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健步如飞的抱着我,我其实很想说:如此美景,如此良辰,天做被地做床,蛮有情趣的!用不着大费周章的跑回紫金殿。
可是,他的气还没消,似捉奸在床的丈夫。于是,我忍不住笑,一国皇帝深宫内施展轻功,只为与妃子快点共赴云雨。不是我想象力丰富,实在是与猪八戒背孙媳妇,异曲同工呢!此刻,他身上就有猪八戒那股子急色,憨厚的傻劲!
我终于忍不住爆笑!
笑声里,心底的某处柔软触动,如此荒唐的举止,对于他恐怕是第一次,毛躁的似毛头小伙。泪水印染眼眸,我被放置龙床时,他反倒动作轻柔,我原以为等待我的是疾风骤雨,挑落木簪,发丝散落,些许的遮盖裸露。竟有些羞涩,也许年轻的朝气可以传染,他的无措带动了我。
他的目光温柔,“对不起”。
我知道,他道歉是把病过给我的那些时日,那时我也没给他好果子吃,咬的他身布满伤痕。
“知道我的厉害,还敢招惹我?”斜着眼瞥他,顺势仰躺,丝绸的冰凉让皮肤起了战栗。怎么着,还要学一千零一夜?要不要我给他说睡前故事?我可有些困了,只不过不想放弃眼前美色。想不到他的身材还蛮有料的。
“呵呵,朕的爱妃总是风趣”。叶承德转眼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得意于黎筠芷眼底的贪婪,见她的眸子里**闪烁,男人的自豪自尊让他心情大好。别的妃子贪念他的身躯,也装作娇羞,恐惧的样子。
“得了,要不叫我的名字,要么我离开”作势扯过衣服起身。
臂膀被拽的生疼,就听见他恶狠狠的说道:“哪里都不许去,你是我的,真拿你没办法,折磨人的小妖精”。
这话听着似情话,听着有些不顺耳,我很想对埋首在我**中的皇帝说,“我不是小妖,可是修炼了千年的老妖”!
咬着牙,不让细碎吟呤泻出半分,这小子**高手,对女人的身体熟知,想着他与那么多女人,而我充其量只是其中的一个。怎不叫人心生气怒!坐起攀附着他,狠狠的咬他肩膀,成功的阻止呻吟出声。
他闷哼,越发的激狂,心底的某处似要将这女人揉捏撕碎,塞入他的胸腔,但仍觉不够,仍感空虚,他被前所未有的感觉困扰,身子狠狠的撞击,填补那空虚。
直到,极度的欢愉**来临,叶承德忍不住撕吼,似喊打喊杀一般。
殿外守护的高红玉吓了一跳,主子可从未像今晚失控,恍惚的还听见女声的谩骂:“叶承德,你疯了!吓我一跳”。
高红玉缩了缩脖子,没到秋天,怎么觉着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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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感觉身子仍被压着,某处仍在交合,我连骂人的劲都没有了,回头定要问问:哪个狗日的太监喂皇帝**?
老公有能力是幸福,可索求无度就悲哀,一直知道他很强,可他今晚似发疯一样,骂也骂过,打也打过,求饶也求了。自己只弄的筋疲力尽,老娘实在没劲,他一人玩去吧。
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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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时,日上三竿。满室的宫女在等我起床,欲哭无泪,我连起身都难,素招和红袖也被传来,看她们暧昧喜意的眼神,不由恼羞成怒,“摆架回宫”。
一屋**女哗啦跪地,高红玉闻声,急忙奏道:“慧主子,陛下吩咐了奴才们仔细伺候您,让您在这紫金殿里等着,陛下下了朝就来看您”。
一看高红玉就来气,“你,昨晚候在殿外?”
高红玉心知要糟,母老虎尾巴被踩着,“回主子,奴才一向随身侍奉陛下,今日是陛下叫奴才候着您起身,待会老奴得要回陛下”。
“你哪也不许去,两手举着,顶着盆举重去,水不许洒了”,活脱脱的慈禧老佛爷转世。
红袖急忙阻拦,毕竟高总管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娘娘不能仗着皇帝的宠爱,打了皇帝的脸面。
慈禧老佛爷横眉怒对:“你,好个丫头。也顶盆站着去,与高总管一排站着”。
由此,高总管与红袖结成战友之谊。
皇帝朝廷上心不在焉。时而皱眉时而傻笑。一干朝臣莫明其妙,不明白西边省地灾害蝗虫,皇帝为何发笑。
皇帝怀着无比浪漫的心情回味昨夜。昨夜黎筠芷可谓妙语连珠。
‘坏蛋,精虫袭脑拉?这么拼干吗?老娘我吃不消,滚开,我要大叫喊人嘿’!
