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跟着丫鬟来到了大堂。
大堂内,中央主座的想必就是这个家的家主,江锦州了。
江锦州神情严肃,眼底不带一丝温度:“孽女,还不跪下!”
江楼月警惕地四周,能让江锦州气成这样,还真不容易,据她所知,自从原主的娘亲死后,这个江锦州再也没管过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今天破天荒地地说了一句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让自己跪下,难道先前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她确实不记得了。
她淡淡地看着江锦州,脸上略带迷茫之色:“爹爹,我干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跪!”
你还敢问我你干了什么事,江锦州朝着她怒哄:“说,那颗玄灵草被你藏在哪了,得不到就用抢,我的脸面都被你这孽女丢光了。”
“玄灵草?”
她记起来了,好像确实有这回事,不过这草不是原主抢的,而是江云烟,当初抢草的时候,江云烟死皮赖脸地央求原主替她保密,必要的时候为她开罪,没想到原主真的答应了,不过她不是原主,也不是圣人,想把这一切都加到她头上,是白日做梦!
江楼月疑惑地看着江锦州:“爹爹,你为什么觉得是我抢的玄灵草?”
见着她不慌不忙,镇定自若,不禁疑惑,眼前的这个少女真的是自己那个懦弱无为的大女儿吗?
不过一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江锦州的脸色越发阴沉,冷哼一声,说罢从兜里掏出一个簪子,朝着江楼月扔去。
怒喝:“你还敢顶嘴!好好看看这个玉兰花簪子,是不是你的!”
尖利簪子如短剑一般朝江凌月飞来,在簪子外面隐隐约约散着冷光,一不小心,就会被簪子弄伤。
江楼月小心的挪移着自己的位置,拍答一声,江锦州不知是不是有意,那簪子不差一豪的落在刚才她所站的位置。
幸亏自己挪的及时,要不然簪子落到的就不是地上,而是自己的脸蛋了。
好狠的心!作为一个父亲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她对这个便宜爹爹真是寒透了心。
她蹲下身子,不慌不忙的捡起玉兰花簪子,在自己接触到它的那一刻,簪子似乎有感应一般,闪起奇异的光芒。
她疑惑地看着四周,这些人的脸上除了鄙视就是冷漠,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玉簪,难道这些人没有看见这光芒吗?
见着江楼月一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江锦州那双脸黑得可怕。
“江楼月!!!”江锦州那双阴沉得可怕的脸,死死地盯着她,怒喝道。
“哎!”江楼月渐渐平复心神,抬起头对上那双闪烁着熊熊烈火的双眼,镇定自如地应道。
江锦州:“……”
这个孽女真是气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