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你要知道,你没机会,我去休息一下。你可把他照顾好。”
花语拿出伤药,给李道真伤口涂抹,一阵心疼,才两天竟然弄得这般脆弱。两个时辰后,李道真又是一阵难受。花语赶忙疏导。他看着花语,又让你看我这副模样。
花语看着他,一阵心酸,不要说这样的话,我给你解毒吧?不想看你这个样子。
“小语,我的功力增加很多。”
花语大喊道,“你不要命了吗?就那么喜欢那个慕容吗?为了好起来娶她,你命都不要了吗?”
李道真看着花语,“你怎么会这么想?好起来也未必是要娶她。”看着一脸怒气的花语,却不知说什么好。”
花语很不开心的道,“我们解毒吧?”
李道真却道,“不行,我要突破,我要强大起来。”
花语没有说话,只是偷偷的流下眼泪,“少宗主,我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疯狂的你,也没法坚持每次都帮你疏导,花语会死的,你的爱要是这样的义无反顾,花语真要离开了。”
一夜之间,花语紧紧帮助他疏导两次,他强大的精神力,忍耐着,已经突破天元境一层。两人却都无法开心起来。
慕容秦青在众多男子的陪伴下饮宴,歌舞。少阳子还是非常的殷勤,但是心中却是无奈。慕容秦青并未责怪他,但是少阳子也明显感觉,这个女人并不爱他。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失落。大口的喝酒,将自己灌醉。
不知为何此时却想起紫玉。他和紫玉现在已经是知音,和慕容的婚事没成。之后他见过紫玉一次。两人音律相交,让他在痛苦的心得到慰藉。最近经常会想起她。特别是那音律,让他醉心的音律,紫玉的诗词歌赋也是一流。
今天紫玉也来了,在不远处时不时的下场表演,招待着几个老怪。少阳子时不时的眼神飘向那里。看见紫玉殷勤的样子更是一阵心酸。
万圣楚良并未来到御灵宗,慕容秦青很失望。听说他和母亲闹得很僵,满世界寻找自己的王妃。
慕容秦青心中一阵醋意,不知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让这个家伙,对自己这样的美人置之不理。她并不狠少阳子,因为他已经拜倒在自己脚下,就算两人不能成,也只是战胜不了父亲。
但此时她的心却一阵别扭,看见那个肖语心中一阵不舒服。这个万圣楚良又弄出一个甄家小姐。到底何许人也,何等国色天香,自己一定要见一见。
万圣楚良婚后多日,也不曾和妃子和房,更是拒绝册立太子妃。
皇后被丈夫催促着来到东宫,几个女人出来迎接,个个都是一脸愁容,皇后看着他们几个气呼呼的道,“你们几个长得也都不错,怎么就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真是没用的东西。”
三个女子在家都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修炼天才。也是受人追捧的美女,不想进宫几天竟是这样的待遇,还不敢说话。一下子齐声都哭起来。
那一晚,齐落雁整整哭了一夜。万圣楚良也在没有回过东宫。此时就更是一肚子委屈,哭的死去活来的。
许皇后看着实在闹心,只能离开去找儿子,自己的儿子向来听话,遇到这个甄妃语就成了这样,真是个祸精。
找了一天,最后万圣楚雄府上将他找到,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精神萎靡。本想发火的皇后看着他,却一下子说不出话。心中却是一阵说不出的苦,却是并不后悔,因为娘家一直,想让许国秀做太子妃。国秀灵根也是一流,自己也是为了他好才这样做。哪个儿子会理解母亲的苦心啊!
“你就那么爱她吗?她看着毫无出色之处?”
万圣楚良看着母亲,“母亲我好难受,为什么你们都不能接受她,对她好点,你当年是怎样利用,她的父亲。她本就不喜欢宫廷,您还要给她下马威。为了我,你就不能给她一点点,生活空间和自由吗?我真的喜欢她,你知道我受伤她怎么呵护我的吗?您也不曾对我那样好。”
许皇后的揪心的看着儿子,“母亲为你做了多少啊?她和你认识几天,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母亲的心啊?”
万圣楚良状态低落的道,“我从未向要违逆您,反倒是,非常想做您的好儿子。可是您那,我的一个玩伴你都容不下。每次想休息一天都难,我不管做多好,您的期望都会更高。我喜欢的东西您都会拿走。这样的爱,我出不来气。”
“为什么这样难受?我想一定是我们对甄家太不好了,这绝对是报应,我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喜欢她。偏偏她不喜欢我,她一定很恨我吧。”
本来兴师问罪的许皇后此时,却是眼泪都流下来。
万圣楚雄看着母亲,“这几天他就这样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天天还喝酒,要不就出去找人。母亲也真是,怎么就那样留不得一个女子,也就是个妃子吗?”
“你在责怪母后吗?”
“我哪里敢,也就是好奇,母后为什么那么不喜欢甄妃语?”
许皇后看着万圣楚雄,“良妃和俊王势利越来越大,太子必须要有一个有力的后盾,甄家不行。甄妃语凡人体质也不行。不能生出有灵根的嫡子,未来皇权之争很麻烦。皇权的争夺一向都是如此,你觉得这就是母亲一人作为吗?”
“母后您还是希望,国秀做太子妃吧?我能理解,但你也理解一下他吧!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办?现在不能修炼九凤朝阳,也是很麻烦?恐怕更加保不住皇权吧?”
许皇后也是一下不知怎么办好,“等他好一些让他去御灵宗,仙界盟主大会正在召开。出去散散心吧。应付魔君,也许回来就忘了。”
花语心思沉重,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运功帮助李道真。李道真为了突破简直玩命的忍着疼痛修炼。每次都是花语看着实在不行帮他强制疏导。
到了最后一天,他的修为进步极大,经脉骨骼也是恢复很多。痛的感觉不在有,两人趴在床上睡着。
慕青秦青来到房间,看见两人这般模样,向着花语一阵大喊,“你个小****。我就觉得你居心不良,都睡在一起。”
花语几乎灵力耗尽,只是听着她恶语相像,却无力反抗。亭儿实在听不下去,道,“慕容小姐最好还是走吧。她连续几天度真元给少宗主。命都快没了,做这些的本该是你吧?好像没有资格在这里胡闹?”
慕容秦青骂道,“你个下等奴仆有什么资格说我。小心我杀了你。”
瞬间一个黑影,亭儿的一把黑剑已经在慕容秦青脖子上,慕容秦青看着,“你是影子。怎么可能,影子都没有思维,没有灵智。”
亭儿冷冷的道,“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你又算什么?”
慕容秦青一看,无奈的走了,“影子都是心黑手狠,出手绝无活口。”
花语留下眼泪,李道真几乎不能动,但是也是听的真切。晚上,花语恢复一点点的灵力,起身离去。回到房间,打坐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