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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孙府看戏《霸王别姬 》(上)

林冰说:“暮色苍茫,更觉前行山路遥远。天寒地冻,倍觉投宿人家清贫。忽然听得柴门狗叫,应是主人风雪夜归。”林茹说:“宋代卢梅坡《雪梅·其二》、唐代王维《观猎》、唐代白居易《夜雪》、南北朝刘义庆《咏雪》、唐代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林贞说:“我还是喜欢唐代白居易《夜雪》。”

林冰说:“唐代王维《观猎》诗意更佳。你们好好体会一翻。”林茹说:“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黄衣使者白衫儿。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林贞说:“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翩翩两骑来是谁?”

林冰说:“妹妹们,在这些诗词中,你们是如何选择的呀?”林茹说:“柳宗元《江雪》”林贞说:“白居易《夜雪》、《卖炭翁》都很好呀。”后来三姐妹商议后选择了柳宗元《江雪》、白居易《夜雪》、王维《观猎》做了三幅大小各异字画,最后,林贞送给母亲。母亲心中很是感动。

孙贞病情越来越严重,周娟(设下酒宴)来找孙秋让林冰去为女儿看看病。林冰没有拒绝舅母。孙贞的病不在身上,而在心中呀。林冰通过心理试探,得知孙贞生病的真正原由。孙贞上次去夫子庙所了解一件不能说出秘密。她看见一份信件,说孙母曾近暗地安排夫子庙的老道长将一名青楼女子软禁在柴房中,后来她在绝望之际跳进井中。这份信件就是她生前所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那时,孙季年轻时候所犯的错呀,这才出现这样事情。现在,没有谁敢提及,这封信件留着也是祸害啊。孙贞最后选择将信件烧了,后来心情也没有那么郁闷了。

林冰说:“金屋中阿娇妆成,夜夜娇侍不离分,玉楼上酒酣宴罢,醉意伴随着春心。姊妹封夫人兄弟封公卿,封地受奖,杨家门户生光彩,令人羡慕又向往。使得天下的父母,个个改变了心愿,谁都看轻生男孩,只图生个小千金。骊山北麓华清宫,玉宇琼楼耸入云,清风过处飘仙乐,四面八方都可闻。缓歌慢舞凝丝竹,君王终日都观看,欲心难足无止境。”

林冰说:“这些所指是哪些诗句。”众人感觉难度太大,没有不摇头的。孙母说:“没有人知道吗?如果无人知晓,大家都要罚酒三杯啊。后来,孙母想起来,林茹应该知晓,就让她说说。”

林茹看看母亲(孙秋),后来母亲没有反对。林茹就说:“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林冰说:“大家对于此诗词最后两句名言,想必都知晓,我来说前两句,大家一起说最后名句,可好。”众人都很高兴。林冰说:“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众人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林冰说:“酒令完毕。”酒宴气氛很浓,情意也很长,犹如此诗句一般,此情此意犹如江水绵绵不绝。

林海生在这一回,为了得到孙母的原谅,得到孙秋以及三位千金谅解,特意从姑苏请来有名戏班来给孙母看戏。孙母得知很是喜悦,由于山河县戏班几乎没有,现在能够看到好戏,真是不容易。准备次日就在富寿堂大厅举行。孙母特意嘱咐孙忠、周氏等看完这场《霸王别姬》后再回军营中。

当天晚上,张朗遵照孙母要求,在富寿堂前面大厅人手搭建戏台,同时将楼上走廊布置好座椅,下面也布置好座椅。他们很晚才结束。

次日,孙家上下,齐聚一堂,在富寿堂听戏。孙母来得最早,而孙秋没有啥心情看戏,她不想看见林海生,她很恨他。后来,孙春去让孙秋来看戏。

孙春说:“我知道,你不愿意看见林海生,但是,你不去,会惹孙母不高兴的。夫妻之间难免会这样,没有大问题,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啊。”林冰、林茹、林贞也都在劝母亲。后来,孙秋,总算去了,不过坐在后面。林海生和孙母坐在前面,他在为老太太解说,这戏的有些戏文呢。

张朗对看戏没有兴趣,因为他自幼就没有看过一场戏。张朗遵从孙母意思,长辈们都和孙母坐二楼,小辈们就在楼下看戏。丫鬟们也都在角落里偷看戏文,孙宗坐在前面。孙贞本想和张超坐在一起,不过,张超来得比较晚,所以她只好和弟弟(孙宗)坐一起。后来,林冰、林茹、林贞来了,前面有人了,都不愿意和孙贞坐前面,她们选择坐在第二排。后来,张师、张超来了也和邻家三姐妹坐在一排。林冰说:“你妹妹呢?”张超说:“妹妹(张虞彦)太小,由保姆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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