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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跟同事去北戴河旅游去了,为期两天,杜月临出发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她从北戴河回来一定会给我带回来一个大海螺,我以前曾经对她说过我喜欢海螺,把耳朵贴在上面能听到大海的声音。
随后我给柠檬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在哪里,柠檬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懒洋洋的说在家里睡觉,我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柠檬过了一会告诉我说今天她要去见一个客户,大概是没什么时间,之后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柠檬最近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中等规模的广告公司做媒介经理,具体是怎么找到的不得而知,柠檬对这份工作充满了激情,不分白天黑夜的工作,用她的话说这份工作是她蜕变的开始。她好像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唯一没变的就是那黄色的头发。
最近不知道吃了什么上火的东西,嘴里和脸上接二连三的长出一些形状怪异大小不一的包,弄得我吃了一堆排毒养颜胶囊和喝了一堆不同品牌的去火茶,结果不但包没去掉,反而差点拉稀拉的得痔疮,人足足瘦了一圈。
最近有些倒霉,游泳的时候把更衣箱的钥匙弄丢还忘了更衣箱的号码,直到等游泳馆剩我最后一个人工作人员才找到我的更衣箱,用他们的备用钥匙打开,我这才穿上衣服走人。开车等红绿灯的时候前面一辆无机变速的别克溜车撞到我的车,结果交警说我追尾。接到了一个勒索电话,对方恶狠狠的说如果我在一个小时之内不把10万块钱存到他们的账户他们就弄死我儿子,我没好气的说你随便吧便挂了电话。电脑莫名其妙的坏掉,打电话叫来维修人员,电脑又莫名其妙的好了,剩下倒霉的小事若干件,总之就是一切能想到的或想不到的倒霉事都或多或少的跟我扯上关系,胡东告诉我这叫流年不利,让我赶紧找个半仙儿算算。
后来我妈通过一个老街坊帮我联系到一个半仙儿,是个瞎眼的老头,差不多把我全身摸了个遍他告诉我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随后又给了我一道纸符,让我回家用牙膏贴在窗户上,我妈随后又虔诚的问她我的婚姻如何,老头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随后我妈赶紧从兜里掏出100块钱塞到老头手里,老头摸了一下人民币上的盲点,随后装到兜里,过了好半天天说了八个字,枯木逢春,处处开花。另我和我妈百思不得其解,而我则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花了将近1000块钱听一个瞎老头说了半句古诗和八个词不搭意的字,外加一张友情赠送的所谓镇宅符,回家的路上我开玩笑的跟我妈说要是我爸干这个一定比这个瞎老头牛逼,首先我爸不是瞎子,其次我爸知道的古诗要比他多几百倍而且比他有文化还是大学教授,我妈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回到家后按照瞎子的指示蹬着梯子把符贴在了客厅的一个角落,贴完符之后从梯子上下来,一脚踩空摔在地上,幸运的是我没受伤,只觉得屁股有些微微发麻,正应了那句话,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给柠檬打完电话之后我坐在电脑前打算今天一鼓作气写完手里的这个剧本,给自己冲了一杯浓茶,现在故事已经发展到女主角已经慢慢的恢复了记忆记起了男主角,和她俩平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而女主角的父亲也正在慢慢的改变着对男主角的看法,试图劝说自己接受这个男人,写到这里忽然心里有些纠结,我写东西时喜欢换位思考,经常把故事里的人物搬到自己身上去用我的思维去思考,我想了好几遍都觉得让女主角的父亲接受男主角有些别扭,先不管是否般配,就男主角是我的私生子这一点我就不能让他和我女儿在一起,我曾经想过把这个写成一场误会,或者弄错了,或者说男主角她妈骗了女主角她爸,这个孩子是她和初恋男友的孩子,我跟坤叔说完这个事后坤叔的脑袋摇的像个波浪鼓一样,说了好几遍不行,后来我才想起来坤叔现在就处在我假设中的女主角父亲的位置,坤叔唯一的女儿就是他第一任老婆跟别人的私生子。
坤叔是投资人,他有权决定剧情,就算他现在让我把前面的剧情全改了我也只能毫无怨言的改,我还没牛逼到不买投资人账的地步,就像小时候不听话家里就不让吃饭是一个道理。
我写到现在忽然惊讶的发现故事的剧情除了私生子之外和胡东跟郝诗漫的事出奇的相似,也是女的失忆,男的毫发无伤。
刚刚写了不到100个字时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敲我家门,我站起身走到客厅问了几遍是谁都门外都没有任何动静,正当我准备回书房继续写剧本时又传来了敲门声,我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柠檬穿着一身米色的职业装站在我家门口,看我给她打开门之后灵活的像泥鳅一样钻了进来,笑着对我说了一句
“客户今天有事”
随后的事情就像上次我俩在宾馆开房如出一辙,柠檬说完了之后立刻扑到我怀里和我接吻,我立刻便进入了状态,柠檬迫不及待的脱guang了我身上的衣服,我被她弄的全身如火烧一样炙热,我激烈的亲吻着柠檬细长且白皙的脖子,柠檬嘴里发出一阵阵令人兴奋的呻吟声,我把柠檬扑倒在地上,近乎与疯狂的扒光她,柠檬似乎很享受这种带有侵略感的脱衣服的方式……
在聚精会神做某件事的时候往往会忽略掉周围的一些变化,还是拿我小时候举例,我以前上课的时候总是爱特聚精会神的玩某样东西,最后一致于连老师站在我身后我都全然不知,其结果是老师没收我的东西,把我哄出去罚站。就像今天一样,我和柠檬非常专注几乎到达往我的境界,全然没注意到门外站着的杜月,等我**之后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