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我觉得,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男女关系都是在耍流氓。”
师姐忽然笑了,我不知所措,当时的我觉得我的回答师姐并不认同。于是赶紧问同学
“你觉得呢?”
同学在次奇怪的看了一眼,没错,是在次。在我进行对换行走的时候他就已经看了一眼的。
“现在的男女,谈朋友那里管得了那些,你看我们大学那几对,一到毕业还不都分了。”
同学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其实我以前就认识你的,你在你们学院蛮出名的。我去过你们学院!”
师姐幽幽的吐了口酒气,忽然说。
不可能,我自己连我们同寝室的人有时候都叫不出名字。对我来说,不喜欢记名字,结果脸盲,算是我的痛苦之一。
我否定到。虽然我知道,在学院里面,基本全院系的同学都知道我,因为我的学习成绩。也更因为我特异的行为。
是的,学习成绩。在大学物理和化学考试时候,我拿了0分的双料冠军。更特殊的是,大一时候,我还成功的在战抖的语速中成功的竞选过院宣传委员,在几个比我冷静,有美女,有帅哥的情况下。
除了玩游戏,我更多的时候是在看书,看一些杂书,从古今历史,到佛道修持。
从小学一年开始看连环画,让父亲亲自去连环画店铺,最终导致店铺在我们某次存够钱准备租书,却发现已经关门起,换上了小杂货的买卖起。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放弃看杂书的兴趣。
高中领取高考成绩时候,老师就非常不满的批评过我,假如我不是喜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我肯定能考取北京那些的学校。不过,对这个评价,我并不认可。
因为我知道,尽管高考前的三个月,我除了作业外,就没有看过教科书,听过课(上课都是悄悄看杂书),但是我即使把这些时间花在教科书上也没有多大用处,我糟糕的英语和数学,限制了我的成绩。高考之所以能从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中间爬到中上,更多的是从小大到,在大考场中,我的发挥都很稳定。
“她真的认识你,你的名气,甚至连文科学院那边许多院系都有人都听说过。”
同学用奇特的语调说。
呕!
师姐猛然蹲在了地上,呕吐了起来。
“你给顺顺,我去开门。”
不觉中我发现,我们居然来到了昨晚居住的旅社边,同学摇了摇头,看着站在一边当灯柱的我无奈道。
“哦!”
我赶紧的蹲下,拍打了几下师姐的发背。从小的传统观念教育,让我很难适应接触陌生女性的背部,因此我的拍打显得有点虚浮。
不过呕吐了一回的师姐好像感觉好了许多,站了起来,柔弱的依在我的肩膀上。
一股熟悉的洗发水香气传了过来,我僵硬的直着胳膊,悄悄退了几步。我有点开始讨厌自己为什么控制喝酒了,假如我现在醉了,多好。要知道,我一向是粘酒就倒的,毕业时候因为不想喝酒,还和同寝室的某同学彻底闹反了。
“师姐,我们到了。我先回去睡觉了,昨天没休息好。”
我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看着同学走进了旅社。
“怎么。你不送送,你就放心让我一个女孩子半夜回去,感觉你还真有点呆。”
师姐轻笑着。
“我不认识路。”我楞了楞,赶紧的对着旅社,大声叫起了同学的名字。
“你送送会死啊。”同学有点恨恨的责备。
“我真的不认识路,你也知道我是路痴。”
大三时候,我曾经因为某次坐黑车在高速路下车,找不到路,半夜打电话向同学求助的经历。
其实下车地点,1里外的山头后面,就是学校。但是我都在同学指点下找了一个多小时。
“算了,我送送!你这个人真的。”
师姐看了我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走出了巷道,同学紧紧的追了出去。
那夜,同学整夜未归,我也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清早起来,看见同学还没回来,我有点微微担心起来。
于是挂了个电话,同学声音有点迷糊,表示10点准时到。
于是我买了份早餐,在次逛起了中南大学。11点票,在现在这个淡季,应该很好买,所以我并不着急。当然,更主要是我把卡里面留的保命钱200元取了出来。
10点,当我回到旅社,等了半小时,同学终于匆匆赶来,手里面拿着2张票。
你去买票了?
我奇怪的问。
“我陪师姐买的,师姐本来说送送的,我让她回去睡觉了。”
“干麻要她买,我们自己又不是没钱!”
我很是急躁,因为师姐旅社的承若,我都赶紧点把旅社多定了一天,现在居然还是欠了别人人情。
“她死活都要买,我有什么办法。在说买都买了,你能怎么办。”
同学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回答。
“我把钱给你,你到时候要她的银行卡,给她打出去。”
我摸出了钱,迅速的把车票钱交给了同学。
“你觉得师姐人怎么样?”同学忽然问。
“人不错啊,你可以去追呀。你换衬衣了?”
我忽然发现,同学换了件新衣服,好像也刮了胡须。
“不是别人说你呆,你真的是苯,你知道不知道,昨天师姐回去吐了一晚上,哭了一晚上!”
同学气恼的抓起收拾好,走出了旅社。
我和她又不熟悉,她哭不哭,干嘛跟我说。
看着微微发怒的同学,我心中发着牢骚,赶紧的提着行李跟着走了出去。
这次的旅途依旧苦闷,同学一到车上就开始了瞌睡。
回到了贵阳租屋,我在次催促同学赶紧问到师姐银行卡号,好还钱。
“要不你自己去问?”同学拿出手机,发了号码在我的手机上。
“我和她又不熟悉,你和她熟悉,你问拉。”
嫌弃麻烦的我拒绝着。同学看了我一眼,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下午同学回来,看着正无聊看电视的我,说。
“款汇了。你晓不晓得,你真是。。”
“什么!”我狐疑的问。
“没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将来怎么谈媳妇。”
同学泄气。
”没房没车没钱。结婚干嘛,一起受罪吗?“
我冷静的回答。对我来说,看惯了父母的婚姻,对婚姻我很是放得开的。
。
几天后,依旧无所事事的同学告诉我,他要回老家相亲去了,对象是父母介绍的。
这让我很是惊讶!就我知道的,同学一直都还谈着朋友,对方是个卖品牌化妆品的,是贵州区域的总经理。
“你现在这个怎么办?”
我忍不住问。
“今天刚吹,她想让我和她一起去苏州发展。”
同学皱眉,不满的说。
我无语的看着同学收拾东西,真的对他换女友的速度很是羡慕。是的,羡慕,但是叫我自己学他,我感觉却怎么都过不了自己那关。
同学回到了老家,然后在次以他一向傲人的速度搞定了相亲的对象,并在对象父母和自己父母支持下在某大企业找到了工作。在无奈中,我也终于低下了我廉价的头颅,按照本是老板的P亲戚的安排,经他介绍进入了某煤炭运输公司。
按照P亲戚的安排,他希望我好好向那老板R学习,做事,以及说话的方式方法,经后好帮他。
在小雨中,我坐上了前往家乡的短途火车。
因为最近在忙其他事情,所以这个篇子更新慢点。在此,谢谢那个我一直未曾记得名字的学姐以及同学L对我的无私帮助,特别是L,教会了我很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