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了猎杀丧尸,身体素质也不错,见他一刀砍来,我一个侧身闪过。面对他们必须下狠手,否则我和小颖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我挥斧砍向那人的手掌,呼!一斧下去,划开了他大半个手掌,伤口外翻,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他显然没料到我反应这么快,而且出手果断。
“啊!”
哀嚎一声,西瓜刀落地,捂着手痛叫不止。
“恩?”虎哥愤然站起,双目怒睁放出凶光,“哪来的小子,敢挑衅爷爷的威严!”
他扭动着脖子,发出骨骼摩擦的咔咔声!
周围人知道,这是虎哥发怒了,他们没人出手甚至的出声都不敢,只是露出同情的看向我和小颖。而对于虎哥他们只有畏惧。
虎哥一步步走来,他给我带来一阵阵压力,那健硕的身材,就像一个健美运动员,隆起的肌肉仿佛要挣脱衣服的束缚,不断的跳动着。
虎哥,在异变爆发的那一晚,经历了痛苦的折磨,那种疼痛仿佛是发生在骨子里的。但之后他发现了自己的变化,他的力量大的惊人,达到三倍普通人的力量。
而我已经忍不了他带来的压力了,这让我越来越恐惧,那种内心深处,或者说身体本能的恐惧。
“去死吧!”我大喊着,冲了过去,我怕再等下去我会丧失拼命的勇气。
我抡起斧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灌注了全身的力气向虎哥砸去。
“啪”只是一声轻微的脆响,他巨大的力量轻易的卸掉了我斧子上的力量,所谓几乎没发出什么噪声。
虎哥轻描淡写的抓住斧子,而我用力的争了争,纹丝未动。虎哥仿佛没事人似得看着我,突然露着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砰!”重重的一拳轰来,正中我的腹部。
我感到我的内脏一瞬间全部聚集到了一起,相互缠绕着痉挛着。这种内脏传来的疼痛让瞬间我丧失了攻击能力,倒在地上,身子躬成了一个大虾状,脸上冷汗直流。
随即一个巨大的鞋底向我的脸袭来,重重的踢在了我的脸上,我的鼻骨被踢的粉碎。
“小子,继续嚣张啊!怎么不打了!”那个被我砍伤的混混冲过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住手!你们快住手啊!”小颖看到这种情形,嘶哑的喉咙里,拼命的叫着。她冲了过来,撕扯着打我的混混。
“臭娘们!滚开!”那人回手就是一拳,将瘦弱的小颖打到在地。小颖不顾疼痛,爬起来又过来阻拦。
“嘿!臭*子,找死!”那四个混混竟连一个女孩都不放过,围着我们两人一阵拳打脚踢。直到他们打累了方才停了下来。
但那个混混还不解气,捡起之前掉落的西瓜刀,扔到我的面前:“敢砍伤我的手!自己把手给剁了,否则,桀桀。”那人邪恶的看向小颖,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我拿着砍刀,看了看小颖,闭上眼睛,一刀砍下。
“啊!”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我手上传来。
“砍的也太轻了,我来帮你!”说着他举起刀,冲了过来,一刀一刀的落下,我甚至听到了,西瓜刀砍断我骨骼的时传出了一声咔嚓声。
“哈哈,乖孙子,爷爷骗你的,这么水灵的姑娘我怎么能放过呢?”他走到杨颖身边,伸手抓向小颖,小颖突然咬住了那个男人的手,死死的咬住。
拿着刀在小颖脸上划过,。
“畜生,我要杀了你!!!”
我的身体各个部分中的细胞疯狂的分泌着各种化学物质。它们转化成为疼痛危机的信息,传输到我的大脑里。
但我视这些信息于无物,用断掉的手肘支持着自己爬起,冲了过去。
“砰!!!”
一股大力直接将我惯向地面,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脚将我好不容易爬起来的身子踩倒在地。我看着不远处的小颖,双眼中充满了血丝,嘴里传出嘶哑的吼声。
“卑贱的爬虫!还敢挑衅我的威严,很疼苦吧!”虎哥面容扭曲,狰狞的吼着,一脚一脚不断的踢在我的身上,“疼苦吧,哀嚎吧。哈哈哈!”
其他人看着我们,难过的闭上了眼睛。这一时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力。我从小积累起的小小的骄傲在这一刻被无情的践踏。被肆意的折磨,羞辱。
这一刻我渴望力量,准却的说,我没想到我会对一个东西如此的渴望!
力量,简单粗暴的力量,是最有分量的砝码,最现实的解决途径。现在是旧时代和新时代的交替,是一个幽暗未明的时期。法制崩溃,人类回归到了原始,弱肉强食。当然没有法则也是一种法则那叫做——丛林法则!!!
我的意识变得十分昏沉,我只知道一阵冷风吹来,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两个混混看着被丢出二楼窗外的我,骂道:“真他.妈晦气,这王个八蛋害的我们折腾不轻。”
“擦,废物一个,还想逞能,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代了,妈.的,去给丧尸当粪便吧!”
这些话我当然听不见,在我每个细胞坚持不断的呼喊下,我终于又清晰了过来,我看到一个人影伏在我身上,狰狞恶臭,那是一个丧尸。但我没有力气挪动一下,心里尽是绝望。
这时,我眼底的余光看到胸前有一个亮光,那是一个金属注射器。那是母亲给我的初代禁果基因的受体细胞。虽然不知道注射后我会有什么后果,但我心底一个声音喊道。注射它!注射它!
我当然要注射它,为了活下去,为了变强。我动了动手,发现除了手指可以活动,我的胳膊根本抬不起来,它不知道被打折成了多少段。
天啊。只不过是咫尺的距离对我来说仿佛是天涯。
我用尽全力试了试,依然不行,难道老天真要亡我。当的一声清响,对我来说仿佛是天籁之音,那个伏在我身上的丧尸,将那个注射器碰到了地上,滚到了我的手边。
“哈哈,哈哈。”这一刻我笑出了声音,虽然我的笑声听起来像是破风箱的残缺声。但我心里真的高兴极了。那是对生的渴望,不要说什么视死如归,当你真的要死时,得到了生的希望,你会像我一样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