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整理一天账目的花语向着朝圣峰而去。半空中却见到一人,让花语一下子半条命都快丢了。一身黑衣,英俊无比,阴深的鬼气围绕着他,夺命鬼常。
花语的心蹦蹦的跳,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一阵纠结。脑子高速的盘算如何逃跑。但她明白,这没用,这人太强了。他是怎么无声无息进入御灵宗的。他没有说话,直直的盯着花语。让花语背后冷汗直冒。
“你是来杀我的吗?”
鬼常看着她,“怕我杀你吗?”他的声音居然磁性浑厚,并不像花语想的那般可怕。脸上却不带一丝感情。
花语稚嫩的脸一双黑黑眼睛,恐惧无比的看着魔君,“怕,”然后摸着自己的肚子。下意识的向后退。
鬼常冷冷的道,“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那?”
“我爱上李道真的时候,就已经堵上性命。我不怕,但是我已经有了孩子,我好怕伤害他。您不仅仅就为了杀我一个小女子,才舍命来这危险之地吧?我想我还没有那么大的价值吧。”
“为什么不会,你是御灵宗少宗主夫人,特别是有了孩子。就更有利用价值抓住你,可以威胁他们父子,让他们放我们回南国。在说,你这个丫头,可以救活很多我想杀的高手。还有你是万圣楚良的未婚妻,现在嫁给李道真,也是我最讨厌的****。你很聪明,但我不喜欢聪明的女人。还好你算不得漂亮,要不现在我就杀了你。”魔君极其轻松的几句话,倒是让花语汗毛炸立。
花语却感觉他并无杀意道,“您可是恭维我了。我是被抛弃的,是没人要,****我真没那个能力。您找我不会就为了惩罚我吧?”
“跟我走,”他的话完全的不容置疑。
花语明白此刻,任何人都救不了她。只要一动,分分钟,孩子和自己就会香消玉殒。任何人都救不了她,要是自己,怎么也要搏一搏,大不了筋骨尽毁。但是孩子受不了,自己也没有任何筹码和他讲条件。
只是淡淡的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愿意为你做事。”
鬼常一阵阴风,将花语包裹着消失。一刻钟两人出现在远处一个山峰上。魔君手一挥,一只黑色大雕由半空落下,他的大小和魔龙差不多。鬼常阴风一卷,瞬间包裹着花语出现在雕被上。大雕快速向着远方飞去。
花语说不出的惧怕,一阵阵的寒风袭来。感觉站立不稳。鬼常高高的个子,站在她的身后。感觉她的恐惧,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花语顿时稳稳的站立。花语感觉他的手,毫无温度。那种阴凉的气息却向她袭来。
她和孩子的命运会怎样?此时她真的不知道,听天由命吧。自己从未真正的掌握过自己的命运。但她决定无论如何,会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孩子。
三个时辰后,大雕在一处院落上空停下,鬼常轻轻揽住花语的腰。轻飘飘落在院子中央处。
“你走火入魔吗?我帮不了你,只有改变你的修炼习惯和方法。”花语轻轻的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话多聪明的女人死的快。鬼常阴冷的看着花语;
花语冷静异常的道,“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现在更加确定。你可能连魔念的原身都难以出现了吧?这也是你突然消失的原因。”
“住嘴,再敢说我杀了你。”
花语却没在意,“你杀了我,屋子里魂魄不全的孩子怎么活下去?应该是你的后裔吧?”
“你怎么知道的?”花语尽管怕的要死,还是大胆的道,“只是告诉您,您没找错人罢了,您不就是为了这个找我的吗?”
此时的魔君点点头,也对,要是什么都看不到我到应该失望,带着花语走进房间。
房间床上躺着一个少年,脸色苍白,16岁的样子。花语轻轻道,“这个孩子看着十六七岁,其实已经有二十五六岁了。天生少了一个魄。不知哪位高人,一直用真元给他续命,才活到现在。他是你的嫡亲血脉。看来您遗弃的王妃,给您留下了血脉。”
“好厉害的丫头,牙尖嘴利,到更像算命的,江湖骗子。你在编故事吗?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他是我的嫡亲血脉?”
花语一笑,“能否请魔君给我一根头发。鬼常没有说话,直接拉了一根头发,交给花语。花语看着他,我要本体的头发,哪怕指甲也行,血液最好。”
鬼常看着她,阴冷的道,“你想死吗?明知道我的状况,在羞辱我吗?”
花语看着他,“很想羞辱你,现在真没这个心情,然后手一挥,一本清心诀递给魔君。你彩补过头也就算了,还要人性命,只要你还有一丝人的意识,本源,时间一长也是受不了的。不管你是魔人还是人,就算是鬼只要有了躯体也是不行的。”
“你不怕死吗?敢和我这么说话,1000年了敢和我这样说话的,几乎没有,就连你公公都没这个胆量。”
花语尽管也是怕的要死,还是大胆道,“我是想活着才这样说的。要证实了他是你的血脉,我能救他,才有生的机会。”
“你在赌吗?”鬼常阴冷的眼光看着她。
花语冷静的道,“也算是,也不是。”因为我,能看穿很多东西的本源而已。他就是你的后裔,就不算赌了。”
此时鬼常盯着花语,没好气的道,“怎么做?”
“按照上边的口诀清心一个时辰,你会变回去一刻钟,就够用了。”
鬼常坐在那里入定,清心诀不断的在意念中循环,一刻钟,他感觉整个人舒服很多。花语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饱受折磨的男孩子。道,“将手给我好吗?
男孩子看着她说不出的敌意,“你走吧。不要你给我看病。我的病也治不好了。”
花语一笑温和的道,“也觉得在一个女人面前这样丢面子?”
男孩子惊异的看着她,并未回答,但花语却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在奇怪,我怎么知道对吗?”
出生就保守折磨的男孩,无助的看着花语,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等待着答案。
“当年我为夫君看病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前几天他告诉我是因为这个。他现在活蹦乱跳,我们还有了宝宝。”
男孩子瞪着眼睛看着花语,“你夫君是哪位?是什么病,好起来了吗?”
花语温婉的看着男孩子,“你要答应让我给你看病,我就告诉你。”
男孩子相貌和魔君有几分相像,还是很帅气的,但是身材就矮小一些,病容不整的。完全像个孩子一般,急切的道,“赶紧说我答应就是。”
提起夫君,花语心中说不出的自豪,道,“我的夫君李道真,是御灵宗的少宗主。完全一副花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