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沁阳极力想说自己是一个大帅哥,然而,他的此番作为并没有引起蓝月亮的任何关不度。
反而,他的话令蓝月亮有些反感。
“你长得好看不好看,与我又有多大的干系,还有,这地方,阁下本就不该来!”蓝月亮面目麻木,声音冷哼,不悦道。
“姑娘掳了在下的朋友,你说这地方,我是该来,还是不该来?”薛沁阳一副吊耳当当的样子,歪着头,看着蓝月亮,又道。
“还有,姑娘若是不肯放过她,在下是不可能轻歇就离开的。”薛沁阳不等蓝月亮开口,接着又道。
蓝月亮突然自嘴角边抹出一抹冷笑:”如此,那还等什么呢?”说罢,她突然旋转着身子飞身体上了一棵大树,然而她的目的并不是那棵大树,她只是借着大树的力量,只想一刀划破薛沁阳的胸膛。
薛沁阳当然很清楚蓝月亮的此番攻势,然而,他并不等到蓝月亮的进攻,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移到了一旁,于是呼,蓝月亮的此番攻势,便落了空。
蓝月亮见一招不能取其薛沁阳性命,于是便连番换了几个攻势。
或砍,或劈,或运用叠扇齐加,双鱼攻势。只是让蓝月亮感到无奈的是,她的每一进攻,都会让薛沁阳轻易的化解。
夜色越来越深,然而深谷之中,还有两个人在打斗,此时的蓝月亮心中想得是,无论如何,她都要打跑薛沁阳,而此时的薛沁阳想得是,无论如何,他都要把霍云离救下来。毕竟,是他当初让她去到军营之中的。
每个人心中都会有算计,只是目的不相同罢了。
他二人之间的打斗,将山谷点缀的就像是天上的星辰,然而有些事,似乎并不在二人的遇料当中。
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了炸雷,蓝月亮只是想取其霍云离的性命,然而现在她还不想死,于是呼,在她听到了炸雷之后,她似乎不再恋战。
很快,她便迫其薛庆阳的进攻,转而退到了离薛沁阳三米开外的地方。
别人无心恋战,薛沁阳身为当事人,不可能感觉不出来,他的目的很简单,她只是不想霍云离死。
既然人家不打,他自然不会强行去追。
只是,在二人对持大约一秒钟的时候,蓝月亮突然笑道:“你能救得了她一时,你可以救她一世么?哈哈哈哈.......”
蓝月亮离开的时候,那笑声,惊动了山谷。
或许,让薛沁阳怎么也不曾料到的是,此时的他,会遇到一场大雨,方才雷声大作,本来以为雨会晚一点到,没想到,却快了一点。
他就那样抱着她,走着,走着。
雨水顺着他的脸颉又重新滴落在泥土里,和着雨水,分不清了。
“真没想到,你居然那么沉,说真的,我想把你丢了,可是我又做不到。”薛沁阳使着性子,自言自语道。
“要不是看在你能帮我的份上,我真的想一走了之。”
老天,似乎并不会因为他的言语而感动万分,依旧滴滴答答地下着。
待到薛沁阳好不容易找了个山洞,又搬来了柴禾,直到,他用打火石将木材点燃,他这才发现,事情好像有些难堪。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他二人之间又没成婚,如果说,他冒然解开霍云离衣服的话,他真的办不到。
可是,她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如果伤寒,不换下来的话,就可能会引起发烧,又或者伤寒,该怎么办呢?
没想到,正在这时,霍云离咳嗽了声,因此而醒了过来。丶
当她看到眼前的那个人是久别的薛沁阳之时,她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直到,她能清楚的看清楚,她眼前的那个人,的确就是薛沁阳之时,她才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又或许,霍云离想说的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救了她。
薛沁阳当下就道:“听闻景琅出了事,于是我就赶了过来。”
“他的事,你都听说了?”
“本来之前,因为吕伟良的事,走不开,可是后来,突然听说景琅病了,说什么,我也一定要赶过来,毕竟,我与景琅相识了六年,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兄弟。”
“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呢?”霍云离说罢,突然咳嗽了许多声,她这才意识到,她的全身湿透了。
可是,薛沁阳在这里,她要怎么烘干衣服呢?
“以前不说,是因为.......”薛沁阳本来想告诉霍云离一些关于他与景琅之间的往事,哪里知道,她突然咳嗽的剧烈,于是便关切地寻问了句:“你没事吧。”
“没关系,只要烘干了衣服就没事了。”
“我先去外面。”薛沁阳突然二话不说,便出去了。
霍云离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于是就说道:“我看这样吧,那里面不是有个帘子么,我们可以将彼此隔开,这样,我们既可以烘干衣服,而且又看不到对方.........”
她已经说得很明确了,虽然书上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如果有了帘子,那样算不算是另外一回事呢?
薛沁阳见霍云离这样,也没有反对,只是,她说山洞里有帘子,他方才怎么会没有看到呢?
直到后来,他在山洞的里面的确发现了帘子,他才佩服霍云离的眼尖。
他二人将湿漉漉的长衫脱下,只穿了里面的白色内寸,一条烟灰色的帘子,从火堆的的中间出发,一分为二。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认识景琅的呢?”霍云谁也隔着帘子,蹲在火堆的边上,突然看着星星点点的火星子,向薛沁阳问了她心中的疑惑。
“说起景琅......”薛沁阳没有往下说下去,而是突然从地上拿起一只水壶一样的东西,喝了一小口,便递给了霍云离。
“这是什么?”霍云离接过酒壶,一惊,寻问道。
“或许可以暖暖身子。”薛沁阳说话时,突然凝视着外面像无底洞一样的天空。
他们,就像是一个老朋友一样,开始滔滔不竭讲着,或往事,霍现在的事,又活着了其它的事。
如若知已,此生得一人,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