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人坐在饭桌前,饭还没吃几口,两人就兴奋的不得了。庄海泉坐在旁边,出了一头的冷汗。他甚至还听到,隔壁饭桌的几个师大的学生对他们的评价:“看看,又来了几个外校的猪哥了。”
庄海泉实在捱不下去了,他三口两口的把饭吃完,一溜烟的躲到了饭堂外面。对于美女,庄海泉一直都秉承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态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庄海泉不是圣人,美女他也非常喜欢看。但是,他纯粹是从欣赏的角度去看,而不是下流到如此不要脸的地步。
庄海泉刚刚在外面站了几分钟,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叫了他一声,他回头一看,只见李瑗从一旁走了过来。
“还真是你啊,我以为我认错人了。”李瑗埋怨道:“在这干什么?你不是这个学校的吧?”李瑗满脸的怀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庄海泉身上来回的看。
“我……来这吃饭的。”庄海泉故作镇定的说。
李瑗听了,更加不相信了,继续追问他:“到师大来吃饭?是这里饭菜更香,还是价格更便宜呢?”
“额……我和同学一起来的,这不年轻人嘛,四处看看图个新鲜。”庄海泉灵机一动,假装轻松地说道:“哎,老是你在问我,今天在这里看到你好象也不太正常哦!”
“不正常你个死人头,我来这里找同学玩,有什么不正常的。”李瑗甩了他一个白眼,理直气壮地说。
庄海泉为除后患,正准备趁胜追击的时候,身后传来周海沙哑的怪叫声:“好你个庄海泉啊!带你来看美女,居然甩开我们,自己开小灶啊你。”
“哦!庄海泉,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来这里吃饭的呀!”李瑗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庄海泉顿时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手足无措起来,恨不得地下有个地洞好钻进去。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转身对周海两人说:“今天被你们两个家伙害死了,我庄海泉一世英名,今晚上栽这儿了!”
说完,又垂头丧气的对李瑗说:“好了,笑话看够了吧!”
李瑗也不讲话,只顾着咯咯咯的笑。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对庄海泉说:“想看美女还不容易,我有发小也是师大这一届的新生,寝室里的个个都是美女哦!想不想认识认识?”
庄海泉被李瑗调笑得苦着脸,无话可说。旁边这两个爱搞怪的却不甘寂寞的插话进来:“好啊,好啊。这位同学,你不知道啊,庄海泉每天都说没有人关心他,缺少爱情的滋润呀!”
庄海泉一听急了,再待在这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怪话从这两个家伙嘴里嘣出来呢,只好拉着两人赶快离开,都顾不上与李瑗告别了。李瑗想起来还没问庄海泉住址,只好追上去询问庄海泉,并约好叫庄海泉下个月去寝室找她。
一身狼狈的回到寝室,张之杰正在等着他,见他回来还埋怨他:“怎么这么晚啊,快点收拾一下,等图书馆里的美女都走完了,你还去看个鬼呀!”
“哦……,庄海泉。你的一世英名就是这个啊!等那个女同学来呀,我再把这事告诉她。到时候,你的伪面具就漏馅啰!”黄利源兴奋的喊道。
庄海泉今天这个无奈啊,这都哪跟哪呀!太衰了。
从图书馆里回来,庄海泉继续到运动场去练功。昨天第一天尝试五行功的新练法,感觉上与打坐行功又有不同,而且明显的感觉到这种配合步法的行功方式,竟然会有淬炼肌肉的效果,这可是意外之喜啊!象庄海泉现在经常要去医馆上班,平时可没多少时间锻炼身体。
仍旧是大汗淋漓的回到寝室里,正碰到胡子歌也一身潇洒的哼着歌儿进门,看到庄海泉身上汗湿的练功服,大呼小叫的避在一旁,唯恐弄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李建华坐在床边看书,看到庄海泉这样走进来,对他说:“海泉,你又去夜跑吧。我说象你这样经常锻炼的,怎么不去报名参加班里的足球队呢?这两天班长他们都在整这事呢!”
庄海泉一边换衣服,一边笑着说:“怕没时间,我这段事情太多,等下次吧!”
躺在床上的张之杰也插进来说道:“听他们说搞得挺正规的,还要买统一的队服呢。哎!胡子歌,你不是也参加了球队吗?啥时候打系里面的比赛呀?”
“差不多了,好象十月初就开始,给几天时间让我们磨合一下。到时候,可都要去给我们捧场呀。”胡子歌得意的说。
星期六早上,庄海泉又骑着车来到“益康堂”。今天人挺多的,庄海泉一到就几乎忙得脚不沾地。虽然忙成这样,但是庄海泉在给病人针炙推拿的时候,还是尽量用真气为他们疏理了经脉。因为庄海泉深信,付出终将会有回报,所以他做每一件事,都力求尽善尽美,毕竟五行功是他庄氏一族的最大的立身之本,做为这一代庄氏一族唯一一位五行功的传人,庄海泉从小就明白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和重担。为了在将来能够更好的帮助到亲人和朋友,那就需要庄海泉每时每刻都在努力的提升着自己,而不会去计较一时的得失了。
中午下班前,守二楼的陈光明来通知庄海泉,何老和余姐在办公室等他。陈光明就是庄海泉第一次来时,被余姐狠k一顿的“小陈”了。医馆里对何老夫妻俩人的称呼有点乱,对于何老,大家尊重他的年纪和医术,所以称呼上比较正规。但是何老的妻子,却一定要求大家称呼她“余姐”,说是怕大家把她喊老了,所以最后的称呼就有那么点不协调了,不过后来都听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庄海泉上到三楼,敲门进了办公室。只见余姐没在,何老却坐在沙发上品茶。见到庄海泉进来,何老招呼道:“来,小庄。过来坐吧,咱们聊聊。”
庄海泉坐在何老的侧面,何老和蔼的帮他泡了杯茶,对他说:“小庄,尝尝这杯西湖龙井,咱们两人也就随便谈谈吧。”
等庄海泉喝完,何老稍微舒展了一下身体,轻轻地靠在了沙发上,张口说道:“小庄,前天的事我听老王讲了。能再跟我说一下你的想法吗?怎样想到要后溪、束骨双穴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