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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深圳回家 下

第一章:深圳回家下

临行前

在深圳观澜地区,一个名字叫做大水坑的地方。

这里是工厂林立的地段,有知名的企业,也有小的的作坊。但凡有工厂的地方,就有商业的存在。商业的规模,或大或小。就眼前的大水坑地带来说,这里的商业不大,或者可以称得上比较小!

清晨,在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大水坑的一条双向6车道公路上,过往的车辆不是很多。这条通向沙井地区的泊油路上,并未因为时间尚早而停止繁忙。公交车司机怀揣着美好的心情,由龙华汽车站出发,一路心情阳光的经过这里。公路上,那些上下班的打工族们,此刻还未活跃在马路上。没有到上班时间的人们,依然蜗居在职工宿舍睡觉。正在上班拼命挣钱的人们,依旧或工作环境恶劣的车间里劳作。

温暖的阳光,照在宿舍区的空地上。

在观澜地区,大大小小的厂区林立。各式的厂区宿舍,充斥着模式不同的管理方式。眼前的宿舍区,叫做鸿祥宿舍。从这个宿舍的名字上看,不难看出宿舍高层管理者对其的寄望。鸿祥的字面意思,就是鸿达、鸿大,祥瑞之意。一个简单的名字,往往有着不一般的寓意。

像每一个人的名字一样,最初在起名字的时候,都有着不一样的缘由。龙是中国的祥瑞之物,在中国的历史上有着不同寻常的寓意和代表意义。在现实的生活中,我们也发现有许多名字中带有龙的人。然而事实,并不是每一个叫做“**龙”的人,在后天的成长中都能成“龙”的!

深圳的天气,很特别。多雨潮湿,是深圳地区气候的特征。

沿海地区,独特的气候。在北方生活习惯了的人,突然之间到了南方,难以适应当地的生活。眼前的这个宿舍,就有让北方人不适应的地方。宿舍里,有蟑螂!

蟑螂,是南方地区常见的“怪物”!在阴凉潮湿地带生活的蟑螂,让北方人难以忍受。特殊的地方,有特殊的生物。在张志强生活的这个宿舍,也有着蟑螂。

阳光透过玻璃,斜斜地照在洗手池上。在洗手池的对面,是两个厕所。因为在男生宿舍,所以这两个厕所不分男女。厕所里面,有淋浴头。在冬夏,都有热水洗澡。停水的时候也有,不多。例如,又一次天气凉爽。前一天刚下过雨,第二日的早上停了水。一个宿舍里边,上白班的四个,等张志强洗澡时……不好意思,张志强打上香皂,正准备冲凉时没了热水。在该使用热水洗澡时,如果没有用热水洗澡,会产生两种结果:一个是发烧,吃药。一个是用凉水洗澡,没有任何事情。

令人感到很不幸的是,张志强产生了前边的那个结果。发烧的张志强,在医院里输了两天液。花了一百五十块的张志强,在临行前对深圳又一次加深了印象。

躺在床上的张志强,看了看手机,北京时间07:20

时间尚早,不用着急上班。此时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那些上8:00班的打工仔们正飞奔向厂区迈进。打工的人们,有着独特的生活步调。上班不积极,下班积极。作为张志强最好的朋友之一,张相曾这样形容张志强:你是一头老驴,一头上了套的老驴……在上班的途中,看不到你着急的步伐……在下班的路上,你的脚步可以去竞走。

躺在床上,思索着自己的生活。

现年二十三岁的张志强,是家中的独子。若不是因为在外地求学,年龄的问题早就让家里人着急。着急,也不是一般的着急。作为张志强的父亲,张旭光时常把儿子的婚事挂在心头。挂在嘴边,没有用。儿子不在身边,不能够时常的唠叨。

清晨的风,轻轻地吹拂着。在宿舍区,陆续有下班的人来到。严格的管理模式,让这个住着人数众多的宿舍很稳定。人来人往,都有一定的路线和规矩。就那进入宿舍区来说,都是有讲究的。外来的人员,在进入宿舍区时,要有人接待和登记。本区、宿舍内的人员,由外面进入宿舍时要刷工卡。如果没有工卡,遇到较劲的警卫时,“不好意思”你进不到宿舍区内。