‘死小子,我咬死你,变态卑鄙,无耻,呜呜,呜,你不知羞’!女人带着哭腔。
‘我要告你谋杀,谋杀你小老婆,告你**,你等着,我一定找十几个老姑娘玩死你,混帐无赖!我要死了,走开!唔。。。’某女强忍着愉悦,仍恨恨的骂。
直到大半夜,皇帝才放开怀里的人,怜惜着。自己唯一的一次失控不节制,竟是为她。黎明时分,皇帝嘱咐宫人仔细服侍,现在,她一定享受着温热的水,舒服的沐浴。大臣们的嘴巴里说些什么,皇帝听不真切。记忆里,那张恼人的小嘴里总吐出稀奇荒诞大胆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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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边的太监附耳跟皇帝说了什么,皇帝大怒,甩袖退朝。
大臣们面面相觑,今天的皇帝很不对劲,但臣子无权过问皇帝的心情。
皇帝站在高红玉和红袖身前时,怒气小了些,从未见眼前的太监总管如此狼狈。忍住笑容,急匆匆的进殿。紫金殿内,为她服务的设施一切照旧,这么说,那女人一醒就离开了。昨晚,定是把她折腾惨了,要不她不会迁怒自己的管事大宫女。自己这会子去了,肯定讨不着好,寻思着等那女人气消了,身体舒坦了再去。
皇帝又看了看高红玉,越发的坚定自己的想法。召集了大臣御书房议事,忘记赦免被自己殃及池鱼的两个下属。
于是,皇帝宠幸慧皇贵妃的消息,传遍各宫。好似炸开了锅,嫔妃们打着串门的藉口,东窜西窜,活似被猫捉的老鼠。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大家约好去慰问道贺,通通的在重华殿门口被挡架。理由:皇贵妃肝火气盛,不宜见客。
接着有听说高红玉高总管,平日里妃嫔们都要给几分薄面的红人和皇贵妃的贴心宫女红袖,被皇贵妃罚站。原因不详,打探不出。有的猜:皇贵妃服侍皇帝不周到,皇贵妃迁怒奴才。主子迁怒奴才,奴才受苦常有的事。皇贵妃一时驳了皇帝脸面,可笨的很。暗地里心灾乐祸的妃子们不少。又有的说,皇贵妃恃宠而骄,什么人都不放眼里。
众说纷纭,七天里成了八卦周。八卦八卦,长嘴的地方就有八卦。
第八天,皇贵妃连夜派太监,驮了三个女人进紫金殿,一个昭仪,两个美人。昭仪进后,皇帝没说什么。办完事又见送了一美人,皇帝脸色难看,挥却美人。再见第三女,皇帝彻底爆发,大发雷霆。二美人不知何处触怒皇帝,惶惶不安哭泣求饶。皇帝称,近日都不要招寝。
太后听说后,直说胡闹。
后妃们隐隐觉得自己成了夹心饼,担心一个不小心烧到自己身上,一时,重华宫清静无扰。
叶承德接连半月没有招寝,急坏了太后及一拨子后妃,着急的又是送补药,又是送营养食物。太后对黎筠芷的泰然,不过问,感到不满。太后亲自率了后妃隐讳的和皇帝提及,强硬的留下静妃侍寝,皇帝不好驳太后的面子。太后心满意足的离去。
静妃素来温柔体贴,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在众妃里算得上拔尖,她也一向自负,即使皇帝新纳嫔妾,她自问不会失宠,美中不足的未曾生育。如果一举得男,那么她和她家族,势必更安全稳妥。原以为,她会一直顺当的走向皇后宝座,哪知半路杀出一个黎筠芷!身家姓名都含糊不清的女人,仅凭国师一句话,就一步登天。她从不信命,今天的位置是她在这吃人地深宫里辛苦打拼得来。‘我命由人,不由天’这句话,是她的座右铭。皇后的宝座只能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挠,任何人!
“陛下,臣妾昨日新得了一首词,陛下可愿听臣妾咏颂?”静妃知道皇帝素爱歌词诗赋,经常与臣子妃嫔讨论造句,她投其所好,合着父兄民间搜罗好诗好句。
“哦?爱妃道来”。
团扇,团扇,美人并来遮面。
玉颜憔悴三年,谁复商量管弦?
弦管,弦管,春草朝阳路断。
静妃幽怨,面露凄色,吟颂这首小令,小小的提醒皇帝的冷落情薄。她愁苦无奈,希望皇帝重拾昔日的温情,借此挽回皇帝对她的感情。
叶承德微微一笑,“此词婉转妖丽,结语凄怨,胜似宫词百首。爱妃从何处寻来?”
静妃心中一喜,“陛下真乃知音人,一语道破。此词乃臣妾命家人搜寻所得,以臣妾之能,尚不能做此词”。
叶承德哈哈大笑,一直喜欢静妃的温柔解语,女人吗,再怎么美丽多才,总是要依靠男人,兔丝花怎会不攀附大树?含笑得意的拥美人入怀。脑子里不由得想起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跟他赌气拿他当种马,他的宠爱,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目下怀里的静妃怎样,不一样的俯首贴耳?女人不能荣宠太过,一旦恃宠而骄就不可爱,静妃经过六尾凤簪逾制一事,明显的乖多了。
绸帐泻下,帝妃恩爱。静妃羞涩期待,与皇帝好些日子不曾接触,几乎忘了**感受,美人柔弱冰肌含萏,淡雅幽香。
少时,静妃疑惑犹豫,轻轻问道:“陛下,可是臣妾哪里不妥?”
