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事我就挂了。”白锦城不想解释。
“再见，晚安。”
“晚安。”
“表妹，你……”季末筝有些迟疑的开口，想要安慰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想要劝说她不能去红市十中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表哥，晚安。”白锦城微笑，无形的疏离。
“……晚安。”季末筝心中千思百转，最终只剩无奈的两个字，起身离开。
白锦城难得的睡了个好觉，一夜好眠。
天刚亮，白妈就将她叫醒：“城城，你说今天去你学校妈穿什么衣服比较好？要不要擦些粉？”
白锦城看了眼挂着的钟表，怪叫一声：“妈，现在才刚四点！”虽然她要早起锻炼，可也不至于起这么早。
白妈没有理会她，径自找了件碎花裙子，在落地镜前照了照：“妈穿这件衣服会不会显得不够庄重？而且有点扮嫩？”
白锦城眼皮都没抬一下：“嗯。”
白妈又拿了一件墨绿色到脚踝的长裙比了比：“这个裙子是不是过时了？穿着会不会很土？”
白锦城闭着眼睛回：“刚刚好。”
白妈看她一眼，见她眼皮都没抬，不禁眉头一竖，上前就要揪她的耳朵。
白锦城虽然半睡半醒，但危险意识还在，闭着眼睛在床上一滚，躲了过去，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坐起身：“就这件衣服挺好的，我去晨练了，咱们八九点去就赶趟，去的早了也是在那里等着那些校长。”
白锦城简单的拢了一下头发，用清水洗了把脸，看向季末筝的房门，犹豫了一下，没有叫上他，自己去晨练。
当她所有的运动做完一周期之后，坐在石凳上歇了口气，想着现在也就五点，又开始绕着小区跑了起来，开始第二个周期的训练。
上楼的时候已经六点了，白妈熬的肉粥香气已经弥漫了整间屋子。
“城城回来了！去叫末筝起床吃饭。”
“多大的人了，吃饭还要叫。”白锦城不以为然，走向洗手间洗了一个五分钟的战斗澡。
白锦城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就见季末筝一脸阴郁的站在洗手间门口。
“你晨练怎么不叫我？”
“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四点太早了。”白锦城勾起笑容，与往常无异，很难看出她眼底的疏离。
“借口！”季末筝瞪了她一眼，就从她身边走过去，刷牙洗漱，心里却隐约觉得和她疏远了。
白妈吃完饭很快就收拾好了，穿着墨绿色的长裙，头发干练的梳起，脸上化了淡妆，看着白锦城皱了皱眉：“你换一身衣服！这也太随意了。”
白锦城对着镜子打量了自己一眼，束高的马尾，白色短袖，牛仔七分裤，白色板鞋，有些不解：“哪里随意了？我觉得挺好。”
白妈脸上浮现了些许愧疚：“城城，是妈疏忽了，等从学校回来妈带你去买几身像样的衣服。”
“走吧。”白锦城率先向外走去。
白妈环顾了一下屋子：“末筝，你在家里好好的，要是出门的话关好门窗。”
“知道了舅母。”季末筝龇着小白牙笑，眼神却复杂的看了眼白锦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