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熊掌柜，有何吩咐？”一个伙计前来。
“李壮，你昨夜子时在哪？”沈老问。
“那时......已经歇下了。”李壮有些虚心的说。
“把这个吃下去。”沈老将药递给李壮。
李壮虽然不愿意，但是沈老在礼济堂的地位很高，不敢不从，只能将药吃了。
“再问你，你昨夜子时在哪？”沈老露出期待之色。
“那时已经歇......”李壮说到一半，开始有点精神恍惚。
“说呀，你昨夜子时到底在哪？”沈老有些着急。
“在怡红院。”李壮老老实实的回答。
“找的哪个姑娘？”沈老顺势继续问。
“小桃红。”
“就找了这一个吗？”
“本来我想找梨术姑娘，可是付妈妈说梨术姑娘有客人，不能陪我，所以就找了小桃红。”
“那你什么时辰回来的？”
“今天不是我当值，不用早起，昨夜在小桃红那里过的夜，今天天亮时分回来的。”说完李壮晃晃脑袋，神情也不那么呆滞了。
“刚才我问你什么了？”沈老觉得李壮恢复了，又故意问道。
“沈老问我昨夜子时在哪里。”李壮恭敬的回答。
“还有吗？”沈老想知道李壮对刚才自己说过的实话还有没有印象。
“还有......还有......”李壮想到刚才自己说的事情，羞愧的涨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再开口。
看到这样，沈老对这药的效果还是有几分了解了，药效发挥之时会不加思索的回答，药效过后还是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好了，你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必告知别人。”沈老不再难为李壮。
“是。”犹如得到赦免，李壮匆匆离去。
“沈老觉得此药如何？”熊掌柜看沈老对这药貌似很满意。
“我要见见那客人。”沈老决定亲自见见冢默烟，问问关于下品的事。
沈老刚进入前堂，只见一个面容俊俏的公子在品茶，等了这么长时间丝毫没有急躁，更没有催促之意。沈老没想到提供丹药之人会是一个翩翩公子，更是对冢默烟不急不躁的态度暗暗点头，如此年轻却很是沉稳，不可多得之才。
“想必这位便是提供丹药的客人了。”沈老走进冢默烟，这才看出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想来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并没有拆穿，“我是这里的长老，大家都叫我沈老，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叫我烟先生就好。”
“烟先生，听熊掌柜说，这药是下品，敢问可否还有上品？”沈老觉得这称呼奇怪，但也没多问，只是询问关于药的事情。
“能力有限，只有下品。”冢默烟并没有说谎，以前在组织时制作的药是用精密仪器提炼，再配合机器使用，效果比这单纯的药物强太多了，就现在的条件和自己的实力而言，只能做出这样的丹药，这种东西对冢默烟而言就是下品。
沈老看出冢默烟不愿透露太多关于药的事情，就转而问合作卖药的事情，“那不知烟先生这药准备卖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