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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都喝多了,喝到最后已经不记得我们到底喝了多少酒,不知道谁提议说要去学校转转,结果我们匆匆的结完帐真的去了学校,杜波情绪激动的对着学校教学楼大喊着母校我们回来了,引得师弟师妹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们四个人,随后徐斌扯着嗓子开始肆无忌惮的叫着教务处主任的外号叫他出来,说自己要报当年学分之仇,嚷嚷了半天自己也觉得索然无味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搂着杨子坐在地上看起了星星,杜波我俩搭着肩唱着大学时期我们编的*****那天晚上月亮特圆,星星特多,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正如杜波在那天吃饭的时候说的一样,我们只有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中才能感觉到我们的曾经年轻过。
后来的事情我真的记不清的,最后的记忆是杜波我俩都吐了,吐的一塌糊涂,杜波摸了摸嘴角摇晃着指着地上的一滩白花花的东西对我说他吐的不是呕吐物,他吐的的是美好的青春。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发现睡在自己床上,头疼的要命,我喝了一大杯水以后拿出手机给徐斌打了个电话问徐斌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他说不知道,并且告诉我他现在也在纳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之后我又给杜波打了电话,杜波告诉我昨天晚上是杜月送我回的家,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他告诉我杨子也被杜月接到了他们家,现在还在杜月那屋睡着呢。我问他现在在哪,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对我说在离我家不远的三环堵着呢。
挂了电话之后我靠在床上试图去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顺一下,尝试了好多次以后终于放弃了,脑子里就像一个缠的乱七八糟的毛线球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头绪,越想越乱,不知不觉一股困意袭来,我又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没好气的走下床不耐烦问了一遍是谁,门外没有任何声音,只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揉着脑袋打开门,结果发现柠檬满脸堆笑的站在门口。
我原本以为是在做梦,因为柠檬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还得需要一个月才能到北京,我揉了揉眼睛发现柠檬依然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柠檬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随手关上门笑着问我
“怎么啦'不欢迎我?”
“没有,只是以为自己在做梦而已”我苦笑着对柠檬说,柠檬对我笑着对我说她因为种种原因提前回到了北京。
柠檬所谓的种种原因我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白了就是昨天晚上她们老板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下岗这个消息,这是从后面的对话中得知的。据柠檬自己所说这也正随了自己的心意,不干就不干,结果今天就出现了在我家里,我点了支烟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柠檬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之后的事情就像每次和柠檬见面一样,接吻,脱衣服……之后柠檬又呆呆的看着屋顶,仿佛这一切都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模式,往往在柠檬看着屋顶的时候她就像灵魂出窍了一样,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心不在焉的回答一个嗯字。
几分钟之后柠檬像尿爽了一样坐起来一本正经的问我她是不是越来越胖了,我装作特仔细的打量了她一下对她说没有,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之后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头扎到我怀里问我最近有没有想她,我点了支烟对她说有些想她,柠檬得意的笑了一下后对我说她最近老能梦到我,在梦里有时我会骑着一辆特破的自行车驮着她,我俩都特开心,也有时候梦到我倆在大海里游泳,还有一次梦到我俩去民政局领证儿了。我笑着告诉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柠檬点了点头抬起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之后坐起来问我现在我俩到底属于什么关系。
其实在柠檬问我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曾经无数次的思考过这个问题,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还真不知道我和柠檬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有些复杂,介乎于喜欢和爱之间,可是呢仔细一想又觉得并不是那么单纯,其中还夹杂着很大一部分的肉体迷恋,而如今柠檬问起了我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索性反问她了一句她认为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柠檬没有立刻回答我她从我手里抢过我抽剩下的半支烟抽了几口后对我说我们应该属于一种似**似情人的关系,具体更倾向于哪一种关系她自己也说不清。说完之后柠檬把烟掐灭在烟缸里,凑到我身边抱着我问我如果她爱上我了怎么办。
我笑着问她是哪一种爱,有多爱,她想了一会说是那种深爱,我想了一会告诉她应该会给她一次机会,自己去试着爱她,如果合适就在一起。柠檬听我说完后半天没说话,躺在我的胸膛上看着天花板,过了好半天她猛地坐起来对我说
“我们同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