叶承德尴尬,内心焦急,怎么就不举了呢?
片刻,静妃惶惶不安,不敢触及皇帝脸色,陛下一项强壮,今晚怎么就?她好不容易承幸,此刻不敢多话。
黑暗里,叶承德吩咐太监背赴静妃回宫,传来太医诊治。太医不知所以然,只说:“陛下政务劳累,心有郁结。只需静心调理。。。。”。
太医话未说完,皇帝怒喝:“滚,一群废物,朕心有郁结?放屁!”
叶承德复躺龙床,辗转反侧,闹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阳痿了呢?
不行,他得做些什么,披了外衣,匆匆来到重华殿,宫人见皇帝深夜不请自到,大吃一惊。但都为主子暗暗高兴。皇帝不要叫醒皇贵妃,一切照旧。
叶承德爬上黎筠芷的床,本想今夜就在这重华宫入眠,可是搂着女人,越搂越睡不着。***有了反应,可把他欢的,原来,雄风仍在。可是,这档子事他忍不住,总不好又招来别的女人宠幸。手不老实的动作,动作轻柔,这母老虎正气没消呢,万一惊醒了她,自己肩膀又要受罪,让她当作**一场好啦,这么想,叶承德越发的开心。
少歇,皇帝的身影做贼似的出了重华宫,叮嘱宫人不许说他来过。敬事房太监询问今夜是否记档,被皇帝一脚踹的老远。
高红玉恨张太监不懂事,“你没见着陛下心情好?还问?咱家也要踹你”。
那张太监丈二摸不着头脑,先前静妃娘娘,皇帝吩咐不用记档。怎么这会,皇帝偷偷摸摸的宠幸慧主,就记档了呢?
他当然不知道,皇帝即使真的阳痿,又岂是他一敬事房太监能知晓的?
重华殿内,黎筠芷起身,总觉不对劲。梦里好像与男人欢爱,掀开被褥查了查,厉声叫来守夜的宫女询问,小宫女不敢说,被主子逼急了,才说了皇帝夜里采花的勾当。
黎筠芷大怒:“叶承德,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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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静妃知道皇帝偷偷跑到慧皇贵妃宫里,哭啼啼的跑到太后宫告状,言及自己受辱,请太后主持公道。太后面上难看,仔细嘱咐了静妃家丑不可外扬,安慰了静妃一番。命人传唤慧皇贵妃,狠狠指责了慧皇贵妃,强调皇帝需雨露均沾。
慧皇贵妃唯唯诺诺,承认自己做的不够好,极力表态以后一定尽职尽责,做好后宫表率,提倡一夫多妻制度,极力的颂扬了此制度的完美性。大大的安抚住太后情绪,又哄着太后打了四圈麻将,故意的输了些钱财。才抚平了太后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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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招了什么霉运?这皇帝放着满宫娇滴滴的女人不要,巴巴的玩花园私会把戏,她可不是莺莺,皇帝也不是张生,倒霉的总是她。我不过是想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想有个偶尔约会的男人,我碍着谁?我又不争风吃醋,我又不杀人放火,我又不欺压妃嫔,后宫有我这样的女人,到哪找去?一切都是叶承德坏事,看来皇宫待的不安稳,皇帝的**又要不得,不敢要。我得换换地方,该是跑路的时候了。
第一步,集结跑路资金。
第二步,计划跑路路线。
第三步,寻找跑路时机。
一个月后,皇帝大行选秀,各地美女遴选,到时皇帝及宫内后妃有忙活的时候,就定在那时。恩,就这么决定!
(备注:文中引用诗词乃是唐代的诗人王建。有借鉴名人的评说。)
一旦心里藏了念想,就会时时掂记寻找时机。我也格外的小心再小心,太后对我的合作态度表示满意,反倒是皇帝对我的态度怪怪的,一会把我当作宝,下一刻丢我当垃圾。我的精神状况出现严重分裂倾向,更加确定跑路势在必行。迟早被那小子折磨成精神病。
参选的众多美女里有两位最突出,一位吏部侍郎家的千金:郭宛如。一位礼部尚书的二女:林纤纤。郭宛如的样貌美目倩兮,窈窕淑女君子求,不输嫦娥轻丽姿,广袖迎风散月寒。照现代的标准,明星般的亮丽风彩。走到哪都是焦点,就差在闪光灯下咔喳咔喳照相机跟随。林纤纤端庄识礼,一双精明含俏的眼,是那种一看就知道能治家理财,掌控全局的果敢女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