在被窝里挣扎了一番,张志强终于起床了。

眼前的宿舍,住着熟悉的同伴。有李阳、张相、何明,还有王龙,李向,张飞。本来这个宿舍里,还有一个于江。只是后来,不在厂子里干活了。不再厂里上班的人,待在厂区的宿舍里三两天还可以。时间久了,自己就觉得没有意思。一旦没有意思后,就自己走了。张志强的宿舍,现在就剩下七个人。

叫上李阳,一起去厂子里吃饭。

在床上躺着玩手机的李阳,听到张志强喊他一起吃饭,就立马起床。张志强和李阳,是很要好的朋友。两个人的关系,在大学期间发展的很友好。

学生时代,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东西。纯洁的友情,是其中之一。在那个没有被世俗和金钱污染的地方,朋友之间的友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淌而发生改变。有人说,学校是个纯粹的地方。也有人说,学校是让人生记忆丰满的地方。

工衣,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就上交了。张志强交工衣的时候,是和大家一起的。由学校老师统一通知,并且组织的离厂手续,也是在昨天下午进行的。没有了工衣的李阳,今天不得不穿上一件便装。在上班期间,李阳总喜欢穿着工衣去上班。公司的宿舍,免费给员工洗衣服。李阳爱穿工衣的原因有两个,一是穿工衣耐脏,二是穿工衣洗的时候不惜疼。

人性,有许多类似之处。在用到公家的东西时,都是呈现出不知爱惜,浪费的现象。在用到自己花血汗换到的东西时,都会感到心痛。李阳在上班休息时,穿工衣。张志强在上班休息时,穿工衣。在厂子里上班的许多人,也有爱穿工衣的习惯。

清晨的阳光,照在两个青年的脸上。年轻人,充满青春的活力。时代的气息,伴随着年轻人的脚步悦动。

张志强走在前边,李阳跟在身后。一路上,没有了上班的人们。那些早就下班的人们,此刻有的已回到宿舍,有的还在回宿舍的路上游荡……

深圳的早上,充斥着快节奏生活的旋律。

张志强和李阳一行到了厂区,在厂区的宿舍里吃了饭。因为厂子里的饭便宜,所以两个人到厂里吃饭:厂区内的早餐,一块五一份。

吃过早餐后,李阳和张志强有到了厂区超市。一个工厂,之所以称之为大。不是因为它的面积之大,而是因为它的功能齐全。超市内,播放着轻柔的音乐。在超市内逛游了两圈,张志强和李阳到了收银处进行结账。两个人买的东西,都不多。结账的时候,张志强和李阳都用工卡结账。

在回宿舍的路上,李阳问张志强上午作甚。张志强思索了一下,随口说道,上网去吧。李阳说,还是先把要准备的东西收拾好吧。张志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漫长而又短暂的旅居生活,就要告一段落。

说是旅居生活,实在点的说就是打工生活。二十三四的年纪,和一群二十三四的人在一起上班下班。因为平常,所以没有特殊之处。在人群之中,大家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家庭背景,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教育背景。

张志强和一行的同校师生,明天上午将要告别深圳。目的地,是焦作大学。从哪里来的时候,张志强口袋空中。从深圳走的时候,张志强的口袋依旧空空——在实习打工的几个月中,张志强也挣了八九千块钱。因为要回家,为了安全期间,张志强把钱都邮寄回家了。大城市的优越之处,无处不在。生活在小乡村的张志强,没有见过自动的存取款机。到了深圳后,每次向家里边邮寄钞票时,他都是通过自动存取款机作业的。

宿舍的地方不大,有限的地方存放着有限的物品。刚刚从学校里出来的人,往往都是节俭的。张志强和同宿舍的几位,在打工生活的几个月中,买的最多的东西莫过于:方便面。

上午收拾东西的时候,张志强发现了一个勺子。橘红色的勺子,在市面上不常见。厂子里餐厅的专用橘黄色勺子,被张志强带到了宿舍。带的不多,只带了一个,是用来泡方便面的?

答案,错误。张志强在厂里带了个勺子,是用来喝芝麻糊的。张志强在天气转凉的时候,买了包那方黑芝麻糊。在用开水冲芝麻糊的时候,如不用勺子搅动,食用起来不方便。喝了一次后,张志强就在厂区那拿了个勺子。李阳说,张志强那是在偷窃公司财产。受了高等教育的张志强辩解道,不是偷,而是把公司的勺子由厂区转移到宿舍区。

在农历的腊月二十二,张志强一行由深圳出发去焦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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