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学校?”
“好。”
看看我笑着说:“你怎么还是这么呆。”
我看看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他看我一眼拉着箱子背着包走了。什么?我知道了,这别扭的孩子,疾步赶上说:“我饿了,先去吃饭。”
我们在学校不远的餐馆里停下,赵岩点的菜不是带辣椒的就是辣椒,我很尴尬,我是吃呢还是吃呢?见我这样,他还以为我是娇羞,不好意思。
递给我一杯水笑着说:“吃吧!你不是最喜欢辣的东西吗?”
看看他下定决心,死就死吧!“嗯。”吃一次应该没事,“侥幸”是什么意思,就是现在你看到我的意思。
吃完我们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学校,虽然我很好奇学校什么样,不过得先把正事做了,所以没功夫瞎逛校园,自此开始了我来到学校第一天,各种排队。
大太阳下我们穿梭在各个红色零时帐篷下,人挤人,好不容易走完所有流程,我们拿着单子去领军训物资和被套,又是排队,天!
“你去阴凉处等我,我拿到了来找你。”赵岩拿着流程单子给我扇着风说。看着他他正挂着笑看着我,虽然他额头上还挂着豆大的汗水,“好。”虽然这样很自私,可是我“听话”他轻松很多。
我接过箱子、背包,向阴凉处走去,在阴凉处坐着,能看见他排队的身影,刚坐下就看见他回头,嘴角上扬冲着他傻笑。看着眼前的一方天地,这就是我的大学,未来四年将在这里度过,吹着风看着远方发呆。
“走了。”眼前一双手正拿着一瓶水递到我眼前,回神一看是赵岩,他正提着一个蛇皮口袋,我接过说:“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在你发呆的时候。”我望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在寝室楼下,有学长学姐撑着帐篷卖生活用品(因为学校鼓励创业,所以他们这样做是学校允许的),各种大小的桶,各种颜色的盆子,各种样式漱口杯,还有锁君子的锁。
因为我去买的时候太晚,学姐怕我不买就是这样推销的,“学妹,这个也可以,俗话说的好,锁,锁得住君子锁不住小人,这锁也就是象征,要不你就买这个吧!”,你说我怎么就信了呢。
上了大学才知道,学弟学妹全是顾客,开学就是巨大的商机。
因为是开学所以男生可以进女生寝室,不会有人问那是你哥还是你爹,因为他们正忙着没空搭理你。好不容易收拾完,我决定去逛逛校园,不仅是看看学校什么样,重要的是我想看看会不会迷路。
我怀着这样的心思出门了,不过,你说我怎么会和赵岩一起逛校园,有他在怎么可能迷路,第一次没迷路以后就更不可能迷路了,我又不是白痴,所以迷路这事在我大学还真没出现过。
“要不要出去逛逛。”我笑着点点头,所以……又被坑了。
我跟上前去他说:“你从寝室出来最近的大门是西大门,西大门是学校小区,这里有各地特色小吃,这里的小店大多都上了年纪了,沿着小区的路直走,然后右拐直走,第一个岔路口右转,直走过红绿灯,前面有公交站台,上183过五个站,下车转71路,坐六个站下车。”
不对,“我为什么在这里,”看看他说:“你带我去那儿。”
看看时间对我说:“这个时间点也该吃饭了,你饿吗?”我摇摇头他又说,既然这样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忘了介绍了,赵岩现在是实习律师(实习一年,我一直怀疑这是不是剥削廉价劳动力。)
赵岩带我去了他实习的律师事务所,他告诉我:“如果有事就来这儿找他。”
那个时候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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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兜里手机的震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喂。”
“时间我改了,后天晚上八点你别迟到了。”
“好。”
挂掉电话看看那空无一人的房间,那空落落的椅子,轻声的笑出声来,“嘴硬。”
不知不觉走到了老树下,老树的回忆里有没有那个人。
“你说,站在树下会不会有很多虫。”真想一巴掌给她敲晕。
嘴角上扬,看着树说:“老树,你见过这么多人,你告诉我走丢了还找得到吗?”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听见有人呼喊我,“石头。”回头一看是林浩和大头,笑着走上前一拳又一拳,虽然痛不过我笑着。
“看见你就对了嘛!”林浩对大头说:“刚刚我还看见师妹了,我还以为认错了,她旁……”
“你在那里看见她了。”我打断他的话说,大头看看我们连忙说:“或许是看错了,你也知道他向来说话不过脑。”林浩偏头看看大头说:“对,我看错了,你也知道我高度近视,今天又没戴眼镜。”
看看他们松下了抓着林浩的手,大头搭着我肩说:“走,去看看那几个懒鬼来了没。”朝我们系走去。“你不知道吧,钢牙结婚了……”
如果晚点到或许碰个正着,老树不是捉弄命运,老树是在捉虫,把它喜欢的不喜欢的都赶走,待在树下怎么可能遇见。
我都说了,各种大型活动对学姐学长来说都是商机,我们从创业街走来,又长了不少见识。
火锅店在门口摆着一牌子,上写着“出生年份末尾是六的校友,麻辣火锅一律八折。”你能找到1946年的来吃我也是服你了。这家名叫“相国”的火锅店是大我三届的学长学姐开的,自创各种味道的火锅,最受欢迎的自然是麻辣锅,不过……,一会儿告诉你。
我看见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带有着有安大标志的周年庆T恤,看着前面的一对情侣走过,突然有了主意,我拉着基朗来到买T恤的店,诓骗他穿上。
“你再笑我就脱了。”我忙打住藏不住的笑容,伸手挽着他朝前走去。
这是我的另一个梦,“我想和基朗在大学校园穿情侣装”,今天正好,他穿了(平时一定会说,你看我像有病吗。),今天很好,不会有说“秀恩爱”。
低头看看傻笑的人,“傻木头。”
“老曾头。”松开基朗朝他跑去,还有我们大嫂呢,班长和副班长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夫妇了,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可怜我们没工作还得凑份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