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念妆在老者的迷之微笑中住下来。
咒子木自从踏入这里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这让看久了禁欲系咒子木的念妆深觉不适。念妆拍拍自己的脸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楼,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本来念妆作为客人理应住客房,可是……
“额……我一个外人住这里好像不合适吧!”念妆手里拖着行李箱站在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主卧的房间。
“咦!娃娃你这是什么话!这么见外,以后可怎么办哪?”老者一边推开主卧的门,露出里面带着镜子的梳妆台。
念妆又听不懂老人的话了,懵里懵懂的点头,叹了口气走进去,还好自己只是住几天。往里是一张足有两米长的欧式大床,房间是以白色为主调,只是床上的一切却都是鲜红色的,格外的引人注目,刺眼。
晚上还有个欢迎仪式,念妆也只是匆匆撇了两眼就赶忙随着咒子木的声音下了楼。
常言道丑人多作怪,念妆觉得地方越是偏僻讲究也越多,忌讳的事情也就越多,当然这些都是村子里老一辈人留下来的传统,也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念妆没有反对他们的意思,只是觉得麻烦而已。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仪式的举行地是念妆之前看到的石像前的一座大祭祀台前。
仪式并没有马上开始而是先进入准备阶段,村子里一共三个老人,个个都是头发斑白随便哪个少说都有八九十岁了,三位老人到齐了。
又有俩个中年人走出来,他们一个人手里拿着大把的冥钞,一人背了个袋子,看着挺有分量的样子。
准备阶段开始,几个老人每个人占据了一个方向,呈三角形的形状站好,这时背着袋子的男人赶紧走上来打开袋子,那里赫然是半袋子的生石灰。
男子站在三人中间将生石灰围着自己倒成一个圆形把自己围起来,然后深深闭上了眼。
等参加仪式的所有村民一个个跪下来并且闭上着眼睛的时候,三个老人动了,他们一起去踩那些生石灰,一边踩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念妆一直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她发现几个老人的脚步看着乱实则是有规律的,不,更甚者他们每一次落脚都有特定的位置,脚印与脚印之间不会重叠但有特定的联系。
念妆正看着这些步子暗自琢磨,突然……
“啊!”一声尖叫突破天际,扰乱了三个老者的步伐,三人的步伐有一瞬的凌乱,而正是这一乱,打开了一个更加混乱的局面,三人你拌我,我撞你跌成一团,搞笑的样子让所有人暴笑出声。
“不许笑,不许笑!“
“哎!”
”……“
三个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或憋红了脸,或惋惜,或沉默,但严肃的表情却像是复制粘贴出来的一样。
“东莹你出来。”三人中最为年长的一名老者沉着嗓音道。
人群中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生瑟缩着从人群里出来。脑袋几乎垂到胸前,面上更是一派心虚之色。
“你最好老实交待这是怎么回事。”话,老人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愤怒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体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