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当你站在黑暗的巅峰,你会发现真正的黑暗,是一片光明。
摘自《穷途末路之狼的脱胎换骨·我的自述——阿卜杜拉·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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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辰苦思冥想了很久都没有解决的问题,随着妈妈的关门声迎刃而解——为了一桌丰盛一点的晚饭,她终究还是决定“任性”一次,去采购食材。
然后他就听到TA说:
“我的时间很有限,现在起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我很清楚你怀疑我的存在,你认为我只是你精神分裂的产物,但是我可以确切的说我不是。记住,不要害怕,只要安安静静的看下去,就好。“
其实小辰事后有一种感触,就是,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景象,在现实中大多数都平平无奇。现在,这个TA的出现就完美的演绎了这样一个事实:
一个身影出现在房间里,面朝自己站着。从身材依稀可以辨认出这是一个女人,一个透着成熟美的女人,一个白皮肤、栗色头发、绿色眼眸的女人。她赤身裸体的与自己正面相向,却丝毫看不出一丝羞赧,反而是包辰自己有点局促不安起来。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幻觉中出现的安雨杉引诱自己的画面。
女人却并不介意他矛盾着打量自己身体的眼神,不用开口,“声音”却已经传递到包辰的耳朵:
“你现在看到的仍然是假象,但是这假象却是你的身体创造出来的最真实不过的东西。我们把它称之为魔法,就像你看过的《哈利·波特》,但是又有不同。这个现在没时间解释,不过如果你真的能够再活十年并且我也还在世的话,再给你细说。但眼下,请你确认你所创造的真实的假象是否存在。只有你确认了,我才能进一步告诉你更多的事情。注意,时间很紧,你必须快一点。”
一个“坦诚相对”的女人如此直白的提出要求,换成任何一个人都难以平常心对待,可是包辰做到了。确切的说,他是被雷到了。
其实就像是一个从未经历过某些事情初哥,冷不防就被动的接受了一个即将与美人共享欢乐时光的机会,大多数时候所能做的仅仅是毫无意识的盲从。回头让他回忆一下发表感言,他顶破大天能想到的形容词也就是“难以置信”——实际上,脑袋里空空如也,记录下的过程仅剩下本能过程,再加上有可能出现的某些人的机能障碍……让他给你写一首赞美诗来描述?别逗了。能写出来的也都是经过艺术加工的。
包辰就是这样,伸手去摸她递过来的手臂,的确是真实存在的。细腻的皮肤带着一丝凉意,手臂上微微可见的汗毛在他手心留下一丝轻痒。他的确也情不自禁的去看女人的三点,却立即又慌张着把视线转开,脸上火烧火燎。
女人蹲下身来把脸凑到他面前,顺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绿色的眼睛似乎在示意包辰,可以继续。包辰感受着她的脸庞皮肤的弹性,忍不住捏了一下,却换来了女人的微笑。
他觉得自己不那么紧张了,并且因为现在的角度刚刚好和她视线平行,他不必再局促于自己总忍不住去看的敏感部位。壮着胆子,他两手都捧在了她的脸上,感受着这份真实。她很美,脸部的轮廓其实特像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中的小女孩儿主人公,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抽烟①。
她的睫毛很长,在他的手滑过的时候她忍不住眨了下眼,眼波流动那一个刹那,他忍不住有想要亲一下的冲动。不知是不是她依旧可以感受得到自己所想,她伸手也把小辰的头捧住,凑到自己面前,在他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包辰知道自己触电了,浑身都麻痹得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过了好久才敢睁开眼睛。她还在。她是真的。
然后她站起身来,大方的把包辰的脸贴在自己的身上,说道:
“记住我的样子。因为这是最后一次我以这个身体的形象出现。现在,你能够相信我是独立于你存在并且并不属于你身体的了么?”
包辰倒是顺着她的问话去考虑了,可是似乎并不能找出完美答案,因为他不知道独立于自己不属于自己和她现在做的有什么关系。似乎又明白了他的困惑,女人再次附身下来,毫无顾忌地让****坦陈在他的视平线上,亲吻了第二次他的额头:
“那意味着,你之前对自己的怀疑是错的,之后你还会看到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你必须要接受这个事实。”
包辰觉得她在绕圈子。不是他聪明,而是因为……这些天他不是一直就被绕着圈子撵着走么?
“OK。”女人打了个响指,包辰便感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衣服不见了。随着第二声响指,他抬头看见女人裸体已经被一套和自己原先衣服颜色相近的裙子掩盖了。
“然后,”她又说道,“更好玩的在这里——注意看。”
她伸手把包辰桌上的水杯凭空“拿”了过去,歪倒,那水便倒在地上——然而在地上,包辰看到的是一片冰。
“喏,看好,还有……”
她把杯子朝窗户丢过去,砰地一声,撞碎玻璃掉落到外面。不久,便听到声音,那杯子应该是也碎了。但是下一刻,她手臂挥动间,那杯子的残渣就浮在半空中飘了回来,迅速地再次恢复成了一个整体,安安稳稳的落在了桌子上。包辰想了想,低头去细看,果然一点裂纹都看不到了。再看窗户,也是完好如初。
“你房间的窗户就是我修好的。”
包辰还是一言不发,傻子一样坐在那里看着这个女人。
女人苦笑了一下,一个响指把衣服“还”给了包辰,然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你不羡慕这样的魔法么?”
答案是肯定的,她可以感觉得到:
“但是,想学魔法,你就得做一件事儿。否则,你没机会。”
包辰终于开口说道:“你说了半天,就是想要我来学魔法?为什么?”
女人翘起二郎腿,两手支撑着身体:“因为你救了我,而且我……不是很反感你。”
然后,她——克里斯蒂——自我介绍了一下名字和身份后,简单说了一下大概的事情经过:
身为某魔法组织的一名魔法团团长,她遭到队友的追杀,在中国境内巧遇包辰于是借助他的身体找到了暂时的藏身之处。
包辰半信半疑。
“好吧,想想看,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你?甚至要危及到妈妈?”
的确如此……但是包辰还是无法把这些和她想要自己学魔法的事情联系到一起,这隐隐的感觉不那么靠谱。克里斯蒂于是又说道:“起码,有魔法在你身上,你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妈妈。”
其实说起来,包辰真的是漫画看多了,逻辑思维果然是“神”级别的:
“如果你离开我,他们不就不再来找我了吗?”
女人探过身来伸手点了一下他额头:
“找不到我,又怎么会放过你呢?“
好像的确是这么个理。可是包辰仍然感觉这里面还是有什么地方说不清楚,但是靠自己这个脑袋瓜还真就琢磨不透……
“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你能够学会魔法,然后变得可以保护自己与家人,那个时候我再离开,也就不担心了。”
“等下!”包辰突然意识到自己抓住了重点。他看着克里斯蒂,眼中透露着怀疑:“你今天为什么话这么多?”
一时之间,克里斯蒂竟然语噎。她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又叹息道:
“你就等死吧。”
说完,她便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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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坑不好填……然而我现在却觉得,想要填好坑首先得挖明白。好痛苦……
另注①:致敬《这个杀手不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