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现在,我们应该这样......”突然,问天轻声在蕊儿耳边说着他的大计划。
蕊儿听后,点了点头、。
罗文浩依旧坐在来时的桌子边上,静静地喝茶,文秀在他的身边,虽然她不止一次想要逃跑,奈何就是没有机会。
突然,一个将士来报,就道:“将军,右边菜地里发现有五名死尸。”
“有尸体?”罗文浩一听到死尸,面上突然多了些许光彩,就好像,他特别喜欢死人似的。
他将手中玩弄着的杯子放下,突然站起,拉了文秀的手就往外走。
文秀脸色不好,似乎并不想与他同去。
“怎么,让你见几具死尸也值得你那么害怕吗?你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吗?”罗文浩的话,就像是一根针,狠狠地刺痛了文秀的心。
如果说,花府的人都活着,或许她今天不会这样,可是,她曾见过活生生的人,就那么一瞬之间倒在她的身下,说起来,不怕,又怎么可能呢?毕竟,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文秀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罗文浩。
罗文浩接着又道:“要你开口说话就这么难吗?你真是个死人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一剑杀了你!”
“好啊,你动手吧,这样,就不会有人惹将军不开心了。”文秀抬起头,突然就道。
“不不不,你这是在逼我杀你,放心,我是不会上当的。”罗文浩突然双手摸住头,表情极为难看。
“来人啊,将此女好生看着!”说罢,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文秀见罗文浩一走,当下唏嘘不已,她突然间就在想,这罗文浩没抓到小姐,留我在这世上,难不成,他是在想......
然而,来不及她往下想,突然,她便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瞬间晕厥了过去。
蕊儿从屋顶掏出一个小洞,这时候,问天已给文秀服过解药,文秀一醒,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哪知这时他朝着天窗指了一下。
文秀一眼便看出乔装打扮的蕊儿,当下心中一喜,想说什么,奈何已被问天打断。
“我们现在必须带着你从天窗逃走。”
“明白。”文秀毅然点了点头。
蕊儿拼劲全力拉着用一根绳子捆着的文秀,想把她拉到屋顶之上,她一边憋足劲地拉,便一边说道:“死问天,自己不拉,还把这么重的活交给我,他是成心的吧。”
绳子上的文秀被蕊儿拉得上了半空之中,哪知这时罗文浩回来了,一看,当下就明白了,他马上打出一个手势就道:“马上给我抓住那个人。”
当那些人都去对付问天去了,而此时的罗文浩,却突然镇定地从一旁拿过来一把弓箭,一收拉之间,那箭尖正好对准了天窗之上的那条绳子。
文秀一惊,当下就道:“蕊儿快跑!”
而说话间,那箭就如脱缰的老马,“咻”地一声,一触即发,随着文秀重重地摔在地上,罗文浩连忙上前,将她拉至身前,而等他再去看蕊儿时,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说,她是什么人?”罗文浩见来者可疑,当下拽着文秀寻问道。
文秀笑道:“她是什么人,你派兵去抓她,不就知道了吗?”
“牙尖嘴利,来人啊,将此女押好了,可别再给我弄丢了!”当罗文浩将文秀交给他人看管之时,他便腾出手来对付问天。
突然,他拉开那张弓,蕊儿一见,当下就道:“壮士,小心。”
罗文浩一箭没有射中。
当下气得对着文秀身边的两名将士道:“马上让她给本将军闭嘴!”
“是,将军。”那二人对望了两眼,突然将一块抹布塞到了文秀口中。
问天躲过罗文浩一箭,心想,今日不成,需养精蓄锐,从长再仪,我断不可鲁莽行事,再添新伤。
想罢,他突然一个跟斗,翻回到了客栈门外。
嘴上说了一句:“姑娘,你放心吧,我还会回来的。”
只是,等到罗文浩与众位将士赶到门外之时,哪里还有问天的影子?
“真是一群酒囊饭袋,要你们何用!”罗文浩气得,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酒,便一饮而尽。
突然,一个长像诙谐的将士突然上前,拱手就道:“将军,小的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罗文浩没有兴趣看那个人,但他嘴上的计谋,他还是有心听的,于是问道:“有何良策,快说,若是真能帮得本将军,那日后本将军少不了你的好处,可是若是事情办砸了,那可就是军法处置!”
一听到军法处置,那人吓得当下跪下来就道:”将军在上,还请听小的说,如今,这花醉香不知是死是活,可是大人身边,不是正好有那么一个人吗?”
“你的意思是,让此女替代花醉香?”
“如此一来,将军你可以在短时间内给元首大人一个交代,这二来,此女冒犯将军,将军正好可以借此事严惩此女,这一举两得的妙计......”
文秀真的没有想到,她最为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然而,就在罗文浩与那人密谋的时候,文秀突然在想,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何不取了那元首首级,替花家的五十八名冤死之人报仇呢?
想到这里,她的心开始安了。
离开浮梁客栈之后,罗文浩的一行队伍,正走在回月凉城的途中,话说这月凉城在青河镇与白云镇以南,三面环水,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去处。
哪知这行队伍刚刚走到响午,突然,一个将士来报:“报......将军,前方发现一个可疑人物!”
“抓上来问问。”罗文浩骑着高头大马,斜视了那人一眼,悠哉就道。
“是。”不多时,一个妇人,就被两名将士押制而来。
那妇人一见到马上面坐着的罗将军,当下颤颤惊惊地就跪下道:“民妇给将军请安。”
“说吧,为何你行踪鬼祟,你是什么人。”罗文浩说话语气平淡如丝,就好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张媒婆一见罗文浩如此说话,当下吓得眼都直了,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她张媒婆所做之亏心事又何止一件?
当下张媒婆就道:“民妇是个做煤的。”
“一个做煤的,那你为何会见了我们将军就跑?你没说实话!”罗文浩身边的一个人说道。
张媒婆一听那人这么一说,当下就哭道:“大人有所不知,自从青河镇刘员外死了之后,这里就再也没什么人请我做煤了......”
“你没说实话,快说,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是,是因为婆子我害人了,我怕,我怕啊......”最终,那张媒婆还是没能逃过罗文浩的逼迫。
一听说这婆子害人了,那些将士,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罗文浩接着问道:“说说,你都害了什么人呢?”
“我,我逼迫别人姑娘成亲,赚黑心银子。”张媒婆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