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吧,高总,你对我这么好,郑董知道吗?”
高泽一听这话,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开玩笑那?我去勾搭人的小老婆,然后还要跟人备个案,你当我傻呀?
无双见高泽这表情,心里偷偷一笑,“而且,我家曹哥哥还要我作证呢,昨天我们却是一直在一起来的。”
这话一说,高泽立马苦逼了。
无双小妹子啊,你这是啥时候瞎的啊?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我是高富帅,遭殃是矮穷矬,我是正人君子,遭殃中饱私囊,我是前途无量,遭殃还有个屁前途……
这从哪个方面看来,他遭殃能比得上我的一个小指甲盖儿啊!
都说宁坐宝马哭,不坐单车笑,你这也忒不按常理出牌啦!
我送你玛莎拉蒂,你宁可做小鸟,我请你爱琴海牛排,你宁可吃面条,现在更好,你直接给我说你特么都跟人同居了,你让我怎么想?
高泽心里的苦逼,肯定不能发泄在无双身上,一来二去左思右想,还是特么遭殃这家伙搞得鬼,不由更加坚定了要将遭殃打下十八层地狱的心思。
怨毒地看了一眼曹之殃,屁都没放一个,就那么轻轻地走了。
这一眼看的曹之殃是莫名其妙,回头看看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无双问道:“他干嘛那样看我,我又招他啥啦?”
无双就是喜欢曹之殃这个没有一点儿心机的样子,看自己出浴他虽然也流口水,可是绝对不是那种肉!欲的眼神。
自己挑!逗他,他也会冲动,可是就是不会越矩,连别人说三道四,他也只是气愤人家胡说八道,根本就不会想真发展处点儿什么来给人来个名副其实。
再想想他看到自己搂着郑董脖子时候的那个表情,无双甚至闻到了淡淡的醋味。
尤其,对着自己的前任,不管是故意也好,真心也罢,曹之殃最后那笃定的一句“她绝对不是”就已经让无双十分欣赏了。
或许欣赏的程度还要差一点儿,说喜欢也不为过,只不过无双当局者迷罢了。
“我哪知道,他有病吧!”
无双的回答很泛泛,有病也分好多种的,要是真要较真儿,高泽的确是病了,病的还不轻,三个字——单相思。
可惜,就算无双知道,她也不会说,她不希望在曹之殃心里,种下这样复杂的种子,就让他那么简简单单的,挺好。
警察接到报案,来的相当利索,卓峰这样的财主,出个警,再不济也不可能空手而归。
不过这次出警的几位,也算是通情达理,虽然高泽暗示了无数次曹之殃的嫌疑最大,但是在无双证明了曹之殃没有作案时间之后,非常痛快的让他们走了。
高泽恨恨地看着出双入对的那对奸夫****,心里巴不得带着郑董将他俩捉奸在床,只可惜现在他得送神。
请神容易送神难,你让人为了这么点儿事儿,大动干戈出动了那么多警力,不意思一下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几位也不是什么贪心的主儿,在看到曾经的派出所副所长提名候选人也来了这里做安保部长之后,非常干脆的只用一顿大酒,就给送走了。
当然,让领队更看重的是自己退休后的前程,于是和刚从蛊惑术中解脱出来的张翼城一通讨教,推杯换盏之后,张翼城华丽丽地再次陷入了混混沌沌!
曹之殃心里还在郁闷,不过看无双不顾个人名声,为他担保二十四小时从未分开,不具备作案时间,曹之殃还是非常慷慨的拉着无双去喝了一顿小酒。
虽然比不来高总出手阔绰,不过有了七位数存款打底的两人,还是非常奢侈地用一盘麻辣小龙虾顺了两桶扎啤下肚。
当然主力是无双,继二十碗馄饨事件之后,曹之殃在无双小吃货的名头后加了个备注,小酒鬼。
看着大概一桶半的扎啤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灌进肚里的无双小酒鬼,曹之殃只能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他老曹也算阅人无数了,能喝的他认识的更是不知凡几,可是从每一个人能跟无双相提并论。
不是因为无双千杯不醉,相反无双醉的很彻底,俗称喝断片儿了。
让曹之殃惊讶的是她那无敌的消化能力,曹之殃喝了半桶,就撑地肚皮溜圆了,可人无双,愣是小腹平平,没有一丝凸起。
为了验证这个观点,曹之殃有生以来第一次,非常鸡贼的摸了一个认识还没几天女孩子的肚皮。
曹之殃也不知道,到底他是为了切实验证那个观点,还是留恋那滑腻的手感和兴奋的心跳,总之他摸了很久,久到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都市的夜风没有吹醒无双,曹之殃相当庆幸,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更大的好处是,醉成一滩烂泥的无双,坐在后座相当危险,为了小酒鬼的安全着想,曹之殃只好把她背到了身上,还用衣服紧紧的勒了一圈。
一直到回到家,曹之殃仍然舍不得那肉呼呼的感觉,久久不肯放无双下来。
可惜,好日子到头了。
无双童鞋似乎是晓得到家了,三两下将意图不轨的老曹推出自己的房间,然后就趴在大床上梦帅哥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这才,悠悠醒来,睡眼惺忪的来到客厅,刚要进洗手间洗漱撇条,忽然看到沙发上一张阴沉的脸,森森地看着自己。
无双吓地蹦了起来,“妈呀!”
这才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竟然是曹之殃。
“大清早你不撇条,跑客厅来吓人玩,有病啊!”
曹之殃像是没听到无双的抱怨一样,愣愣地直奔无双走来。
无双心里一惊,这小子不会是早晨精力过剩,冲动了吧?
果然,曹之殃两只大手,死死抓住了无双的肩膀,脸上写满了疯狂。
“你干嘛?”
无双楞了,这句台词好像应该是她说的吧?
你这样狂热的抓着人家,目不转睛盯着人家还没洗过的脸,你要干嘛?
“你说什么那?大清早的撞邪了不是?”
曹之殃不管无双的挣扎,拉着她就朝自己房间走了过去。
无双心里充满了不祥的预感,他不是要来硬的吧?
曹之殃一把推开了门,房间里的东西,让无双一愣,原来是这个啊!
“你干的?”
曹之殃手指颤抖地指着堆满了一床的档案盒,凶巴巴地问到。
无双愣了半天,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尖叫一声。
“怎么会在这儿?”
她这一叫,也把曹之殃给叫清醒了,慢慢松开了抓着无双肩膀的手,双手抱头,靠着房门蹲了下去。
“这特么到底是谁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