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间就在想,你们之间,就这样了吗?
问天倒在小酒馆之中,一倒就到天黑,突然,他的身边多了些着奇装异服的男子,那些男子在一个男子的带领之下,突然就将他扶走了。
一间客房里,一个带耳环的奇装异服的男子正同一个着黑色衣服,带一顶黑帽的男子正在说话。
那人说道:“大人,人已带到。”
“很好,咱们马上启程,务必在两天之后抵达沃菊山,左元帅还等着咱们呢?”
“是。”那人说罢,趁着天黑,突然就潜到一条巷子中,后来,不多时,便出现了一辆马车,再后来,码头,多了几名着当地衣裳的男子。
那些人,将把船的绳索解开之后,便匆匆去了。
蕊儿坐了一天的船,之后又坐了一天的马车,终于在日暮时分到了军营。
突然,一个守门兵喝住她就道:“什么人?”
“劳烦您将这个交给景将军,他一看就会明了。”蕊儿说道。
那守城兵看了眼蕊儿,此时的蕊儿,一身轻绿色晚装,显得清新宜人,突然,他身边一个士兵拉住那个人就道:“哎,你说,这人与景将军会不会是........”
“别啰嗦,咱们还是先去通传便是,你要是再瞎想,就不怕黑白无常割你舌头吗?”
另外一人去通传了,这时候,那个方才刻意看蕊儿的那名士兵突然笑道:“姑娘,我们将军平日事务繁多,不知姑娘与景将军........”那人说到这里,突然用两只大拇指来回搓着。
就好像是在说,你与我们将军,是有什么关系么?
蕊儿一听,当下就笑道:“我与你们将军,算是旧识吧,怎么说呢?打小就在一起玩儿过!”
“从小就在一起玩儿过啊!”那人说话语气拖得老长,就好像是觉得此事非常地不可思议。
“只是,你可千万别想成是那种意思!”
“姑娘,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你与我们景将军没有关系。”虽然那人嘴上这么说来着,可是那人心里却在说,让人不信,谁信呢?
没想到,正在这时,方才那个士兵回来了,一来就道:“姑娘,我们将军说,让你进去。”
蕊儿就这样,没有丝豪压力地就进了军营。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运气这么好,一来,就能见到将军本人。
军营之中见有女人进来了,都纷纷过来看热闹,一行人,聚在一起,对蕊儿的容貌评头论足。
伙房里的人听了,也都纷纷跑了出去。
霍云离与君影正在灶前烧火,每次霍云离都要朝着那柴灶里塞干柴,就好像,她好欺负似得。
君影每次都说她不还手,那不是她的性格。
可是她倒好,说什么自己那是忍辱负重。君影见自己说不过她,索性就不说她,由她去了。
这不,刚刚往柴灶里塞了一把干柴禾,没想到这会儿居然成了一张黑炭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当她将头抬起来的时候,正巧又见伙房的人出去,于是就禁不住地一句:“哎,他们都干嘛去了啊。”
“还能干嘛,肯定又是去看什么好戏了呗。”君影没好气地说。
霍云搓了搓手,突然就道:“不然,我们也去看看吧。”
“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好了啦,去吧,我们只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
“你说的,就一眼。”
霍云离点点头,就这样,拉了君影就往外走,没想到,却只看到了蕊儿的背影。
“有什么好看的,都回去,回去吧。“突然,就有将军帐营的士兵朝着观看的众人开赶了。
霍云离还不想走,因为没有瞧见那人的容貌。
君影拉着她就往外走,说道:“好了啦,这咱们人看也看了,也该走了吧。”
“我们看到什么了?明明什么都没看到。”
“是了是了,可是你总不能这样出来吓人吧。”君影这才说到了点子上。
霍云离突然一个寒颤,突然间就在想,搞什么嘛,莫非,当她快速跑到一个脸盆之时,并且朝着装有清水的盆子里看了一眼后,她顿时傻眼了。
君影过来就道:“你哪次不是这样?”
霍云离边洗边擦就道:“可是这次不一样。”
“不就是来了个外人吗?”
“那不是外人,是个.........”霍云离突然小声就与君影道:“你不觉得,于我们而言,会有危险吗?”
“是你,想多了吧。”
没想到,正在这时,突然就有人陆续回来了,一人说道:“干什么,干什么呢?没看到大伙儿都忙着吗?”
“烦死了,知道了,每次都这样!”霍云离抱怨道。
“嘿,我说这天儿今天儿怎么了,这霍小哥居然这么说话了?啊,哈哈。”众人听后,突然哈哈就笑了。
“你们再笑一遍试试!”话说,老虎不发威,还当她真是病猫啊。
“我们就笑了,怎么招啊!”那人说罢,屁股摇一摇,一副不害臊的样子。
霍云离二话没说,当下一个扫将腿,就把那人重重地撂倒在了地上。而她,则双手叉腰,站在一旁看好戏。
那人站起身来,指着霍云离便吼道:“你敢打我?”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都给你挖掉!”霍云离说话时,突然上前,将那人的手指一拜,又道。
那人疼得哇哇大叫,愣是再也没敢出声。
蕊儿从外面走到景琅的营账之中,此时的景琅正拿着方才蕊儿让士兵交给他的那个玉佩,七年了,他真的没有想到,还能再次见到它。
当他抬起头来,看到蕊儿之时,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蕊儿见到他,情绪异是有些失控。她终于说道:”景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然而,也许是因为她这些天来,太过劳累,居然会在见到景琅的那一刻晕倒。
景琅一见,忙吩咐人就道:“赶快请徐郎中过来一趟!”
“知道了。”那人说罢,就离开了。
而此时的景琅,却把蕊儿抱到了床上,让她安安静静地躺下,而他,却突然坐在了案几之前,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