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有此意。”霍云离心里一喜,就道。
大家分手以后,谢健聪突然问霍云离道:”对了,阿离姐姐,他们都走了,咱们去哪儿呢?”
“当然是,先找个地方睡觉,先补充一下睡眠再说了。”霍云离说完,先走一步。
谢健聪一见,忙飞身跟着。
当他跟着霍云离到了一处客栈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霍云离上了一棵大树,他一见,忙跟着跃了上去。
“阿离姐姐你就打算晚上睡树上?”
“不然你有更好的地方吗?”说到这里,霍云离突然心里笑嘻嘻。
“没,没有。”谢健聪忙摆摆手。
“问了也白问。”霍云离失望地闭上了又眼。
薛沁阳一回到客栈,便把胆大的孩子与会偷钥匙的孩子安排在了那两名淫贼住的门外,而他自己,却突然去敲明珠的门去了。
哪知开门的是明珠的母亲,明珠却不在。
原来,明珠姑娘为了不引人注意,而将客房让给了母亲,而她自己,却住到了薛沁阳的房里,一来,大家都是男的,这样自然不会引起太多的目光,这二来,她如此,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谁叫这十里镇,本就是个不太平的地方呢?
她只想着,能尽快离开便是,至于其它的,她想不了了。
薛沁阳在明珠的母亲那里得到了她的去处以后,当下就回了自己房间,哥随着“咚咚咚”三声敲门之声。
明珠从里面打开了房门。
“薛大哥,你回来了。”明珠心里一喜,就道。
薛沁阳没说什么,反而是退到会鼠语的孩子身边,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明珠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孩子,而且年龄和她不相上下,于是就情不自禁地寻问道:“他是?”
“明珠姑娘,你容薛大哥进来再说。薛沁阳说罢,转身推着明珠进了屋子,且不忘带上房门。
明珠一进去,突然就在想,我二人这样进屋,而且还把门给关了,这行为好么?那小哥不会多心么?
话说薛沁阳与明珠进屋说话的时候,那会鼠语的小哥就在外面随便找了个石头凳子坐下了。
薛沁阳与明珠进屋后,便自行入坐。
明珠托着腮,就想知道这薛大哥究竟在搞什么,干嘛三更半夜带个人回来,而且还不让人家进来,还生生把人家晾在外面。
没想到,这薛沁阳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喝上一口,这才慢吞吞道来:“明珠姑娘,薛大哥遇见这位小哥,纯属偶然,就像当初薛大哥与你们母女巧遇是一样的道理,薛大哥是想,明天,你与外面那小子,化妆成杂技人混进月凉城..........”
薛沁阳开始滔滔不绝讲述着他此行的经历。
当明珠从他口中得知,外面站着的那个小哥,正是脱离虎口,差点就被三将军当奴隶贩卖的受害人之一时。
她突然一拍桌子就道:“好了,薛大哥,你什么都别说了,明珠知道要怎么做了。”
“这样,你算是答应了吗?”
“薛大哥,你把我明珠当什么人了?难道说,生逢乱世,不是大家互相帮助?而是要各执一词,一盘散沙么?虽然说,我明珠不知道什么是大义枉然,但我也知道什么叫做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是个什么道理,只是,明珠现在不能保证可以与那小哥一起混进城去,只能向薛大哥保证,可以一同与那小哥进入月凉之城。”
“你的意思我懂,那么现在,就只能你二人合计明日如何混入月凉城了。“
“薛大哥的意思是?”
“不错。”薛沁阳话到这里,突然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将方才与明珠的谈话说给那会鼠语的小哥听后,方才与他一起进了明珠所在的屋子。
方才进得太快,明珠并未看清楚那小哥要的具体模样。
她现在才有时间细细看来,她看到,这小哥虽然着一身深灰色粗布麻衣,脸上些许污泥,但却抵挡不了他眉目间特有的英气。
她看着那小哥时,那小哥也同样看着她。
在此时那小哥的心里,明珠虽然脸有些婴儿肥,但眉目间,透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榴莲之美。
薛沁阳一进来,见这二人都在发愣,于是就故意咳嗽了声。
明珠这才又坐下来,而那小哥,同样回到了她的身边,此时的三人,是坐在一个桌子上的。
薛沁阳道:“我已经把做的都做完了,至于接下来的路,就要看二位了。”
说罢,他起身,走到了一处角落,蹲在了一个椅子之上,并闭上了双眼。
明珠见薛沁阳睡了,突然就道:“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你好,我叫明珠,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候褚良,原是溧水边沁人士...........”
屋子里亮着灯,明珠与候诸良正在说事儿。
整个十里镇,突然变得静悄悄,霍云离突然打了个寒颤,就此醒了过来,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居然是被冻醒的。
她看向二楼,那个住着明珠,薛沁阳,还有候诸良的那间屋子,她突然在想,怎么还亮着灯呢?都什么时辰了,这天儿怎么还没亮呢?
没想到,正在这时,在她一旁蜷着身子的谢健聪会醒来,当他看到霍云离看着的那个方之时,他突然问道:“阿离姐姐,都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