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了,高中毕业到临,最近学习越来越紧张,加上买不到票,朱静波愁眉苦脸地趴到宿舍里桌上,看着室友们连续拿着行李回家,他抱怨道:“我靠,我怎么竟买不到火车票。”
他目不转睛移到自己的桌上那平板电脑,他无奈地搜搜关于火车票,过了半天,票都卖光了,买不到。
“啊啊啊,我要去撞墙。”朱静波大叫。
但是,奇迹一切发生了,平板电脑里瞬间蹦出来的广告,这让朱静波被广告吓了一跳。
那广告读上:愁苦买不到票?请午夜十二点到达火车站。
广告下面有订票和不订票,他只好点订票,接着下一个是地点,西安到上海,确定和不确定,他又点确定。突然这广告关闭了,然而十秒钟后又出现新广告,读上:恭喜你订到票。
“等等,我好像没交钱,不对,怎么知道我要去上海。”朱静波不对劲。
‘嗖’广告自动关闭的声音,朱静波被差点吓出心脏病,咒骂道:“我靠,吓死宝宝。”
到了晚上,宿舍剩下一个人,朱静波孤零零地躺着床上,睡得睡不着,他渐渐知道那广告可能是骗人,说不定是恶作剧。他努力闭着眼睛,又睁开眼睛,他疯狂挠了挠头,“啊啊啊,为何我睡不着。”
“好吧!只有去试试,如果是恶作剧,只好乖乖回这里。”朱静波下床穿好衣服,带着大书包和行李出门了。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还好学校距离火车站不远,他偷偷溜出校门,看来守门大爷早睡觉了。
朱静波一路跑到了火车站,空空无人的售票处,后面不知哪冒出来的中年大叔,拍了拍他的臂上。
“小伙子,你买到票了,我是这列宁号的机车乘务员,总算是司机,跟我来吧!”中年大叔毫无表情,脸色苍白地说。
朱静波一下疑惑了,这大叔怎么知道他订票,提着行李跟着中年大叔走,前方是检票机,问题的是票呢?
这时,大叔轻松推开检票机,一下通过了,揉了揉眼睛的朱静波,奇怪的不是用票插进检票机就通过,他学着大叔莫名其妙就过去了。
“大叔,这个东东是不是坏了。”朱静波道。
大叔懒得回答般的走开了,朱静波只好跟着上去,扶持电梯无法启动,周围空所无人,两个人爬楼梯,到了火车台,站在站台上,仔细地观察火车,它有十四节硬座车厢,二节软座车厢,再加一节火车头,总共有十七节,每节车厢可以乘座一百十二人,它有刚强有力的车轮,它和铁轨紧紧地吻合在一起。
“这是列宁号,不过我觉得很眼熟,好像是新闻有……”朱静波刚想说下去,被大叔打断了。
“小伙子,到达上海需八小时左右,快上去,要出发了。”大叔指顺最后一节车厢,“去那边坐,那里没人,座位随便坐。”
“好。”朱静波提着行李往最后一节车厢,门是开着,顺便走进去了,他从车窗看着大叔去前方的火车头,应该是驾驶室里。
“我靠,竟然是免费,太爽了,幸运太好了。”朱静波兴奋地激动坐在舒服的绿皮座位,他一下犹豫了,摸了下巴,奇怪地说:“话说大叔怎么知道我来了,哎,算了,不管了,只要回家才行,上海,我来了。”
“嘀…嘀…嘀…”火车的门自动关闭了,只听一声气笛长鸣,“呜……呜……”,机车喷出一团白雾,带来了一阵风,发出了轰隆的轰鸣声,火车开始发动了,其实火车的每节车厢外瞬间像魔法变成了锈蚀的样子。
只见窗外路旁的树木从朱静波眼前一掠而过,让人感觉眼花缭乱,扣人心弦。但是窗外还是那么黑夜,听不到外面的草丛发出悉悉率率的声音,也听不到枯萎的树木发出死亡息气的惨叫;奇怪的是看不到圆圆的月亮,也看不到无数不清的星星,仿佛死寂般的世界,似乎是火车带人通往另一个世界。
“咦,似乎整个安静了。”朱静波四周张望车厢里,没有人,没有出声,寂静的无声。
朱静波不管了,卧躺椅子上便睡觉了,不知不觉睡了很久很久,听到了播音说“下一站是地狱台……”
朱静波猛醒过来了,说:“啥,我听不清楚。”他只好去下一节车厢,去了以后,发现候车室内所有人静坐,只是呆呆的样子,没有人出声,死死盯着前方。
“你好,阿姨,刚刚下一站是不是上海。”朱静波问起旁边坐着的中年妇女。
“呵呵,小伙子,你上错车了,不过也好,跟我们一起去地狱台吧!”中年妇女诧异地微笑。
“你开什么玩笑!”朱静波盯着前方的隧洞里那灯光朝后掠过,借着灯光,只看到空荡荡的车厢里,然而这里的所有人不见了,连中年妇女消失了,他揉了揉眼,以为眼花了,莫非是见鬼了。
“我靠。”朱静波惊讶地双手抱到头上,整个人感觉不好了,“有人?有人?快回答啊,喂,有人吗……”
播音喊话:“地狱台到了,请下车……”
“地狱台是什么玩竟儿。”朱静波呆着,站着。火车停了下来,车厢内听到了咚咚咚的脚步声,无数不清的脚步声,他看不到任何人,他想明白了一个字“鬼”。
朱静波双腿发抖,忘了逃跑,前方的隧洞那灯光不停地闪灯,他张开嘴里颤抖着,窗外很多人往前方,好像是排队去地府报道,有牛马鬼差路过……
朱静波瘫软坐到地面上,念头一个字“跑”,可跑在哪里,逃也逃不掉,藏在椅子下面爬朝后方,左手摸到了软软的东西,他一看手握里是眼珠,他惊叫“啊”一声。
外面一对牛头马面的鬼差听到了活人的声音,它们眼睛移到火车里,牛头手持钢铁釵先第一个进火车,四周望了一下,没有活人,也许听错了,牛头离开火车向马面摇摇头,它们叹气地走了。
于是火车的门自动关闭,开始发动了,火车里的厕所藏着一个人,正是朱静波,他擦了擦汗水,刚刚慌了扔掉眼珠,迅速逃爬回厕所,累吁吁坐在马桶。
突然厕所的门外有人敲声,边说:“里的人,有没有看到我眼珠,我把它丢了,你知道吗?”
朱静波一下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