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衣怒容忽现,抑制自己情绪发作“我又何必跟你一个女人计较,你终归是个女人,天下岂能任由一个女人执掌?几千年来从无一人,可笑江秋水执迷不悟。他注定是我的对头,我们本可以成为朋友,只因为你!天下可能覆辙,战事一起百姓就要遭殃“。
我大笑的阻止,截住袁紫衣荒唐的谬论。
“谁说女人不如男人”?若不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对,花木兰那段《谁说女子不如男》我到喜欢的,“古往今来女子生育,持家。男人的体力优势使得你们占主导优势,现在讨论先有鸡蛋还是先有母鸡,你不觉得可笑荒谬?女人一样有能力从政,经商,行医,在我的家乡妇女能顶半边天,家中的丈夫受气包,造女人棍棒毒打,告到妇联(我们那里的保护女性的机构)也是有的,你别不相信。我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我的言辞就是证据。。。。”见他不以为然,我也是昏了头跟他解说这些,既然说得不行,就来动手的。
大胆的抚摸他鬓间的发,吻上他的唇,勾,弯,缠,绕使出浑身解数,低声诱惑“这里的女人会这些吗?”
左手不老实的插入他的怀中,寻着两粒小豆豆,轻笑着挑拨“怎样?据说男人这里是没感觉得,可我怎么觉得你有反应了,是不是像猫抓似的?”
袁紫衣僵硬着身子,既不迎合也不阻止,一双惑人的眸**闪烁,含着期待又似看戏般漠然。
褪下他的衣物,一寸寸的膜拜他的肌体,“姐姐会这么做吗?都是扯淡,你的心冰冷的似坚石,我想把他捂热,让他知道世间有亲情之爱,男女之爱,朋友之爱。你说,一旦你动情会是怎样?不如我们试试,是你先受不了还是我呢?”
他变得主动,片刻裸露相对,我拉开架势,举凡我所了解到的男人敏感点,我极力的撩拨,心里跟明镜似的,偏偏装出享受呻吟的样子,声情并茂。
他渐渐的呼吸炙热,滚烫的躯体纠缠,快速的进入女人的躯体,快速的撞击,早已顾不得许多,听凭人类最古老的原始驱使。
我感觉到他快要极致,抽离他的身子,迎向他不解的眼神,浅笑“你看,最起码女人此时对你是有用的,你输了。你完全沉浸在**中,我却没有,女人可以将就一切,唯独这个不可以。因为我们彼此不相爱,甚至是敌对。女人一样可以拿的下放的起,男人没什么了不起,是个男人就有需要会冲动,竟管你长得不错,我却不愿将就,刚才只是逗逗你,我觉得很开心!大宫主的尊严,地位只是狗屁,一样屈从男人固有的本能”。
袁紫衣气急的将女人推搡倒地,阴沉的脸,邪笑道“你这么爱演戏,就和江秋水演一出吧,本宫当看客”。