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朗哥,这是什么?”扭头对她说:“这~给你看看吧!这是我的秘密。”
难怪他们说:“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话果真不假,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这画好丑。”
我笑笑,有人说过同样的话。还记得那时……
“你这是画画,不是练字帖,你为什么要用纸蒙着画。没有特色,丑死了跟你一样。”我看看她的画,又看看她。
或许是这样的神情惹恼了她。踩尾巴了,火药味十足的说:“你的才丑,你这都是什么啊!要不是我早知道你在画什么,乍一看,我都不知道你这一团是梅花。哪有画梅是你这样画的,丑死了,丑死了。”
争论的结果是我俩谁也不理谁,她赌气的样子挺搞笑的,可是她不说话我也不太舒服,我想或许傻木头不愿意被说丑,我应该让着她的。
我在屋里纠结要不要哄哄她,思想斗争一番过后,我决定哄哄她,原因是她不闹,世界好安静,我觉得热闹点更好。
主意打定就打算行动,她好哄,最多几颗橘子就搞定了,大不了我给她剥。我刚把橘子拿到手上她就来了。
人还没到就扯着嗓子喊,“哥,你在哪儿?基朗哥……”
不是没听见是我没想好怎么办,所以只能不回答,“蒋基朗!”没耐性了,答了句,“我在,门没关你自己进来。”
听声音越来越近,可我手里还拿着橘子,不能让她看到,要不她又该得意了,来不及藏起来只能扔了。
“乓!”一声,扔偏了,不管了。她推开门的时候我刚刚坐下。
显然她也听到了这声音,开口问道:“刚刚什么声音,你在干嘛?不会在想怎么报复我吧!”本来自己也不够淡定,我看看桌子方向,确定她能否看到,谁知我看她也跟着看,我回头看到的正是她那探究的小眼神,满满的都是好奇。
我说了句:“你到底来干嘛的。”说出口才知道我提高了分贝,我是假的淡定,还好她是真的傻,我那生气的语气果然拉开她的注意力,看着我说:“哥,给你。”
说着递出一个橘子。看着这橘子,我笑了,傻木头,我们一样的爱好,以后再闹别扭,哄你也容易。成本低,不用动脑也不用花精力,就算是这样想象也觉得好笑,所以我抑制不住的笑了,也没什么好藏的。
“你别生气了,你不理我,好无聊。”
你……
“哥,别生气了,我都把橘子给你了。”
“你真是块木头,难怪你叫木木。”
“我是牧牧,不是木头,你见过会说话的木头吗?”看她使劲的眨着眼睛,一点也不可爱,丑死了。
她在扯我的衣角,回头看着她那笑僵的脸。笑着摇摇头,她也想不明白,算了。
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拿走橘子,她一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也没法好好吃。我给她没剥的橘子她又不要,只是两眼放光的盯着我手上剥好的橘子,我知道她打什么主意,“不可能!自己剥自己吃!”
“基朗哥。”
“不行,这样你好长点记性,下次别惹我。”没办法,自己拿刀划橘子。
笑什么?“这是谁送的?”
“不是别人送的,是打算送人的,我自己画的。”
“你究竟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或许是吧!”我看着画笑。
“你翻出来做什么?”
“看看。”
想到什么?“你不会……”
有这么难看?我拿起左右看看,我觉得画得挺好的。
挂掉电话对靓靓说:“走了。”走两步就被拉住说:“不会吧,你真的是打算……”
拿着画走了。
“第一次,你好歹上点心吧!你去哪儿。”看看时间,我向门口走去,向后挥挥手,“走了,这里你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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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要不要去呢?我又看不懂,想起基朗以前画的画,不会又是这样的吧!
低着头瞟一眼,你终于走了,不过你怎么走了两步又回来,还在我桌前不动,我正揣摩上意,他就开口了说道:“林牧,明天交一份感悟。”我一口气都提到嗓子眼了,又被他给我憋回去。“写不行就说给我听。”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你是半仙吗?你是知道我要把它卖了吗?这票贵倒不贵,但是听听说还有点稀缺,听说,听肖柳说。
“你这票哪里来的,你看得懂吗?”我看看票然后看着她摇摇头。
“要不你去吧!没准儿还可以认识些艺术家,这年头艺术家随随便便动两笔,就是大作,老值钱了。”
“别,小市民每天和柴米油盐打交道,只喜欢花花绿绿的银子。”
“这画儿也是花花绿绿的。”我特真诚的说。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她把我从头到脚都鄙视了一番。
突然想起,“你不是说稀缺吗,你怎么知道的?”
“我老公前不久接了一个策划案,就是他们的。”哦!有家室的人,难怪!我一副了然的神情,她一脑门给我拍了下来。
“想什么呢,有夫之妇的幸福不是你这单身大龄女青年能体会的。”能不能不提这茬。
迫于权贵的压力,我还是去了。可能是因为人不多所以很安静,我也就把手机关了,肖柳还特意提醒来着。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像闹着玩的一样,不过他们看一副画要看好久,一动不动,和雕塑一样。
果然,艺术家的世界不是我这种庸俗的人能理解的。这花花绿绿的,果真没人名币好看。
“小姐,你特别喜欢这副画吧!”我一脸蒙圈,您老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看你站在这副画面前很久了。”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看画展可以说话的。但是我只是笑着,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一张嘴就露馅,但是不说话不好吧!
“虽然是傲雪寒梅,可作者的笔峰却让我有童年温暖的感觉,青梅竹马。”
完全不搭调的话,旁边人的反应,让我更加尴尬难堪,我就说吧,不说话我还是个美女子。
“画,是作画者的嘴,他把他想说的都说了,我们能否听见,或者听见什么,全凭个人。”他这么一说,我更加羞愧。
“你有与众不同的领悟力,有您这样的欣赏者,是作者之幸。”
什么?我心中窃喜,结论是,艺术家果真是闹着玩的。
刚刚开机,电话就响了!“你在哪儿?”这谁?“好冷啊!”
基朗。“我上公交了,不和你聊了,到家给你打电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