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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办。”谢健聪说话时,突然从腰身之上拿下一样东西。
霍云离一见,就问他道:“哎,你手里拿着是什么呀。”
“阿离姐姐,难不成你连弹弓都不认得吗?”谢健聪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霍云离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突然就道:“我怎么知道我连这个都不认得,或许我以前认得,或许我现在不认得,谁知道呢?”
“阿离姐姐,你不会真失忆了吧。”
“我失没失忆你不是很清楚的么?再说了,你不是还知道我打哪儿来,就是,你一直不想告诉我,实话跟你说吧,就算你不告诉我,总有一天,我还是会查出来的!”霍云离自信满满又道。
谢健聪没有答话,反而将那样用树叉做的弹弓一收一拉刚刚好,霍云离就看到,他手上的那颗黑色的石头,“咻”地一声,就朝着那躲在草丛中央的敌方探子的后脑勺上射了出去。
敌方探子“哎呀”一声,就摔了个狗啃屎。
谢健聪一见,当下打着哈哈问霍云离就道:“怎么样,这东西够神吧。”
“不错是不错,不过就是小了点!”霍云离轻描淡写地说着,后来,她突然轻笑道:“你还是看我的吧。”
谢健聪道:“难不成阿离姐姐你是想到了更好的法子?”
“秘密,你且看我怎么做。”霍云离说完,突然飞身下了树,她鬼鬼祟祟地就出现在了敌方探子的身后。
刚开始,她站着没动,而敌方的探子依旧鬼鬼祟祟地打量着渔村的那个方向。
突然,她拍拍那人的肩膀,轻声就问道:“哎,发现什么了没有?”
那人没有看他,还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可是话说,那探子后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居然回头来看她。
这不看还好,一看愣是把那人吓了一大跳。
而霍云离呢?就在那人转过来看她一眼的时候,她居然运用轻功,扬长而去。
最后,那人疯子似的跑了。
霍云离再次上到那棵树的时候,就问谢健聪道:“怎么样,我可什么都没做。”
“阿离姐姐,你可真是太神了。”
“知道这叫什么吗?”
“不知道。”
“这就叫大战之前,先吓破敌人的胆儿,这样,咱们才有胜算,不然的话,他们还以为咱们真的是那么好欺负呢!”霍云离说到这里之时,却突然看向了天的尽头。
“只是阿离姐姐,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呢?”谢健聪有些好奇地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霍云离说完,突然跳下了那棵大树。
谢健聪一见,以为她还要干什么,于是就问:“那现在,阿离姐姐,你去干嘛呢?”
“时辰到了,该换人了,难不成你想巡逻到天黑?”霍云一离走的时候,就一直没有回头,只是无意地用了一个招财猫动作。
谢健聪突然就飞下了树,又小跑着来到她的身边。
“阿离姐姐,那咱们现在去干嘛?”
“你回你家,我回我家。”霍云离淡淡地说道。
“回家干嘛?”谢健聪丈二摸不着脑袋又问。
“当然是.......你不饿?不需要吃饭么?”霍云离简明扼要又道。
之后,霍云离见谢健聪在那扳指头不知道在干嘛,于是就问他道:“还不走?”
“不是,阿离姐姐,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我晚上再来找你.......”谢健聪说完,突然间溜得比兔子还快。
“你不用来找我了,因为晚上我要去地道看看乡里相邻。”霍云离朝着谢健聪喊这话时,也不知道谢健聪听没听到。
离小渔村不远处,有一个营帐,方才那个探子,一到这个地方,先是拱手给两名士兵问好,后来,便至身进了三大营帐最中间的那一个里面。
那营帐里,正好有一个包扎着头围的士兵头,那探子一见那士兵头,拱手就道:“陈大人,小的无能,还请大人军法处置!”
那人说罢,居然朝着地下一跪。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一个小小的渔村,还闹上鬼了?”陈大人突然走向账内的文案之上,坐下,才道。
“大........大人,那地方简直比鬼还要可怕,大人,不然咱,咱们撤吧!”那探子战战兢兢又到。
陈大人突然起身,当他来到那探子身边的时候,突然一把拎住了他,扯着他的领子愤然就道:“你知道老子这伤是怎么来的吗?”
那探子眼睛睁得比鱼眼睛还要小,那心肝儿早就被吓破了,现在,不过是画蛇添足,因为,他再怎么害怕,也表现不出来了。
因为,他从走进这个房间开始,他便已经没胆儿了。
且不说他方才劝说陈大人退兵,就是现在,他想劝,他也没了那个心了,然而,就在他被陈大人如同拎小鸡一样提起的时候,他还是一味地附和着就道:“知.....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给老子再去打探,老子就不信了,这丁大点儿的渔村,还真反了天了不成!”陈大人说话时,早就把那探子给一把推开。
“是......是大人。”
霍云离晚饭过后,便去了钱家的地道里,之前,她一直不甚明白,为何一个小小的地道,也成了钱家祖先留给后代的传家之宝,而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钱家祖先留给后人的那条地道,其实与前朝王陵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仅地道的宽度,就有三米,再加上王陵之中一共有七十二个房间,再加上王陵里存的米面粮油,若说一个人,至少也可以在那里面生活三年时间,若说是整个村子,至少也可生活一个月有余。
霍云离知道,光吓破敌人的胆,根本解决不了实质上的问题,他们得把那群人赶跑,从此以后不得欺压老百姓,那才是硬道理。
如此,他们就应该去想一些更为周全的计划。
而就在霍云离想到那个方法的时候,她的人,已经下了钱家地道。
“怎么样,云离姑娘,外面怎么样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吗?”她一下去,就有几个妇人围着她问东问西。
“对呀,云离姐姐,我们都好想出去呀,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呢?”之后,又有几个小孩子围着她寻问。
“她能有什么法子,还不就是让大伙儿在这里等死,说什么与敌人周旋,我看她分明就是自己想不出法子,而故意拖延大伙儿的时间。”钱刚突然冷不禁地冒出这样一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