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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大王爷天福见到此等景象,突然吓得对着马车夫大声喊道:“快,快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马车夫由于本身已经受惊,突然“驾”得一声,。那马儿提速之时,马车里的天福,居然不由自主地从那车里滚了出来。
一名黑衣蒙面人突然上前,扯住那大王爷的领子吼道:“你也有今天!”
“大,大侠,饶命,饶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大王爷天福被吓得面色苍白,更重要的一点是,语言层次不分。
“我要你的命,你也给!”那黑衣蒙面人睁大了眼睛,吼道。
“大侠,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你,你可不可以不杀我啊!”天福已经开始带着哭腔说话了。
“不杀你,那老子身上的伤,都白挨了?”那黑衣蒙面人说完,突然将自己身上的黑衣撕下了一大片。
这时,呈现在天福面前的,却是赤裸裸的道道伤疤,那伤疤有深有浅,如果细细数下去,说不定有七八十条硬迹也说不定。
只是现在的天福,哪有心思去管人家身体上的伤,他心里唯一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不能死。
因为他还不想死。
可是,那黑衣蒙面人会放过他么?
“我,我错了,只要大侠绕我一条性命,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天福几乎哭着嗓子求道。
那黑衣蒙面人没有答话。
突然,从远处走过来三名和他一样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个说道:“车溜,你不会还打算真的留他一条性命吧。”
“我当然不会留他一条性命,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只是,就这样一刀砍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呢?”车溜道。
“将军让我们刺杀大王,如果说,他突然就死了,会不会对我们的行动有所影响呢?”张兵道。
“是啊是啊,你们的目标是大王,我是不可能说出去的。”天福再次求道,话说,这做了人家案板上的咸肉,就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你。”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时的车溜,会在天福的胳膊上猛地砍上一刀,直到那只断了的胳膊,被鲜血点缀的触目惊心,乖乖地躺在不远的地上,一动也不动,就像是没有生命迹象尘埃。
天福由于失去了一只胳膊,便疼得抱着膀子在地上打着滚儿,嗷嗷直叫。
张兵看了一眼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的天福,突然说道:“车溜,你说得没错,他的确该死,所以..........”
只见,张兵突然横起大刀,将天福的另一个膀子也去掉了。
其它两人见了,也纷纷举起大刀。
就这样,天福失去了四肢,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这个样子,应该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了吧。”张兵突然寻问道。
“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如果有人发现了他,他还是会有可以把我们的秘密告诉给其它人。”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张兵问道。
车溜玩弄着手上的指甲壳突然就道:一个手不能写,眼不能看,口不能说的人,你说,对我们还有威胁吗?”
“难道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割了他的舌头,还有眼睛。”车溜说话间,突然从眼中闪过一丝犀利。
然而语气凝结之时,他手中的刀,不偏不倚,便从天富福的眼里,还有舌头中央一晃而过。
“车溜,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走了。
说罢,车溜以及随行的三人,扬长而去。
北上王宫,大王与他的姬妾正在欣赏着歌舞,突然,一个狱卒进来了,他先是给那个手持扇子的文官说了些悄悄话,这才退了出去。
手持文书的男子面上先是一紧,紧接着,便走到了大王的身边,说起了些许悄悄话。
“怎么会,他人现在什么地方。”
“回大王的话,大王爷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一个废人了。”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不知道。”
“此事干系重大,务必要彻底彻查清楚。”
“是,大王。”那人说罢,就出去了。
这时候,大王身边的艳姬突然捧着大王的一整张脸突然娇媚道:“大王,您这是怎么了嘛,都不笑一下,一点都不好看。”
大王没有和以前一样与艳姬调笑,而是突然甩开她的手,走了出去。
“大王,大王您这是要去哪里呀!”艳姬扭着婀娜多姿的身体站了起来,就好像,她马上要跟过去一样。
大王没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艳姬见此,突然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吃起了葡萄。
突然,从她的身边走过来一位穿着简单的侍女,那女子在艳姬耳边问道:“娘娘,您就不怕失宠。”
艳姬冷笑了句:“大王的那点心思,又怎么可以会瞒过我呢?”
“去,马上备辆马车,咱们恐怕要去元帅府走一趟了。”
“娘娘,咱们这时候去元帅府,是要..........”
“当然,是要去做咱们该做的事了,要知道,想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知道,他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