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潘达也是面色一肃,冷喝回去。
然而,面对潘达的叱声,蓝若瑜却丝毫不惧,面上羞红却仍旧倔强的与他对视,不愿做出分毫的退让。
潘达当即就明白这绝不是一个吃“硬”的女生,自己今天就算是真是用采用武力,也未必能让她就范。
有时候女人一旦轴起来,比男人还可怕。
当然,潘达做人的准则使得他不会真的对这个女孩怎样。但不管怎样,终日防着她会不会冷不丁出现然后给自己一巴掌,这绝对是不行的。所以,他还是想就此彻底解决此事。
于是,潘达的面色以及语气都是缓和了下来,商量道:“你看,你打了我两耳光,我扔了你一只鞋,咱们就此扯平,怎么样?”
“那女厕所那事你又怎么算?”
潘达心底在冷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所以一早留下了伏牌,针锋相对道:“那今天你当众诬陷我,又怎么算?何况,那天厕所的事,虽然是我的错,但我不是有意,而且,我什么也没看到啊!”
蓝若瑜冷“哼”了一声:“你不说我还忘了,今天你还捏疼我的手了呢。”
潘达摇摇头,无奈道:“你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我是很真诚的跟你探讨怎么化解咱们之间的矛盾,请你也拿出一点诚意来,至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咱俩之间的交际不过两三面,一条条一件件可以很快缕清楚。”
“你要是真有诚意,就先松开手。”蓝若瑜斜眼瞧他。
潘达依言。
只是,他手刚一松开,蓝若瑜那条腿就陡然间用力,高抬,朝前一蹬。
正当踢至潘达鼻梁之前时,就听得潘达闷哼一声,并未松懈的两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将之钳制住。
一动也不能动。
蓝若瑜挣扎两下,终究只是恼怒的停下,或许也觉得羞愧,将脸转向一旁。
“我爸说的真对,永远都不应该指望女人和自己讲信誉两个字。
看样子,咱们两个今天是谈不拢了?”
蓝若瑜头也不回,不屑道:“那又怎样?”
潘达却在这时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小脚,蓝若瑜顿时“啊”的一声惊呼,猛的挣动,然而怎么也脱不开钳制,头也转回来了,眼中冒火,盯着潘达,放佛一只暴怒的小雌豹。
潘达却宛若未见,只是自顾自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脸上漾起了几分邪意的笑容,龇开一口森白整齐的牙齿,看得蓝若瑜心底生寒。
“没想到,你的脚不仅娇小柔软,竟然还有淡淡的香味。
虽然吧,你呢,性格蛮横了点,倔了点,软硬不吃,说白了就是不知好歹。但是,抛开这些不说,要是把你扔床上去,光你这脚,还有这腿,就能让我玩上三五天。
啧啧,天生的尤物啊!”
潘达说话间,视线自她的脚间朝前延伸至她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上,目中毫不掩饰其赞许的淫光。
触碰到这猥亵般的目光时,蓝若瑜当下就是心头猛的一抖,头一次有了惧怕的感觉。
她银牙咬了咬,两边太阳穴随之鼓胀,显然已是羞怒到了极点。
“你个死变态!臭流氓!放开我!”
“你还能这么横?”
这时,蓝若瑜居然突然间冷静了下来,平静道:“我就是不信你真敢对我怎样!”
“有什么不信的。敬酒罚酒我都试过了,你仍然油盐不进。我想也只能换另一种方式了吧?”
蓝若瑜愤怒的看着他,一瞬不瞬的目光里满是不屑。
“你别不相信。男人在若是能在肉体上征服一个女人,也基本上就能得到她的心了。而我,恰好有这样的信心,能征服得了你!而且,也相当乐意这么去做,虽然不省力,但优在省时,舒爽,还一劳永逸。”潘达满嘴胡话。
蓝若瑜已经被气的浑身轻微的发抖,在她眼里,眼前这个男生无异于渣滓,那张脸无异于人世间最丑陋的面皮!他的肮脏与恶劣已经刷新了她的认知!
她甚至恨不得将他踩在脚下,在他的脸上狠狠的踹上几脚,才能稍稍减除她从他那儿得来的耻辱。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受到过此等的羞辱!
蓝若瑜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别生气,要忍住,要冷静,终于缓和了些许波澜汹涌的心潮,最后甚至强行挤出一丝笑出来,道:“你可能不知道,这栋大楼的门口有监控,咱们俩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范围内。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你都跑不了。”
潘达无所谓的轻笑一声,而后道:“俗话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能和你这样的大美女一夜春度,哦,看样子,你的那层膜还在吧,那就更妙了!大不了进牢里面待上个几年,出来后,我再来找你好了,说不定到那时候你还会想念我,主动朝我怀里扑呢。”
潘达已然百无禁忌,他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恐吓!
恐吓也是一门有讲究的学问。如果潘达这时候说“喂,你以后再敢找我麻烦,我就揍你。”,这对李天健这样的鳖孙或许有用,但是对眼前的暴力女显然效果无佳。
所以,恐吓,必须要抓住对方的软脚,而后再施以最大尺度的恐吓!
暴力女怕什么?
武力威逼?她不怕。
还有啥?想不出来了。
但是,暴力女她也是女的。
在她的这个年纪女孩,恐怕很少会对自己的贞洁不看重的。
所以,潘达就可着劲朝着这方面来恐吓她。
至于说出这些话之后,在给对方留下怎样淫邪猥琐甚至更差的印象,潘达一点都不在乎。如果,把自己涂的黑黑的,臭臭的,能够不让这只高傲的“花蝴蝶”再来招惹自己,他不介意把自己在她心目里搞得更臭更黑!
但是,往往,只是恐吓是不够用的。一些小的实际行动会让这恐吓更加的逼真,令人相信,让对方更加恐惧,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当然了,我不会那么蠢,在你跟我说了这里有监控的情况下,还劫持你。但是,我突然有了一个很有趣的idea。”
潘达边说边来回瞄着眼前横陈的这条长腿。
蓝若瑜心中顿时生起了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
“你说,如果等你回到寝室以后,你的室友们发现,你的鞋子丢了一只,头发凌乱,丝袜变成了‘撕袜’,她们会怎么样想?”
蓝若瑜瞳孔急剧收缩,羽绒服也遮掩不了的高耸胸口上下大幅度起伏着。
“你敢!”
潘达还真敢,因为他本来就准备这么做。作为辅助恐吓的一部分。
“刺啦!”
蓝若瑜双目失神的看着那只大手从自己的腿上粗鲁的肆意撕扯一通,而后丝袜破碎出一条条残痕,露出了里间无暇洁白的肌肤。偶一受冷空气的刺激,立时起了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潘达终于是放开了她的腿,临离开前,更是探手至她的脑后,扯下扎马尾的皮筋和一只卡通发卡,在其一头过肩的浓密秀发披散下来之际,扬长而去。
蓝若瑜怔楞楞的在原处站了许久,似乎丝毫也感觉不到腿上空洞处传来的寒冷,那儿已是被冻得通红。
待她转身时,潘达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麻木的解开脚踏车车锁,骑上车,却不是回宿舍,而是往校外骑去。
那个死变态说的对,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是万万不能被室友们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