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贞说:“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林冰说:“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林茹说:“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林贞说:“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林冰说:“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
林茹说:“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林贞说:“春山暖日和风,阑干楼阁帘栊,杨柳秋千院中。”林冰说:“啼莺舞燕,小桥流水飞红。”
林茹说:“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林贞说:“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林冰说:“江南大地鸟啼声声绿草红花相映,水边村寨山麓城郭处处酒旗飘动。”林茹说:“南朝遗留下的四百八十多座古寺,无数的楼台全笼罩在风烟云雨中。”
林贞说:“桃红柳绿的春山,煦暖的阳光照耀,和柔的东风吹拂,楼阁上高卷起帘拢,倚栏干远望。”林冰说:“杨柳垂条,秋千轻晃,院长子里静悄悄。院长外黄莺啼鸣,春燕飞舞;小桥之下流水飘满落红。”林茹说:“夜静更深,月光只照亮了人家房屋的一半,另一半隐藏在黑夜里。北斗星倾斜了,南斗星也倾斜了。”
林贞说:“今夜才知春天的来临,因为你听那被树叶映绿的窗纱外,唧唧的虫鸣,头一遭儿传到了屋子里来了。”林冰说:“新年都已来到,但还看不到芬芳的鲜花,到二月,才惊喜地发现有小草冒出了新芽。”林茹说:“白雪也嫌春色来得太晚了,所以有意化作花儿在庭院树间穿飞。”
林贞说:“京口和瓜洲不过一水之遥,钟山也只隔着几重青山。”林冰说:“温柔的春风又吹绿了大江南岸,可是,天上的明月呀,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照着我回家呢?”
林茹说:“从孤山寺的北面到贾亭的西面,湖面春水刚与堤平,白云低垂,同湖面上的波澜连成一片。几处早出的黄莺争着飞向阳光温暖的树木上栖息,谁家新来的燕子衔着泥在筑巢。”
林贞说:“繁多而多彩缤纷的春花渐渐要迷住人的眼睛,浅浅的春草刚刚能够遮没马蹄。我最喜爱西湖东边的美景,总观赏不够,尤其是绿色杨柳荫下的白沙堤。”林冰说:“好雨似乎会挑选时辰,降临在万物萌生之春。伴随和风,悄悄进入夜幕。细细密密,滋润大地万物。”
林茹说:“浓浓乌云,笼罩田野小路,点点灯火,闪烁江上渔船。明早再看带露的鲜花,成都满城必将繁花盛开。”林贞说:“春天的江潮水势浩荡,与大海连成一片,一轮明月从海上升起,好像与潮水一起涌出来。”
林冰说:“月光照耀着春江,随着波浪闪耀千万里,所有地方的春江都有明亮的月光。江水曲曲折折地绕着花草丛生的原野流淌,月光照射着开遍鲜花的树林好像细密的雪珠在闪烁。”
