来后厨的,我凭什么不来呀,我不来也可以,除非你去给蒋总说,让蒋总亲自开除我,我贾立平从此在这消失?”贾立平语气坚决的说。
“很会说吗?拿着蒋文海压我,你以为我会认你当我徒弟,会教你吗?”李思明说。
“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拿蒋总去压你这个意思,还请你见谅”贾立平说。
“像你这样的我见的多了,不要在我面前说那些没用的”李思明说。
“不管我说的有用还是没有用,你都是我师傅,昨天你当了我一天的师傅,你交代的任务我也完成了,你看全部在这”贾立平说。
李思明昨天只是随口一说,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贾立平会做到,将两袋子土豆都洗干净了并把皮全部给削了,这让李思明感到吃惊。
“做到这些是不是很开心啊”李思明说。
“不开心”贾立平弱弱的说,很想说开心,可是看到李思明的脸色时。
“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今天把昨天这些洗干净的全部切成条”李思明说。
说着李思明随手拿起土豆,用着非常熟练的刀功,在案板上飞快的运动切起来,转瞬间完好无缺的土豆,全部变成了小条条,李思明用刀将所切的土豆条,轻轻小心翼翼的放在水里,只见聚在一起的土豆小条条,随着在水中的运动下,全部散开很有顺序,站在一旁的贾立平看的目瞪口呆,完全没有看懂这些完美的土豆怎么变成小条条。
“看明白了吗?就按着这个来,到时候我用直尺量,合格什么话都好说,不合格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李思明说。
这不是坑我吗?你有几十年的刀功,对于这个土豆,当然来说轻巧简单,可我呢?到这还两天不到,你让我和你切的一样,这不是想着法让我走吗?看着水中的土豆条,还真用尺子量,竟然每个都一模一样完全相同,都在可控制的误差范围内,都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两个相同的土豆条,这不是有了吗?这不是我亲眼目睹了吗?
不就是切个土豆条,这和考大学比起来,这不是小菜一碟吗?我贾立平一定会乘风破浪做到的,相信自己,胜利是属于自己的,老天啊!你可要帮忙啊!这可是能否决定我能否留下的唯一机会。
“方晴雪你今天吃喜糖了这么高兴”余晓蒙笑着说。
“吃你的喜糖吗?还是吃你的喜糖”方晴雪说。
“那你这是怎么了这么高兴”余晓蒙笑着说。
“陈总度蜜月过来了”方晴雪说。
“陈总回来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又不是你男朋友回来了”余晓蒙说。
“你还别说我男朋友说明年多就来了”方晴雪说。
“那敢情好啊!”余晓蒙说。
“哦!陈总让我对你说,来了去趟他办公室”方晴雪说。
“谢谢你,那我先上去了”余晓蒙笑着说。
“我没在这段时间都还好吧,王主任有没有再为难你”陈百才说。
遇到这种情况有两种办法,其一,就是将王主任为难的自己的事,全部说与陈总听,而且是那种一字都不落下,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难道陈总会因为自己单方面的问题,而将为公司没有功劳有苦劳的王主任开除吗?我想这是不可能的,而且不会开除,反而以后见了面也不好,何必将这种在一个屋檐下共事的,弄得跟仇人似的不值得,也没有这个必要,其二,就是将王主任对自己的伤害全部压在心里,什么也不说,不但不要说,而且要大力使劲卖力的去表扬王主任。
“没有,王主任对我可好了,很关心我,我又什么不会的,我去问,他不管多忙都会放下手头紧要的事,很有耐心很细心的说与我”余晓蒙说。
“那就好,王见这个人眼里是那种容不得沙子的人,很害怕别人抢他的位置,你知道我这些年为什么对所有的人都提拔了,而没有对他委以重任吗?”陈百才说。
“不知道”余晓蒙说。
“人的度量和人品决定一个人能走多远,我之所以没有对他没有委以重任,就是他的度量太小了,至于人品吗?也是很差的,我有想过开除他,可是自从公司成立以来,他就来到这,一直到今天,我开除了他,其他人会说闲话的”陈百才说。
陈总是不是看到了或听到了什么,怎么会对自己说这些,给自己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懂得,我懂的”余晓蒙说。
“你去忙吧,我还有事”陈百才说。
在梦中梦见,妈妈站在周围都是雪的雪地上,脚上没有穿鞋光着脚,轻轻的说,傻孩子你哭什么呀,你看妈妈给你做的你最喜欢吃的葱花饼,妈妈你不是,妈妈这不是就在你身边吗?慢点吃,这还有好多呢?妈妈,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和爸爸,妈妈当然不会离开你和爸爸了,妈妈还要看到你娶夏瑶回家来了,还要抱我的孙子呢?
起来了,起来了,姨姨摇着说,姨姨我刚才见到我妈妈了,真的我见到我妈妈了。
“你快出去看看吧,外面下了很厚很厚的雪,灵堂塌了”姨姨穿着很厚的衣服说。
程序听到下雪了,灵堂蹋了,迅速的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扔到旁边,下了土炕,鞋也没有穿的疯狂的跑了出去,到院落时,只见很厚很厚的雪足有三四尺,昨晚众人帮忙彻夜搭建的灵堂,五六根中等柱子拦腰齐齐嚓嚓的断了,重重的打在棺材上,棺材上的雪铺的很很厚很厚,那些崭新的白色黑字对联,早已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