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太棒了!”
陌泽惊喜的赞了一声,笑眯眯的抱着自家爹地亲了一下,然后喜滋滋的看着自家妈咪,一脸得意。
古音被这爷俩的眼神看得脸上越发烫了起来,这陌泽年纪小不懂事,闹一下就算了,陌修这厮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着陌泽一起闹了?!
咬咬唇试图逼退脸上的烫意,古音横了陌修一眼,没好气的拧他:“你不许瞎说!”
要是陌泽真当真了怎么办?
眼底笑意浓重,陌修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意味深长道:“我是不是在开玩笑,日后,你就知道了。”
“……”
古音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出了什么污得不行的意思了呢!
下意识的看向陌修,却对上了那双深如寒谭的眸子,那其中的深意和浓情,如漩涡一般带着极大的吸引力,好似只需要一眼就能将人卷入一般。
古音的心,骤然急剧跳动了起来,好似揣了只小鹿般疯狂得不行,脸上也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
“咦?”陌泽见此,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伸出一直手指戳戳她的脸,歪着一颗小脑袋无邪道:“妈咪你的脸怎么这样红?红彤彤的,真好看!”
说完,还十分欢喜的吧唧一声亲了一口,然后看着那通红的脸作思考状。
古音更加恼羞成怒,好似被点燃了一般蹦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起陌泽大步的朝门口走去。
下一秒,丢出,然后砰的一下关上门。
呼……世界终于清净了。
只是,这一幕怎么有点似曾相识的?
门外,被自家妈咪丢出来的陌泽童鞋委屈的摸着自己的鼻子,看着已然反锁起来的门口皱眉。
最后,哭丧这一张小俩嗷了一声:“妈咪!你不要和爹地学坏啦!!”
讨厌!一定是爹地之前丢他一次开了先例,弄得妈咪都有样学样了!
哼!他要锻炼身体好好长个,到时候看爹地和妈咪怎么丢得动他!
想着,陌泽同学用力跺着地板下楼锻炼去了,那气愤的小模样,惹得众多仆人的小心肝颤抖了一下,恍然记起来自从夫人来陌家以后,他们家小少爷都没有捉弄过他们了呢!
门内,听到自家儿子离开的动静,古音又好气又好笑,转身就看到床上陌修正用手支着脑袋侧躺着面对她,那看着她的表情带着丝丝邪魅,一双眼眸正紧紧的盯着她看,炽热而猖狂。
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去,却见纯白色的睡裙此时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透明,玲珑的身材此时若隐若现的,那因为她刚才大幅度的动作而低敞的胸口露出大半的轮廓,皮肤如牛奶般纯白无暇,引人遐想连篇。
眨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陌修,古音觉得嗡的一下,只觉得大脑在瞬间已经充血!
“夫人。”看着这样的尤物,陌修觉得自己向来强悍的控制力已经决堤,只觉得口干舌燥得不行,声音都带上了嘶哑:“不若,我们现在就满足儿子的愿望如何?”
生个妹妹,满足阿泽的愿望。
“混蛋!做梦吧你!”
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若隐若现的展露在他的面前,古音好似被踩了尾巴一样瞬间跳了起来,随手捞过边上的花瓶朝他砸了过去,然后快步的奔向了洗浴间,砰的一下用力将门关上。
镜子中的那张小脸,满是通红。
躺床上的陌修伸手接过那砸过来的花瓶,无奈的看着门关得紧紧的洗浴间:“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拿过边上的水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陌修扯了扯衣领,只觉得小腹处一股火烧得旺盛,怎么也消散不掉。
虽然他很想等到音儿愿意给他的那一天,但是看这样子,面对她,他还真是不敢保证是否能把持得住!
无奈的摇摇头,陌修仰头又灌了一口冷水,这古音,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
陌家这边一派温馨,可同在C市另一边迪娜的住处,却是截然不同的情景。
邻近海边的复式别墅,黑色昏沉的装修风格,严谨却又阴沉,与这明媚烂漫的海边格格不入,却又自成一体。
客厅之中的摆设同样简单,一个简朴的壁炉,壁炉前一个沙发椅,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摆设,处处透着一股孤独和唯我独尊的意味。
这客厅之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一身白色干练职业装的迪娜坐在上面,面上阴沉,周身的气息凌厉万分,好似刀锋般锐利。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莫约五十多岁左右,身材矮小纤瘦的老妇人,头发灰白利落的在脑后挽成一团,一个木制的很有年代感的簪子插在中间,脸上的皱纹深邃,五官却柔和异常,看起来十分的慈祥。
视线落在面前的迪娜身上,老人笑了笑,道:“大小姐,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苍老的声音,平和而带着温润,听在人的耳边很舒服。
迪娜脸上的阴沉消退了不少,但是脸色还是很难看。
视线落在面前的老人身上,迪娜眸子间隐隐带着怒意,却又被她压制着没有发泄。
面前的老人是她的奶娘,是母亲留给她的人,小时候喂养她,从小就陪在她的身边,对于奶娘,她很尊敬。
只是……
想到那件事情,她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
“奶娘!”迪娜终于开口,声音却还是有着克制不住的怒气,手指已经死死的抓住了椅子扶手,手背上青筋直起。
奶娘见她这模样,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似乎并不因为她的怒气而惧怕,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她,静静的等她说话。
她从小就陪在迪娜的身边,对迪娜的脾气已经是了如指掌,这个时候,她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迪娜的下文,贸然出声,只会引来她更大的怒意,适得其反。
许久,迪娜才终于开口,却已经是忍无可忍的模样,低吼着,怒不可遏:“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