林茹说:“月色如霜,所以霜飞无从觉察。洲上的白沙和月色融合在一起,看不分明。江水、天空成一色,没有一点微小灰尘,明亮的天空中只有一轮孤月高悬空中。”
林贞说:“江边上什么人最初看见月亮,江上的月亮哪一年最初照耀着人?人生一代代地无穷无尽,只有江上的月亮一年年地总是相像。不知江上的月亮等待着什么人,只见长江不断地一直运输着流水。游子像一片白云缓缓地离去,只剩下思妇站在离别的青枫浦不胜忧愁。”
林冰说:“哪家的游子今晚坐着小船在漂流?什么地方有人在明月照耀的楼上相思?可怜楼上不停移动的月光,应该照耀着离人的梳妆台。月光照进思妇的门帘,卷不走,照在她的捣衣砧上,拂不掉。”林茹说:“这时互相望着月亮可是互相听不到声音,我希望随着月光流去照耀着您。鸿雁不停地飞翔,而不能飞出无边的月光;月照江面,鱼龙在水中跳跃,激起阵阵波纹。”
林贞说:“昨天夜里梦见花落闲潭,可惜的是春天过了一半自己还不能回家。”林冰说:“江水带着春光将要流尽,水潭上的月亮又要西落。斜月慢慢下沉,藏在海雾里,碣石与潇湘的离人距离无限遥远。不知有几人能趁着月光回家,唯有那西落的月亮摇荡着离情,洒满了江边的树林。”
林茹说:“高高的柳树长满了翠绿的新叶,轻柔的柳枝垂下来,就像万条轻轻飘动的绿色丝带。”林贞说:“这细细的嫩叶是谁的巧手裁剪出来的呢?原来是那二月里温暖的春风,它就像一把灵巧的剪刀。”
林冰说:“风和日丽游春在泗水之滨,无边无际的风光焕然一新。”林茹说:“谁都可以看出春天的面貌,春风吹得百花开放、万紫千红,到处都是春天的景致。”
孙秋心情一直不好,经常会夜里做梦,梦境起,虚无缥缈凌云峰,至真至亲岁月情,心中无神思来,唯有感悟人间世。梦境来。
孙秋爱情并不是那么完美,可谓美中不足,但最让她为之欣慰就是三位千金,个个懂事又乖巧,很是体贴母亲辛劳。姑苏才女何处寻,林家女子美名传。
林冰、林茹、林贞在无趣之时,时常来到山间竹林,凉亭、小溪旁戏玩,以解心中烦闷。
林茹弹曲,林冰起舞,林贞吟诗,三位美女柔情万种,姿态万千,美丽的场景跃然纸上。
林茹精通音律,琴艺高超,她弹起《高山流水》:
“琴声缓缓的响起,面对清风明月,她思绪万千,于是又弹起琴来,琴声悠扬,渐入佳境。乐曲高妙,柔内有刚,静中有急,给人以定心定神的感觉,仿佛感受到自然生灵的安宁,与世隔绝的仙境,不掺杂任何烦恼忧愁。”
林冰用心聆听此曲说:“此曲音调舒缓,犹如水花飞溅,高山流水,韵律和谐,好像身临其境,在此想到两人相约、相识、相知的情景,真是让人感慨万分。此曲音律优美,让人思绪万千,仿佛入仙境一般,真是琴曲之绝妙。”
林贞说:“冰姐姐,你快舞起来呀,我来诵读诗词为你们助兴。”
林冰擅长舞蹈,舞艺超群,微微一笑,开始跳起《孔雀舞》:
“手指轻压,身体柔软,步伐轻盈,时而回旋,时而后翘,舞姿优美;
身穿舞衣,时而飘逸,时而舞动,阳光下的美姿,优美眼神,微微笑容,时而甩袖,时而狂舞,孔雀开屏。
她犹如孔雀,林中之鸟,她的娇艳,美姿,人们对他们的羡慕,嫉妒,她看人们的眼神,她的表情,姿态……
她不是一支普通生活的孔雀,还是一只充满梦想的孔雀,是一只悲欢离合的孔雀……
她的身姿那么柔软,她舞姿那么动人,她眼神让人久久难以忘怀,她的舞蹈,可谓一气呵成,动作是那么标准,真是舞之魂,舞之情,舞之合一。”
林贞诵读起美人诗词:
“一代倾城逐浪花,吴宫空自忆儿家。效颦莫笑东村女,头白西边上浣纱。绝艳惊人出汉宫,红颜命薄古今同。君王纵使轻颜色,予夺权何畀画工?肠断乌骓夜啸风,虞兮幽恨对重瞳。黥彭甘受他年醢,饮剑何如楚帐中?”
