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夏的话音不过刚落,便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皇上,皇后驾到。”那人脸色瞬间就白了,她终于发现自己干了什么。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臣/臣女参见皇上,皇后。”
众人都在行礼,玉夏的脸上此刻也是溢满了甜甜的笑容,皇后庄重的说了一句:“起来吧。”在场人纷纷谢恩,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只有玉夏依旧在那里行着礼。
撇到玉夏的时候,皇后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玉夏便收回眼神,正伸手准备触碰衍丞锐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神落到了不在自己的位置上正立在…刚刚升上大理寺少卿孟家女儿的面前,衍丞锐侧头探究看了一眼孟醒的脸色又心疼的瞧着玉夏有些苍白的脸蛋,慢慢走到玉夏面前小心的将玉夏扶起来。
“玉夏,怎么在这儿?”衍丞锐宠溺的摸了摸玉夏的脑袋很小心的避开了她头上的饰品没有弄乱分毫。
皇后的脸色自然不会太好,有些恶狠狠的瞪了玉夏一眼,玉夏却只是甜甜的笑着回答了衍丞锐的问题:“父皇,儿臣和孟小姐说话呢?”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时忘了时辰,父皇不会怪我吧。”
衍丞锐不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声音没有那么温柔了侧头看了一眼孟醒,招了身边的人去询问一些事情,便拉着玉夏走回位子,坐到了自己身边。
此刻,孟醒的脸色已经惨白了,她颓然的向后倾颓了一下子,又听到旁边两位官家小姐的对话。
“你说,这人有多蠢才能这么得罪人。”
“可不是吗?别人玉夏公主是最受恩宠的公主,衣服?别人玉夏公主头上一支簪子值万金,她送的起别人玉夏公主看得起的衣裳吗?”
“是啊,他们孟家的好前程就到此为止了吧。”
为官的人有几个是清白的,各家都有各家的秘密,只分严重的程度而已。
不过,最轻也是个死刑。
孟醒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可她不能去认错,她侥幸的想着:万一陛下不关心呢?她完全忘记了衍丞锐刚刚看她时的寒意。
周围的人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却也不表达只是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万一别人命大呢?谁都不能也不敢否认这件事,自然幸灾乐祸不能太明显至少面上要过得去。
不一会儿,那个宫人已经去而复返,附在衍丞锐亲信的耳边说了整个事情,只见那人脸色一变急忙跑到衍丞锐跟前禀报。
衍丞锐越听脸色越差,碍于此刻正是宴席而不好发作,只能暂时按下去。
大理寺少卿这个位子孟宽才做了多久她女儿就敢那玉儿当踏脚石出风头,送衣服?衍丞锐压下心里的不耐,玉儿的喜好人尽皆知,这个孟醒是有多不把玉儿,多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