在此时此刻,她们心情是很复杂又难以向人倾诉,唯独借诗词、琴声、艳舞来倾诉自己内心世界。这样美好瞬间却没有情郎为之欣赏,实在太可惜了,不知,她们内心想念的人呀,是否能够感受到这份景这份情。
在这美妙旋律、美丽娇艳舞姿、经典诗词中,一对喜鹊轻轻飞过又飞来,它们都没敢打断这一美的画面,后来又来了许多喜鹊为之喝彩。或许是喜鹊们贪玩,或许是喜鹊为林家三姐妹传达爱的音符,将这份爱送达那遥远的地方……
孙秋心情一直不好,经常会夜里做梦,梦境起,虚无缥缈凌云峰,至真至亲岁月情,心中无神思来,唯有感悟人间世。梦境来。
林贞说:“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林冰说:“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林茹说:“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林贞说:“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头忽见。”林冰说:“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林茹说:“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林贞说:“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林冰说:“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
林茹说:“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林贞说:“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林冰说:“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
林茹说:“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林贞说:“云收雨过波添,楼高水冷瓜甜,绿树阴垂画檐。”林冰说:“纱厨藤簟,玉人罗扇轻缣。”
林茹说:“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林贞说:“水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林冰说:“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林茹说:“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林贞说:“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
林冰说:“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林茹说:“白天在田里锄草,夜晚在家中搓麻线,村中男男女女各有各的家务劳动。
”林贞说:“小孩子虽然不会耕田织布,也在那桑树阴下学着种瓜。”林冰说:“梅子黄时,家家都被笼罩在雨中,长满青草的池塘边上,传来阵阵蛙声。”
林茹说:“时间已过午夜,已约请好的客人还没有来,我无聊地轻轻敲着棋子,震落了点油灯时灯芯结出的疙瘩。”林贞说:“绿树葱郁浓阴夏日漫长,楼台的倒影映入了池塘。”
林冰说:“水帘在抖动微风拂起,满架蔷薇惹得一院芳香。”林茹说:“云收雨停,雨过天晴,水面增高并增添了波澜,远处高楼显得比平时更高了,水让人感觉到比平时更凉爽了,雨后的瓜也似乎显得比平时更甜了,绿树的树阴一直遮到画檐。”林贞说:“纱帐中的藤席上,有一个芳龄女孩,身着轻绢夏衣,手执罗扇,静静地享受着宜人的夏日时光。”
林冰说:“农民终年没有闲暇,到了五月加倍繁忙。夜里吹来暖暖南风,地里小麦盖垄熟黄。”林茹说:“妇女用筐挑着食物,孩子提壶盛满水汤。相伴到田里送饭食,男人劳作在南山冈。”
林贞说:“脚被地面热气熏蒸,背烤着火辣的阳光。精疲力竭不觉酷热,只是珍惜夏日天长。”林冰说:“又见一位贫苦农妇,抱着孩子跟在人旁。右手拿着捡的麦穗,左臂挂着一个破筐。”林茹说:“听她回头述说家境,听的人都为她悲伤。为了缴税家田卖尽,靠捡麦穗填充饥肠。”
林贞说:“如今我有什么功德,从来没有种田采桑。一年俸禄有三百石,到了年底还有余粮。想到这些暗自惭愧,整日整夜念念不忘。”林冰说:“到底是西湖六月天的景色,风光与其它季节确实不同。”
林茹说:“荷叶接天望不尽一片碧绿,阳光下荷花分外艳丽鲜红。”林贞说:“天边的明月升上了树梢,惊飞了栖息在枝头的喜鹊。清凉的晚风仿佛传来了远处的蝉叫声。”
林冰说:“在稻花的香气里,人们谈论着丰收的年景,耳边传来一阵阵青蛙的叫声,好像在说着丰收年。”林茹说:“天空中轻云漂浮,闪烁的星星时隐时现,山前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前那熟悉的茅店小屋依然坐落在土地庙附近的树林中,山路一转,曾经那记忆深刻的溪流小桥呈现在他的眼前。”
林贞说:“泉眼悄然无声是因舍不得细细的水流,树阴倒映水面是喜爱晴天和风的轻柔。”林冰说:“娇嫩的小荷叶刚从水面露出尖尖的角,早有一只调皮的小蜻蜓立在它的上头。”
林茹说:“永夜恹恹欢意少。空梦长安,认取长安道。为报今年春色好,花光月影宜相照。”林贞说:“随意杯盘虽草草。酒美梅酸,恰称人怀抱。醉里插花花莫笑,可怜春似人将老。”林冰说:“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
林茹说:“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林贞说:“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凉生枕簟泪痕滋。起解罗衣聊问、夜何其。”林冰说:“翠贴莲蓬小,金销藕叶稀。旧时天气旧时衣。只有情怀不似、旧家时。”
林茹说:“寒日萧萧上琐窗,梧桐应恨夜来霜。酒阑更喜团茶苦,梦断偏宜瑞脑香。”林贞说:“秋已尽,日犹长,仲宣怀远更凄凉。不如随分尊前醉,莫负东篱菊蕊黄。”林冰说:“草际鸣蛩。惊落梧桐。正人间、天上愁浓。云阶月地,关锁千重。纵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林茹说:“星桥鹊驾,经年才见,想离情、别恨难穷。牵牛织女,莫是离中。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
林贞说:“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林冰说:“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林茹说:“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春迟。为谁憔悴损芳姿。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林贞说:“玉瘦檀轻无限恨,南楼羌管休吹。浓香吹尽有谁知。暖风迟日也,别到杏花肥。”林冰说:“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
林茹说:“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阑干慵倚。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林贞说:“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
林冰说:“萧条冷落的庭院,吹来了斜风细雨,一层层的院门紧紧关闭。春天的娇花开即将放,嫩柳也渐渐染绿。寒食节即将临近,又到了令人烦恼的时日,推敲险仄的韵律写成诗篇,从沉醉的酒意中清醒,还是闲散无聊的情绪,别有一番闲愁在心头。”
林茹说:“远飞的大雁尽行飞过,可心中的千言万语却难以托寄。连日来楼上春寒泠冽,帘幕垂得低低。玉栏杆我也懒得凭倚。锦被清冷,香火已消,我从短梦中醒来。这情景,使本来已经愁绪万千的我不能安卧。”林贞说:“清晨的新露涓涓,新发出的桐叶一片湛绿,不知增添了多少游春的意绪。太阳已高,晨烟初放,再看看今天是不是又一个放晴的好天气。”
林冰说:“庭院一层层的有好多层,云簇阁楼的窗户,淡淡的雾气弥漫在四周,春天却迟迟不来。思念让容色憔悴,只有在夜晚的梦中才能相聚,向阳的梅枝也到了发芽的时节。”
林茹说:“梅花风姿清瘦,南楼的羌笛不要吹奏哀怨的曲调。散发着浓浓的香味的梅花不知道被吹落多少?春日的暖风,别一下就让时间来到杏花盛开的时节了。”林贞说:“铸有狻猊提钮的铜炉里,熏香已经冷透,红色的锦被乱堆床头,如同波浪一般,我也无心去收。早晨起来,懒洋洋不想梳头。任凭华贵的梳妆匣落满灰尘,任凭朝阳的日光照上帘钩。”
林冰说:“我生怕想起离别的痛苦,有多少话要向他倾诉,可刚要说又不忍开口。新近渐渐消瘦起来,不是因为喝多了酒,也不是因为秋天的影响。算了罢,算了罢,这次他必须要走,即使唱上一万遍《阳关》离别曲,也无法将他挽留。”
林茹说:“想到心上人就要远去,剩下我独守空楼了,只有那楼前的流水,应顾念着我,映照着我整天注目凝眸。就在凝眸远眺的时候,从今而后,又平添一段日日盼归的新愁。”林贞说:“蟋蟀在草丛中幽凄地鸣叫着,梢头的梧桐叶子似被这蛩鸣之声所惊而飘摇落下,由眼前之景,联想到人间天上的愁浓时节。”
林冰说:“在云阶月地的星空中,牛郎和织女被千重关锁所阻隔,无由相会。牛郎、织女一年只有一度的短暂相会之期,其余时光则有如浩渺星河中的浮槎,游来荡去,终不得相会聚首。”林茹说:“鹊桥或许还未搭就,牵牛织女或许还是在离别之中未能相聚吧,猜想此时乌鹊已将星桥搭起,可牛郎、织女莫不是仍未相聚,再看天气阴晴不定,忽风忽雨,该不是牛郎、织女的相会又受到阻碍了吧!”林贞说:“深秋惨淡的阳光渐渐地照到镂刻着花纹的窗子上,梧桐树也应该怨恨夜晚来袭的寒霜。酒后更喜欢品尝团茶的浓酽苦味,梦中醒来特别适宜嗅闻瑞脑那沁人心脾的余香。”
林冰说:“秋天快要过去了,依然觉得白昼非常漫长。比起王粲《登楼赋》所抒发的怀乡情,我觉得更加凄凉。”林茹说:“不如学学陶渊明,沉醉酒中以摆脱忧愁,不要辜负东篱盛开的菊花。”林贞说:“天空中银河不断转动、星移斗转,人世间的帘幕却一动不动的低低下垂。枕席变凉,泪水更多的流淌,一片湿滋滋。和衣而睡,醒来脱去绸缎外衣,随即问道,夜已到何时?”
林冰说:“这件穿了多年的罗衣,用青绿色的丝线绣成的莲蓬已经变小;用金线绣制的荷叶颜色减退、变得单薄而稀疏。”林茹说:“每逢秋凉,还总是还上这件罗衣。唯独人的心情不像从前舒畅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